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珂耸了耸肩道：“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以往是圣女大选不也很血腥吗？一万个人，最后只剩几十个，这次才死几个人，比起往届不是已经平和多了吗。”
司空云相难得沉默一瞬。
往届只剩几十个，那是因为厮杀到最后，大家都红了脸，互相攻击所致，况且那只是极端情况，大部分时间里还是能剩几百个的。
而且一群人群体性的厮杀和你一个人到处杀人得罪人有什么关系？若真论起来，她们哪一个手上沾的人血能比得过你？
黎珂说着，又叹了口气，脸上故意露出苦恼的神色：“况且，我手上的人皮面具也没了，没办法再改头换面。”
司空云相面具之后的神色微动。
人皮面具……
这么说她改变容貌的手段是因为人皮面具……
她说人皮面具已经没了，没办法再改变手段，这是真是假？
司空云相耳边听着，心中泛起种种揣测。
黎珂笑了笑，转过头认真的看着山谷下面的烛龙，不去回应司空云相。
异能的存在是超出他们认知之外的东西，但人皮面具则符合预期和揣测。
黎珂此前为了对付系统，在芥子世界里暴露了太多底牌，也是时候往回藏一两张牌，留着后手用。
司空云相看了一眼黎珂神色，心中猜测，她这话应该有真有假，真话的话可能就是人皮面具部分，但用完了的那些话，肯定是假的，最多是剩的不多。
他怎么也没想到，黎珂居然能面不改色的说出全假的话，甚至半真半假都没有，纯一本正经的胡扯。
“云相哥哥……”
两人暗流涌动间，只见不远处婷婷袅袅地走来了一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