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说午后 作品

119. 第 119 章 月:只想做些爱做的事……(第2页)

 

    可叫他绝望的是,这么厉害的香药下,无论他脑子和心有多想,可身子还是不听话。
 

    顾希文自嘲笑笑,对宋寻月道“你不必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我想问问你,你当真从未中意过我当初想和我好好过日子的话,也是假的吗”
 

    宋寻月脑中已是一片混乱,昏沉又燥热,还夹杂着对顾希文的恐惧。诚如顾希文所言,这香着实厉害,如此情况之下,和谢尧臣亲密的那些画面,依旧不断的往外崩。若此刻眼前的人是谢尧臣,她恐怕已完全不能自己。
 

    宋寻月已经有些站不住,她伸手扶住桌面,强撑着一丝理智,对顾希文道“我是想过和你好好过日子,可你配吗残忍冷酷,自私狠辣至于中意,从来没有,前世没有,今生更没有”
 

    顾希文闻言不解蹙眉“你在说什么”
 

    什么前世今生顾希文不解打量她两眼,莫非因药力缘故,人不清醒了
 

    谢尧臣同辰安顺着满地掉落的珍珠,很快找到了小屋外,谢尧臣踏出花园的瞬间,正见寄春和星儿摊跪在地上,惊恐啜泣,而门口,宋瑶月挟持着栀香,栀香已经靠着门晕了过去,唇色惨白。
 

    谢尧臣惊骇不已,细细一番打量,这才发觉栀香腰间的匕首。
 

    宋瑶月一见谢尧臣,立时愣在原地,他怎么会这么快找来怎么会这么快
 

    按照计划,等里头差不多,她就该去前头引人,把宴会上的人都引来,将顾希文和宋寻月的丑态公之于众,可谢尧臣为什么会这么快赶来
 

    这才过了多久,有一刻钟吗他便是在意宋寻月至此,这么快就能找来
 

    谢尧臣的骤然出现,全然打乱宋寻月的计划,但她反应极快,忙按照之前和娘亲商量好的,做出一副本该在事发后才表现的吓坏的模样,即刻缩成一团,指着屋门哭道“不是我,不是我,是顾希文胁迫我,是他逼我的”
 

    谢尧臣一见宋瑶月这张脸,立时怒从心来。
 

    寄春和星儿蓦然转头,一见谢尧臣,吓坏了的俩人,忙指着门,好不容易说出话,却语序混乱“娘娘进去了,在里面娘娘”
 

    谢尧臣深深横了宋瑶月一眼,眼底恨意尽显,匆匆扔给辰安一句“去请二哥”,大步便朝那小屋走去。
 

    门忽地被人从外头踹开,门扇撞击窗扇发出的巨大声响,惊得宋寻月和顾希文齐齐转身。
 

    宋寻月手里的金簪复又用力抵上了自己脖子,可下一瞬,她忽见凤尾长冠的轮廓,印着门外暮色微弱的光,宛若剪影般出现在眼前,谢尧臣熟悉的声音传来,夹杂着失神的担忧“寻月”
 

    一股浓郁的香味钻入鼻息,谢尧臣被熏得皱鼻。
 

    宋寻月手一松,手里的金簪掉落在地,两步就扑进了谢尧臣怀里,抬手便捂他鼻子“别闻”
 

    只扔给他两个字,宋寻月便软在她怀里,但手还在努力捂他口鼻。谢尧臣一把将她接在怀里,在屋里扫视一番,看见了一旁地上瘫坐的顾希文,沉声道“谁”
 

    顾希文道“王爷,是我。宋瑶月在屋里点了香药。”
 

    顾希文谢尧臣还没理清发生了什么,但他感觉怀里的宋寻月不对劲,身子软绵绵的,他沉声对他道“等着。”
 

