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对他笑：“我也要换一身，我们约会，我总不能穿着上一次约会的衣服吧。”
 


    在一旁听着的沈池嘴角的笑容黯淡了一些。
 


    他并不确定姜恬见他的时候是否有换过衣服。
 


    摇了摇头，目前最要紧的不是这个问题。
 


    沈池沉默着上楼了。
 


    而姜恬精心换好了衣服，还化了妆，等她走出去，正好看到了同样换好了衣服的江慕川。
 


    江慕川带姜恬去的是一所小学。
 


    “我父母年轻时工作很忙，没有空管我，学校里的老师除了教我功课，还会轮流哄我，陪我等到晚上，等着他们来接我。”
 


    “这里是为数不多给我带来温暖记忆的地方。”
 


    江慕川一边走，一边跟姜恬解释。
 


    在别人眼里，他是豪门富二代，实际上，他小时候家境普普通通，父母发迹没有多长时间。
 


    由于他们工作太忙，江慕川逐渐养成了沉默的性子。
 


    也正因为这些老师给他的帮助，让他对福利院的孩子有了共情，照顾孩子很有心得。
 


    姜恬听着，神情温柔。
 


    江慕川犹豫了一下，默默地牵起她的手。
 


    姜恬没有拒绝。
 


    江慕川微微呼出一口气。
 


    他们单独逛的时候，江慕川带着姜恬参观了他们学校后面的小吃街。
 


    随即，他带着姜恬去了自己的秘密基地，是一间废弃的库房。
 


    “每次我心情不好，就会自己在这里躲着。”
 


    江慕川的童年记忆有些昏暗，但也有属于自己的空间。
 


    库房很老了，但一直存在。
 


    两个人走进去，显得里面更加逼仄。
 


    外面还有阳光，里面却已然暗了下来。
 


    姜恬没有说话，只是把两人相握的手改为十指相扣，作为无声的安慰。
 


    江慕川慢慢握紧姜恬的手：“走吧，我们出去。”
 


    他们到了外面的一条窄巷子里，江慕川不往前走了，他牵着姜恬走进去，自己用后背靠着墙，把姜恬拽进他的怀里，手扣住她的腰。
 


    两人瞬间变得亲密，呼吸交缠。
 


    姜恬有些无奈：“你想做什么？”
 


    “你跟他们亲了？”他的眼眸低垂，认真地问。
 


    他们指的，自然是陆云亭和沈池。
 


    陆云亭像狗一样啃，姜恬的唇用口红都遮不住。
 


    “只跟一个。”
 


    姜恬回答他。
 


    江慕川深深地看着她，然后，试探性地低头，修长的手指，从姜恬的头发，到脸，到鼻子，再到唇，一点点掠过。
 


    紧接着，他的唇缓缓地凑近姜恬，以极温柔的姿态，贴上了姜恬的唇。
 


    他亲了一下，就不动了。
 


    他并不知道如何能让姜恬动情。
 


    这样一个出格的吻，已经是他能做的极限。
 


    在这个时刻，江慕川隐隐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姜恬伸出手，手指轻巧地抚摸着他线条完美的下巴，微微收紧。
 


    江慕川下意识张开了嘴……
 


    …………
 


    等到一吻完毕，江慕川眼尾发红，本来冷白的肤色被熏成了艳色，高冷的冰山融化，这一刻，他眼底即将有火山迸发。
 


    “江慕川，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