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

　　“对了，陆铭，跟着你的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历？”谭政忽然问道。

　　“她不是人。”陆铭解释道。“她是源明信的式神，我用金丹将她收为己用了，霓虹国神话中的雪女，您听说过吗？”

　　谭政点头，摸了摸下巴，道：“那看来，还得给她拟造一个身份。”

　　“为何？”陆铭问。

　　“你难道看不出来？”谭政道。

　　“什么？”

　　“杜飞章啊！他一直都在派人盯着雪女，多半是起疑了，我看给她伪造一个天生异人的身份，非常合理！”

　　“那就麻烦您了！”陆铭客气道。

　　想了想。

　　确实这样做是比较合理的。

　　要不然就雪女现在这情况，要带她上飞机都麻烦，除非迷晕放储物珠里面。

　　谭政点头道：“另外，潘家那边儿，你也仍需要小心在意一下。我们在探索遗迹的时候，你所说的尸体全部都找到了，但唯独少了一具药尸！正是潘柳交给你的那具药尸，潘家嘴上说着不介意，但制作这么一具药尸，也是耗费了不少钱财的，如果不是骨哨被毁，潘柳甚至都要怀疑是不是你将那具药尸给偷走了。”

　　“看来改日还得专门找她去道个歉。”陆铭说。

　　“道歉不要紧，关键是，你要怎样做出赔偿，潘家的态度很明显了不是吗？”谭政道。

　　“这倒是……”

　　不必谭政说清楚，陆铭也能明白，潘家现在是非要豁出代价和陆铭绑在一条船上不可，哪怕这次死了那么多人，也不要紧，只要能搭上陆铭这条线，那些人就是死得其所了。

　　人的悲观本就不相同。

　　更何况，那些人早已经被潘家视为弃子。

　　“至于别的困难，我会帮你扫清，不必担心！”

　　谭政举起了茶杯。

　　陆铭会意，也举起了茶杯，二人拿着茶杯，“当”碰了一下，互视一笑。

　　……

　　某处。

　　客厅中。

　　小谷正坐着看电视，身旁坐着的女人嗑着瓜子，裹着一件毯子，裹得非常严实，连脑袋都裹在一起的，看着非常冷。

　　忽然，她伸出了手。

　　因为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喂！”

　　她接了起来，虎口处的蝴蝶纹身也显得相当的灵动。

　　“东北的事情，有结果了。”那边传来声音。

　　闻言，女人急切道：“怎么说？”

　　电话那头道：“北野泉二郎和源明信都死了，觉明大师到的时候，情况已大部分解决，看来和你所料的一样，水火囚龙幡还是到了陆铭手里了。”

　　“您确定？”女人仿佛难以相信。

　　“当然确定，连雪女都被陆铭收复了，源明信的唯一式神，你说，若不是他死了，陆铭怎么弄到雪女的？”

　　“……”女人沉默了许久，直到电话那头响起了男人的咳嗽声，她才缓缓说道：“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