    说罢,将宋寻月打横抱起,两步出了小屋。
 

    谢尧臣刚出来,便见准备从花园溜走的宋瑶月,她已经钻进了花丛中。
 

    谢尧臣见此,眼底闪过一丝深深的嫌恶,抱着宋寻月上前,抬脚重重一脚踢在宋瑶月的膝盖弯里。
 

    宋瑶月一声闷哼,吃痛跪地,想起身再走,却发觉右腿又疼又麻,根本支撑不住。
 

    她不甘心的看着宾客区的方向,眼里都快滴出血来,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就能将所有人都引来宋寻月和顾希文同在一屋的事,便能揭示于众若不迫于外界压力,谢尧臣会休妻吗
 

    而就在这时,辰安带着端顺王和端顺王妃赶来,谢尧臣身边的其余侍从,也齐齐赶了过来。
 

    端顺王一见眼前情形,大惊失色,他的园子里,怎会发生这种事
 

    他忙指着在门口晕倒的栀香道“快将园里的医师请来”
 

    趁此功夫,谢尧臣低声对辰安道“去屋里,将燃的香取出来带走。”
 

    他一进去,宋寻月就捂了他的鼻子,叫他别闻,且她现在的状态,他基本已经猜出那是什么香。只是不知这香是什么成分,对身体有没有害,他须得带回去一些,叫宇文昊分辨一下,一旦有害,也好对症下药。
 

    谢尧臣看着在自己怀里瘫软的宋寻月,面颊潮红,呼吸粗重,心间心疼不已他俯身单膝跪在地上,暂且叫她靠在自己腿上,随后不顾众人眼光,直接脱下蟒袍上的大袖衫,将宋寻月整个人蒙起来,这才重新将她打横抱起,护在怀里。
 

    府里医师很快过来,好几个提着药箱将栀香围住,将她抬上担架,送到另一侧小室中,即刻给栀香看诊。
 

    而顾希文,也被谢尧臣的侍从,从屋里扶了出来,坐下屋前的台阶上,撑着头,捏着眉心用力揉。
 

    谢尧臣就这般抱着宋寻月,看向端顺王,沉声道“二哥,在你庄园发生这等事,你可得给我个交代。”
 

    端顺王着实没想到,自己的庄园里,居然还会发生完全在自己掌控之外的事,神色甚是严肃,看向顾希文道“到底怎么回事”
 

    顾希文抬头,忍着身体的强烈不适,指向一旁的宋瑶月,道“是她,她设计将我锁在这屋中,在屋里点了药香,还混着迷香。香炉挂在屋顶,我无法取下,着了她的道。”
 

    端顺王妃担忧不解道“那琰郡王妃是怎么回事”
 

    顾希文看向已被谢尧臣侍从拿住的宋瑶月,冷笑着道“她和她娘亲一直算计琰郡王妃的嫁妆,想来是想借此叫琰郡王妃清白尽失,被琰郡王休妻,从而送还本家,娶回嫁妆。”
 

    谢尧臣闻言了然,目光落在宋瑶月头顶,看来当初计划着给她一杯鸩酒,着实是便宜她了,她就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配得上她这颗肮脏的心。
 

    而就在这时,宋瑶月忽地看向端顺王和王妃,凄厉哭道“我没有不是我是顾希文,是顾希文逼我的他曾经和我姐姐有过婚约,他喜欢我姐姐,是他逼我今日挟持姐姐过来我不敢反抗,所以只能、只能照做”
 

    这也是她娘亲教她的,无论发生何事,错全部推到顾希文身上便是。可惜宋寻月最早没上当,不然骗过去的话,就可以说成是私会但没关系,娘亲还教了她挟持。
 

    没能公之于众也没关系,她和娘亲还有第步谢尧臣心里肯定对宋寻月有了疙瘩,只要有了疙瘩,就不怕拆不开。
 

    说着,宋瑶月拉起自己衣袖,又解下脖颈处的丝带,只见大片的青紫和红肿,出现在众人面前,脖子上的指印,更是触目惊心。众人见此皆惊,便是连谢尧臣,都不禁蹙眉。
 

    宋瑶月哭着道“顾希文他就是个恶鬼,我这些伤,都是他留下的。”
 

    她指着脖颈处青紫的指印道“这就是他掐的,你们看,是他掐的我若是不按他说的做,他会活活掐死我”
 

