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国师的话，司空初羽抿了抿唇，有些犹豫。
她想起了六公主的态度。
皇室对这件事的调查似乎也很下功夫。
但无论如何，师父的话总归是没错的，谨慎些也好。
“我知道了，师父。”
国师又看向司空则凡：“凡儿，你可知道是什么人对你下手？”
司空则凡皱眉，叹息道：“那个人的修为应该在成丹，她扮成的柳如烟，容貌简直一模一样，应当是有易容之能，并不能确认真的是个女子，以我的感觉来看，也许是伪装成柳如烟的男人。”
“而且此人知晓神殿中的情报，在袭击我时曾脱口而出过一句“你何时晋入画魂”，可见此人对我离开大都的修为是清楚的。”
“更重要的是，他用了火药这种手段，并且在对我设伏的过程中，三番两次使诈，可见此人是个狡诈多端的人。但他在这过程中却没有一个同伴相助，也许他并不属于哪方势力。又或者对我动手，这个决定是他个人的决定。与背后的人无关。”
司空则凡长叹一口气：“目前还不能推断出他到底属于哪一方势力。”
“六公主为了这事，特意请了铁家去京城调查。”司空初羽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铁家神捕的威名有口皆碑。我想应该不是六公主出的手。”
司空则凡摇了摇头：“也不排除六公主是为了把水搅浑，她自信自己设的局天衣无缝。不怕查，用铁家，只是为了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国师打断他们道：“铁家出手这事，三皇女和太子那边不曾出手阻拦。四皇子也在静观其变，陛下更是从头到尾都不曾出面。因此很难从他们中选出一个更有嫌疑的人。当务之急，还是我们神殿自身要稳住。圣女之位不能落入外人之手，以免将来落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局面。”
“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