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小手 作品

第249章 仇人,还是第章第章第章(第2页)



    接着,把刚才的思虑和七夏说了一遍。



    七夏接过易年手里的小瓶,白嫩的小手轻轻抚摸着瓶身,但只有暖玉之意,不见半点黑气。



    方才易年囚禁黑气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小瓶,能把药香都困在里面,同样无形无质的黑气应该也不再话下。



    瓶口又有青光封着,黑气惧怕青光,也钻不出来。



    所以现在的小瓶看着和没有装着黑气的时候没有什么变化。



    易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小瓶上,慢慢的开始收回了青光。



    七夏立刻会意,指尖红芒出现,徘徊在瓶口附近,等着青光消失的那一刻,感受下里面黑气的气息。



    就在青光全部收回的一刹那,瓶中黑气直接顶开瓶塞,挣扎着就要往七夏手中的红芒钻去。



    易年瞧见,没有收回的手指青光立刻喷涌而出,将黑气瞬间押了回去,盖紧瓶塞,又留下青光封印。



    看向七夏,开口问道:



    “有熟悉的感觉吗?”



    刚才短暂的接触,已经足够七夏感受黑气的气息。



    听见易年的问题,摇了摇头。



    其实易年没抱什么希望,自己也是一时兴起,碰巧想到了那儿,如果七夏要是有熟悉的感觉,那在上午治病抓捕的时候就应该感受到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看着七夏的动作,说着没事儿,等有空去星夜苑问问,自己的那两个师兄懂的一定比自己多。



    七夏点头,回着嗯。



    看向易年,犹豫了下,开口说道:



    “我对黑气没有熟悉的感觉,但是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却觉得很熟悉。”



    说完,小脸有些红,摆弄着手中的白玉小瓶。



    像往常一样,脸红便低头。



    “我?”



    “嗯。”



    易年听着,一时间,有些不明白七夏的意思。



    但知道七夏说的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那个早晨,自己无意的“冒犯”,以及那留在自己脸上的掌印。



    以前和七夏说过,自己见过她,在画中。



    但她没有见过自己,失忆前。



    除了雨夜小巷的那一次。



    不过易年知道,当时自己就是个普通人,那天也没有显露修为与特征,不太可能给七夏留下什么印象。



    那时的七夏清冷神秘,高天上的一剑,“救”了自己与仓嘉龙桃。



    那时候的她就像天女一样,怎会注意到小巷里面普通的自己呢?



    可七夏没有理由骗自己。



    看着七夏有些娇羞的样子,易年知道七夏说的是真的。



    可青山太小,藏不下那黄草小河。



    七夏的家,不在青山。



    那七夏口中熟悉的感觉又是从何而来呢?



    易年被七夏的这一句话,打乱了心思。



    看着低着头,脸有些红的七夏。



    “那等你记忆恢复,想起以前的事情,你再和我说说这个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好不好?”



    七夏点了点头,脸上的红意消退了点儿,看向易年,开口问道:



    “如果我恢复记忆,想起来你是我的仇人怎么办?熟悉也不一定是是”



    七夏说了半句,有些尴尬的停了嘴。



    不知道是怕两人是仇人,还是有些关系不太好说出口。



    朋友?



    同族?



    或是什么。



    很多。



    消退的红,又悄悄爬了上来。



    但没有低头,依旧看着易年。



    易年看着七夏可爱表情,笑着开口说道:



    “放心吧,我不与人结仇,所以我们不会是仇人的,很可能是是”



    发小?



    知己?



    还是什么。



    也很多。



    少年的脸皮厚些,学着少女刚才的欲言又止,逗的少女再也没了说话的心思,抓着糖果,起身飞快的上了楼。



    速度,好像比施展疾如风的自己,还要快上几分。



    看着七夏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身影,脸上的笑意慢慢消散。



    因为门口又有声音传来。



    一个易年不想听见的声音。



    “请问,这里是医馆吗?”



    第三个。



    第四个。



    一半是真的生病,易年瞧了,有药就抓几副,没有就开了方子让上外面买去。



    而另一半,被黑气缠身。



    哄骗人出去的法子也不能一直用,诊治的地方便从大厅挪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七夏听见下面的动静之后也下来帮忙,刚才的小小尴尬被易年额头上的细汗冲的淡了许多。



    黑气已经抓了两次,易年便没有继续抓,拿着给晋天星白笙箫看已经够了。



    青光还是留着救人。



    从日头偏西到傍晚时分,易年也记不清到底来了多少人,反正青光和神识只在瞧些寻常病灶的间歇能恢复一会儿。



    直到送走最后一个人,易年脸色惨白,坐在下午和七夏说笑的椅子上,靠着椅背休息。



    过千帆打坐入定了一下午,人来人往没有惊到他一丝。



    本想休息一会儿,可门外又传来声音。



    有些嘈杂,不像是来瞧病。



    “就是这儿!就是他!”



    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