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橙 作品

第23章 乌托邦

    事实证明常健身的确好处多多,靳时跃的胳膊结实有力,像举着哑铃不断往上托,频率高达几十一百下。
 


    他也只是出于生理性的喘息几声,手臂上的肌肉不断地鼓动膨胀,汗水从他的额角往下淌,滑过他紧绷又剧烈起伏的胸膛,涌入同样水声涔涔的腰,腹。
 


    孟璃感觉自己快要支离破碎,只能往他身上靠,敲门声还在不停歇地响。
 


    她故意去咬他的脖颈。
 


    “既然你这么说,”
 


    靳时跃没有回应外面的敲门声,而是顺势环住她的腰,站起身。就这样走去了门口。那咱们就靠近点,仔细听听,看看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孟璃惊恐地瞪大眼,没料到他玩起来居然这么变态,连忙摇头,这时便听到门外传来的一道男声靳时跃,你在不在啊
 


    “我听到了,是男的,是男的”孟璃几乎立马趴在他耳边,晃了晃腿,焦急道“回去,快回去”
 


    她其实刚才说那句话纯粹就是想皮一下,故意逗逗他而已,没想到这下子真玩大了,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靳时跃充耳不闻,只朝她挑衅又玩味地挑眉。
 


    下一瞬,她的背就再一次抵上了房门,他的手隔在她的背和门板之间,即便她靠上去一点都不痛,但动静实在是大,“砰”的一声。
 


    门外的叶帆正要又敲上去,结果冷不丁听到这一声,动作一顿。
 


    迟疑几秒,随后又敲两下,嗓门儿扯得更大“靳时跃,你在呢叫你听不见啊赶紧开下门。
 


    门内,孟璃的背已经没有抵在门板上了,而是被迫正面趴在门板上。
 


    脸摩擦着门板,腿软得根不稳,门上没有任何着力点让她能够抓一抓,她的手胡乱地往后探。
 


    靳时跃看出她的无助,便勾住了她的胳膊。
 


    顺势俯身,咬她莹润的耳垂,低声道这下放心了孟璃想去捂他的嘴。
 


    叶帆还在契而不舍地敲门,“靳靳,跃跃,是我啊,你的帆帆啊,你倒是吱个声儿啊”“靳大机长,你到底在不在啊,在里面干嘛啊”
 


    她的耳朵紧贴着门板,叶帆的声音就像是在耳边似的,她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小腿好似抽了筋,头晕眼花,站都站不稳。
 


    靳时跃及时将她抱起,终于走回屋内。
 


    叶帆的声音突然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走了。靳时跃手指抚摸她的脸颊和嘴唇。
 


    她刚小腿抽了筋,他还不忘贴心地替她揉一揉捏一捏。
 


    而她也发现,他好像很喜欢她的脚,揉着时,还会吻一吻她的脚背,脚踝。“你这是什么癖好啊”孟璃故意用脚踢他肩膀。脚趾粉红圆润。
 


    “我癖好还多。”靳时跃幽幽地笑,以后我慢慢告诉你。
 


    要不说孟璃总是欠欠儿的,刚才皮了一下就惹得他一阵“报复”,现在外头的警报解除了,她还是死性不改,又去挑衅他。
 


    “怎么突然这么会”
 


    她刚才留下了生理性的眼泪,眼尾又红又润,唇也被他咬得绯红,笑起来时,妖媚得不行。她的手也抹了两下那水渍,学他,抹上他唇,是不是这之前跟谁练过了
 


    经过在洛杉矶那一晚,孟璃可以说留下了阴影,甚至一度在想自己干嘛去找罪受,她是个妥妥的什么也不懂的小白。
 


    当时没多想,就单纯以为是她自己的原因。
 


    然而张姨说他并没有谈过恋爱,她现在确定,他之前没有任何过经验。他也和她一样。
 


    可时隔半个来月,没想到他如此突飞猛进。
 


    张姨说他学历高,从小就聪明,就读于顶尖国际学校。看来确实是名副其实的学霸,不论什么都学习能力极强。
 


    靳时跃舔了舔唇。亲了亲她的手指。
 


    碎发尽数散在额前,被汗水打湿,垂落下来,几分不经意的颓靡。眼底还是那熟悉的侵略性,他笑了笑,突然抓住她的手往下一按。
 


    “是有练。靳时跃呼气。这样。”
 


    这回孟璃倒是不找烟抽了,知道要水喝了。喉咙干得仿佛快要裂开了。靳时跃给她倒了一大杯温水,她直接一饮而尽。
 


    随后靳时跃抱孟璃去洗澡,简单冲了一下,回到床上。孟璃累极了,一沾枕头意识就涣散了起来,昏昏欲睡。
 


    靳时跃还是抱着她,手指勾勾缠缠着她的发丝,递到鼻息前嗅一嗅。目光
 


    不转地盯着她。
 


    心跳依旧很快,那种满足感、踏实感将他的心塞得满满当当。他情不自禁去摸她的脸,摸她的眼睛,鼻子,嘴唇。
 


    到现在,都还是不敢相信,她成了他的大太。他们刚刚做过最亲密的事情,而不是像曹经每次他用手解决时幻想着她的样子吃。他含。他,结束后是铺天盖地的失落和空洞。
 


    她就在他身边,在他怀里。这一次,她不会再像洛杉矶那次偷愉离开。
 


    心念微动,他突然低声问她“孟璃,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
 


    孟璃本来都睡着了,听见他在耳边说话,吹起来的热气麻酥酥的,她无意识地挠了挠耳朵,心不在焉答嗯在洛杉矶
 


    声音到最后越来越小,挠耳朵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呼吸缓缓变得平稳均匀。
 


    靳时跃俯下身去吻她。
 


    自顾自回答。喃喃着低吟,声线温柔缝绻。“不是。”“在你的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