129 第 129 章

系统最近的日子非常惬意。

    可以说, 这是它来到这个世界后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原因无他,实在是宿主的渣渣值下降幅度非常之喜人。

    曾几何时,系统望着宿主那居高不下的渣渣值, 愁的脑袋都秃了,那缓慢的进度让系统非常担忧自己能不能在统生结束前完成这地狱级的任务。

    可让它没想到的是, 事情的转机就是发生的那样突然。

    自从亚尔曼受伤后,两个人的感情突飞猛进。

    诚然,沈朔是它带过的宿主中渣渣值最高的那一个, 但降低渣渣值的办法却出乎意料的简单。

    连系统都没能料到,在沈朔承认自己的心意,真正开始接纳亚尔曼之后,对他的改造任务就近乎完成了。

    渣渣值只剩下最后2%。

    系统望着那边岁月静好的两人, 安详的喝了一口茶, 隐回了系统空间门。

    另一边,亚尔曼正趴在床上,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

    经过半个月的休养,亚尔曼的伤势也得到了一定的恢复。

    原本那狰狞可怖的伤痕结了痂,长出新的血肉。

    沈朔拿着药,一点一点的敷在他的伤口之上, 神情认真无比,不像是在敷药,更像是在做什么需要精密把控的实验。

    亚尔曼微微眯着眼, 长长的尾巴在雄虫腰间门环绕了一圈, 多余的部分拖曳下来,搭在沈朔的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很是惬意的样子。

    看得出来他很享受雄虫对自己的关怀。

    亚尔曼这些天过的简直是神仙般的日子。

    自从受伤之后, 沈朔对他很是纵容。

    醒着的时候会给他上药,晚上会陪他一起睡觉,会听他说话给他答复……再小的事,都必有回响。

    很多事沈朔做的很不熟练,一看就是从未做过,但他并不再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也不再抗拒,就像对他一样。

    亚尔曼感受的到,沈朔是真的在学着接受他。

    早知道让沈朔改变态度这么简单,他该早点去深渊峡谷的。

    半条命换来沈朔的接纳和喜欢,再值得不过了。

    不过这个伤还是得想办法解决一下。

    “沈朔。”

    “嗯。”

    沈朔应了一声,不过动作都不带停顿一下的,稳稳的往他背后涂抹草药。

    自从被雌虫磨着给他换药上药,亚尔曼总是有事没事就瞎叫唤两声。

    沈朔一开始出于亏欠的心理还会停下来等他说事儿,后面发现这家伙纯粹是没事找事闲得慌,就爱叫唤,于是后面也懒得理他了。

    不过这次显然不同,亚尔曼是真的有事要说。

    “沈朔,等再过两天,伤势再好一些,我要去一趟乌索普山脉。”

    乌索普山脉,那不是……?

    沈朔闻言动作一顿,手上顿时失了分寸,手指蘸着药,在雌虫的背部划出一抹扭曲的痕迹。

    “嘶——”

    也不知是不是力道太大按到了伤口,雌虫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沈朔,疼……”

    “……”沈朔抿了抿唇,抬起眼凉凉的看着他,“伤都快好了,还疼?”

    说是这么说,力气却明显小了很多。

    亚尔曼半点没不好意思,支起身子凑过去吻他,语调模糊不清:“嗯,疼的……”

    其实只是有点痒而已。

    但是最近的沈朔太温柔,让他忍不住想要讨要更多的好处,试探他的底线在哪里。

    或许是因为雌虫的吻太过滚烫灼人,又或许是惦记着方才所说要去乌索普山脉的事,沈朔蹙眉后仰,似乎是想要退避,然而不出所料,后脑已经被雌虫牢牢的扣住。

    “别躲开我,沈朔……”

    说着霸道不容拒绝的话,动作却又小心无比,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的珍宝。

    “……”

    沈朔不知想到什么,心知如果不让他亲个够今天是没完了,拧着的眉松开,最后还是闭上眼,放开齿关任他进来。

    察觉到沈朔的纵容,亚尔曼勾了勾唇,像极了一只计谋得逞的老狐狸,尾巴愉悦的晃悠着。

    怎么会是这样予求予取的样子呢,沈朔……这样可是会让人得寸进尺的。

    雌虫的动作十分具有侵略性,换作以前沈朔早就已经招架不住了。

    不过此刻,沈朔除了呼吸稍微急促了一些,看上去倒没有别的什么不适。

    这一趟去深渊峡谷虽然受伤颇重,但目前看来却是十分值得的。

    他摘回来的那些魂草,除去给部落其他雄虫续命之外,剩下的大部分都被温格入药用以调理沈朔的身体。

    肉眼可见的,沈朔的情况正在一天天的变好。

    不过这在雌虫面前显然没什么用,雌虫和雄虫的体力不是一个档次的,沈朔就算变成雄虫界的金刚芭比,那在亚尔曼面前也不够看。

    “呼……”

    沈朔到底还是招架不住了,呼吸急促,像只濒死的天鹅,被迫仰起头,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

    亚尔曼的尾巴缓缓收紧,那双灿金色的眼眸变得有些深沉,露出某种晦涩的野望。

    “够了……”沈朔微微偏开头,亚尔曼灼热的吻就落在他的脖颈间门。

    亚尔曼是个随遇而安的雌虫,于是也不追着他的嘴巴咬了,改为啃脖子。

    “亚尔曼。”

    雄虫气息不稳,用手肘抵住了他的胸膛,语气暗含警告。

    “……知道了。”

    亚尔曼黏黏糊糊的舔了两下,赶在对方体力不支前放开了他,语气可惜:“沈朔,我不在的时候要记得好好吃药。”

    自家伴侣太过脆弱,亚尔曼很是惆怅,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满足他啊。

    沈朔摸了摸脖子,比亚尔曼舔的湿漉漉的,很不舒服,下意识的蹙起眉,不大高兴的模样。

    “……”虽然沈朔的脾气好了很多,但是习惯成自然,他生起气来亚尔曼还是有些发怵,自知理亏,取过手帕将自己留下的痕迹仔仔细细擦干净,又将对方凌乱的衣服整理拢好,讨好的圈住他的腰,讨好的笑了一下:“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