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高兴的飞起，偏偏还故作矜持的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不紧不慢道：“师尊，那你别太累，我们很快就回来了。”



    卓旻：“……”



    他都懒得拆穿他。



    算了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去吧。”



    他话音刚落，裴祈嗖的一下没影了。



    卓旻无奈扶额，一个个的，真是他的好徒弟，跑那么快是怕他反悔吗？



    ……



    苏昭的小世界中。



    “夫君……夫君不要了……”



    古悯被欺负的意识不清，眼角的泪似珍珠般止不住的往下落。



    在苏昭长时间、高强度的□教之下，再辅以丹药，古悯的意志力已经被摧毁的差不多了。



    他的灵力被封印，神识也被封印，根本就承受不住这些。



    而且在丹药的作用下，他甚至学会了主动求着苏昭□他。



    轻轻一碰就软得不行，口中不受控制的发出甜、腻声音。



    变得很黏人，一旦苏昭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他就会害怕的蜷缩在角落里低声抽泣，当苏昭出现的时候，会立马扑入他怀中，在他怀里止不住的颤抖，然后小声恳求他不要离开自己。



    变得很嗜睡，而且必须苏昭搂着他才能入睡，无数次在梦中哭着醒过来。



    变得很乖，苏昭让他做什么、说什么，他都会照做，苏昭总是一遍一遍的让古悯对他说“我爱你”。



    明明一切都朝着苏昭想要的方向发展，可是他心底却没有一丝愉悦，反而满是不安与惶恐。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正在一步一步的杀死古悯，杀死曾经的古悯。



    这真的……是爱吗？



    记忆中的古悯，永远高冷，永远骄傲，永远理智。



    苏昭开始自我怀疑，他做的到底是对是错？



    一旦丹药的效果消失，古悯恢复意识，他就好似被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一样，虚弱无力的躺在那，眸光黯淡无光，仿佛一滩再也激不起波澜的死水。



    无论苏昭和他说什么，他都不会理会。



    笼罩着他的痛苦和绝望如实质般狠狠的刺在苏昭心脏上，一股令人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随之蔓延至全身。



    每当这时候，苏昭都会害怕面对，害怕看到古悯眸中的恨意，也害怕看到他黯淡无光的眸子，又喂他服用丹药，形成一个死循环。



    苏昭有些失神，轻轻抚着古悯的眉眼，“阿悯，别恨我，求求你别恨我……”



    古悯无意识的呢喃：“我爱……我爱夫君……”



    苏昭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心脏处尖锐的疼痛令他脸色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