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相互递了个眼色，随后问道：“你们研究烂尾楼的事？那么，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就是烂尾楼。”
 


    “我要是说，这个事我一直不知道，你们相信吗？”
 


    调查院的人脸色不好看，说道：“希望你不要侮辱我们的智商。”
 


    封范对老曲头说：“你把那份文件拿出来。”
 


    然后，又对汪启正说道：“你先到门外等着，待会儿，你要跟调查院的领导说仔细。”
 


    调查院的人立即伸手相拦住，封范道：“不放心，你们派人跟着他们，那位是我们负责高科技研发的负责人，文件一直是他在保管，这位就是负责房地产的，关于烂尾楼，他最清楚。”
 


    调查院的人想了想，就让人分别跟着老曲头，还有汪启正。
 


    等这些人都走了，封范也缓和下来，道：“对的，你们想问啥就问，刚才我的态度不太好，别跟我一般见识，我们的确很忙。”说着，给屋里的调查院的人，每人一个矿泉水。
 


    为首的人被封范弄得哭笑不得，刚才封范很狂很傲，现在又主动认错，这两种情绪之间居然切换的这么自如。
 


    不过，看到封范对烂尾楼的问题，一点都不回避，这让他们放了心，气也消了很多。
 


    老曲头很快拿来了文件，递给了封范。
 


    封范给为首的人看，说道：“你看，这是我们上两个月才刚从毛森手里接过的企业，也就是说，这个企业在两个月之前，还不是我的，所以，在这之前……”
 


    “你先等一等，毛森为什么要把这个企业交给你？”为首的人眼睛直直盯着封范。
 


    “我要告诉你，他愿意，你信吗？”
 


    “你再说一遍？”脸色阴沉的很难看。
 


    封范把两手一摊，说道：“这还用说吗？他用了欺骗的方式，弄了这么多钱，最后，他大概觉得要出事了，正好，我要搞高科技产品研发，他就说是要给我投资，就把这个转让给我。可是，我哪里知道，他这是让我当他的替罪羊呢。”
 


    封范说谎的时候，一点都不脸红。
 


    “你们搞的是什么高科技产品？”
 


    “芯片！还有手机，还有系统，等等。”
 


    “有成果吗？”
 


    “最近，就打算到知识产权局那边注册了，但是眼下遇到问题了。”
 


    “什么问题？”
 


    “昨天晚上，我才得知烂尾楼的问题，我们昨天晚上紧急研究了对策，最后决定，要拿出资金来，还房于民，这样一来，我们的高科技产品研发就要放一放了，可惜了，最近敏国又宣布了几项禁令，想卡华夏的脖子，我这原本想抓快时间，把东西拿出来，突破她们的封锁，这样一来，没有办法了。”
 


    “毛森在哪里？”
 


    “我和你一样，想知道这个答案。”封范耸耸肩。
 


    “你再说一遍？”调查院的人脸色不悦。
 


    “再说几遍也是一样，我也想找他，把这个破公司还给他，但是这个人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为首的人不耐烦了，冲身后摆头：“把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