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天地，开始变动。
当最后的光芒降临，方明月露出了喜悦神色。
天劫之力散去，方明月的身躯降临地上，浑身焦黑的她，有些失望道：“天劫变弱了，没有之前那么强大，还是说，我变得更加强大了？”
她握着拳头，调整浑身气息，气势绽放，笼罩自身，磕下一颗丹药，然后坐下调息。
三天之后，方明月睁开了双眸，起身换了一身衣服，身上褪了一层皮，焦黑的肌肤，离开了身体，她的身躯变成了仙肌玉骨，晶莹剔透，宛如传说中的仙子一样。
方明月举起手，看着自己的手，有些想笑。
“圣人，果然不一样，天地都不一样了。”
再看天空，打开了无数个窟窿，一个个窟窿，不断有诡异气息进入这一方天地，诡异数量不断增加的原因找到了，方明月晋升圣人之后，看到的世界不一样了。
“原来，这就是师父眼里的天空吗？”
“天道羸弱，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这一步，估计不用几年，机会消失。”
“天地毁灭，天道一旦灭亡，这一方天地，恐怕……”
天地，不一样了。
方明月似乎明白了很多东西，师父所做的事情，她也理解了。
原来，师父一直都在负重前行。
天道，覆灭了。
这一方天地，再也不是那个熟悉的天地。
方明月悬浮起来，感悟着天地散落的道。
这一方世界的道，开始变得不完整，感悟也感悟不到。
残缺的世界，残缺的天地之道，被诡异冲散了。
这一感悟，方明月整个人都不好了。
“圣人，似乎是天地的尽头。”
“无法感悟天地之道，我等就无法继续晋升，师父是如何解决的？”
天地大开，那些窟窿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会彻底崩溃。
方明月挥剑，弥补天空，想要尽可能缓解诡异降临的时间。
圣人，为何很少出手，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不能。
圣人，需要维持天空的平衡，维持天道的平衡，减少天道的消耗，从而，增加天道存活的时间。
这一发现，方明月头皮发麻。
她也为何明白师父为何让他们晋升圣人之后就回去真空宗，圣人，天地稀少之圣人，尽可能不要陨落。
也需要更多的圣人补充天地，让这一方天地保持着能够修炼的姿态。
对圣人以下的人没有影响，而圣人之上，却是……
“师父。”
方明月呢喃一声，明白了师父的艰难。
一直都是师父负重前行，为他们抵抗着压力。
晋升之后，才明白天地的奥秘。
“咦？”
“那是五雷神霄？”
方明月身躯一闪而过，消失在原地。
千里之外。
方明月看到了一个年轻人，正在仗剑斩杀诡异。
疯狂的模样，不断召唤天地雷霆轰炸那些诡异。
所过之处，诡异灰飞烟灭。
肆虐的雷霆，持续了三天三夜都没有消散。
反而是将此地打造成了一个雷电禁区，方明月不敢贸然进去，远远看着。
那些诡异被无情屠杀，圣人以下，诡异也是蝼蚁。
掌控道的圣人，特别是雷霆之道的圣人，消灭诡异简直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