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镇定了些，难道这就是领导风范，不管是什么大事，到了面前，都已经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境界了？
凌自寒抬手摸了摸付雨柔的头道：“我也是刚刚跟二姑聊天才知道，原来凌木兰的那点心思，小叔叔和家里长辈早就知道了。”
“嗯？”付雨柔满眼疑惑：“早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凌自寒解释道：“倒不是早看出凌木兰对我有龌龊心思，而是早看出凌木兰居心不正，所以二姑包括我爸妈都不喜欢凌木兰，这件事闹出来，小叔也不意外。
甚至此前，将凌木兰外调，也是这个意思，不想她太过接近凌家的管辖范围，但没想到这次她私自利用凌家的名头调了回来。”
听完这段解释，付雨柔似懂非懂的点头。
也就是说，凌家长辈早就都看出来凌木兰不是什么好鸟，所以都讨厌。
偏偏凌木兰还没有自知之明，非要往上凑，这不让人更讨厌了。
不过，凌木兰未必不知道这一点，说不定就是故意的。
“你还没说，小叔叔准备处理凌木兰呢？”付雨柔又问。
这才是重点好不好。
知道归知道，讨厌归讨厌，但要是碍于那救命恩情，不处理的话，那就要命了。
凌自寒睨着她道：“小叔叔会给凌木兰两个选择，要么放弃凌这个姓氏，从此不再享受凌家带来的任何好处，凌家也不再约束她的行为，要不就离开部队，被送去南边。”
最后两个字，凌自寒压低了声音。
“南边是哪里？”付雨柔疑惑，这神神秘秘的干什么。
凌自寒便暗示道：“就是隔出一条海的地方。”
隔着海的，那不就是……香港吗？
付雨柔瞬间瞪圆了眼睛，比起还是计划经济的内地，香港这个时候可是一片繁荣。
要是她这个时候能过去，买几套好地段的房子，再拿个香港居民身份证，这辈子还愁什么。
什么考大学，以后做点小生意，都比成了弟弟啊！
付雨柔疯狂心动，这之前她还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知道凌家竟然有这样的能力，那她……
她转了转眼珠子，对上凌自寒的目光，就很想试探试探。
哪知道还没开口，凌自寒就声音转冷道：“小柔，你死了这条心，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付雨柔：?_?
“我什么时候说要离开你了。”付雨柔不承认：“你冤枉我。”
虽然、大概、也许，她要是真去了香港，那肯定是不会回来了。
但是她不回来，凌自寒可以去啊！
嗯？
真是好主意。
凌自寒不说百分之百了解付雨柔，但相处久了，有时候从付雨柔的微表情中，大概也能领略一些意思。
他直白道：“这个地方现在很敏感，凌家不管是明里还是暗中都不能沾染关系，凌家的根基在内地，永远不会改变。”
虽然外面的发展也许更好，但他们国家也会渐渐富强，只是稍微慢一点。
付雨柔心里不服气，哼哼道：“那凌木兰为什么可以去。”
这个时候，忽然有点嫉妒凌木兰了。
“她也不一定会去。”凌自寒道：“要看她的选择。”
“你错了，她一定会去。”
付雨柔睨了凌自寒一眼，就看凌木兰搞的这些事，就证明她是个有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