    端顺王指一下同来医师中的其中一个,那人上前验伤,随后起身道“回禀王爷,顾夫人身上的伤,都是真的,且有陈伤和新伤。”
 

    说着,端顺王抬手,指了下顾希文的手,医师会意,抓起顾希文的手,便同宋瑶月脖颈上的指印比对,果然相同。
 

    宋瑶月的指控,可比顾希文有说服力多了,众人大量鄙夷的目光,落在顾希文身上。
 

    顾希文强忍着不适,横眼瞪向宋瑶月。
 

    宋瑶月见此,身子又一哆嗦,接着对端顺王和王妃哭道“王爷王妃,这一切都是真的他自得了王爷看重之后,便觉自己出息了,对我非打即骂,甚至夜里还叫我跪着,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囫囵觉,日日备受他的折磨顾希文,他就是个恶鬼是他想要琰郡王妃,这一切都是他逼我做的”
 

    顾希文喘着气看向宋瑶月,眼底满是厌恨,是他过去小瞧宋瑶月,太没拿她当回事,不成想到了这种时候,她居然还能翻黑为白。
 

    宋瑶月膝行上前,拉住端顺王妃的手臂,眼泪汪汪的恳求道“娘娘,娘娘你可要救我啊”
 

    她知道,今晚之后,谢尧臣和顾希文都不会放过她,但谢尧臣肯定也不会放过顾希文
 

    只不过,舍不得放开顾希文的还有端顺王。
 

    谢尧臣若想带走他,就必须得留个人质在端顺王府,作为顾希文的妻子,她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端顺王妃神色亦是严肃,看向端顺王,投以询问的目光。
 

    端顺王深知,他这弟弟是个情种,这些日子都传到了他耳中,他视王妃入命此事他这弟弟定不会善罢甘休,但顾希文现在不能离开王府
 

    端顺王上前对谢尧臣道“顾先生如今是我府里的幕僚,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谢尧臣今晚势必是要将顾希文带走即便他深知,此事的罪魁祸首是宋瑶月,但今晚,他只能先带走顾希文,这是天赐的良机,远比之前的计划更好
 

    谢尧臣冷嗤一声,对端顺王道“二哥要给我怎样的答复罚吗这种事情,你要怎么罚,才能叫我满意”
 

    端顺王只好问道“那弟打算如何”
 

    谢尧臣盯着他的眼睛,对他道“作为琰郡王,我不允许有人在我头上撒野作为夫君,我更不允许意图欺辱本王王妃的人,继续活在这个世上”
 

    说着,谢尧臣扫了宋瑶月一眼,眼底杀意尽显。
 

    端顺王闻言蹙眉,着实有些为难。若交人,治国论未完,若不交人,这件事,谢尧臣确实不会轻拿轻放。
 

    他本打算顾希文写完治国论后,再斩草除根,但现在让他死,委实有些舍不得。
 

    谢尧臣自然知道端顺王的心思,眼微眯,对他道“二哥既然这般犹豫的话,明日便带着你这幕僚一起,勤政殿见吧。”
 

    他哪敢叫顾希文出现在父皇面前端顺王忙笑道“呵,弟哪里话,你我手足兄弟,我自是会向着你。”
 

    左右顾希文他迟早要杀,如今要谢尧臣动手,也无不可,只是可惜治国论未完,实在不成,他再广寻天下名士,将此书续完,只能如此,好过顾希文出现在父皇面前。
 

    念及此,端顺王对谢尧臣道“人你带走吧。但顾夫人也是受此人胁迫,事情既然发生在端顺王府,我也有责任,顾夫人同你嫂关系亲近,且留在府里养伤,等伤好,我们自会送她回宋家。”
 

    谢尧臣知道,端顺王必会留一个人质在手,不会都放,眼下顾希文比宋瑶月重要多了,且他不会再放过宋瑶月,来日方长,总有机会。
 

    谢尧臣抬眼道“好。”他目光再次从宋瑶月头顶扫过,眼底森寒。
 

    谢尧臣再次看向端顺王,对他道“我的王妃,在二哥庄园里受害,一旦传出去,想来二哥也得担责。这嘴要如何堵,就交给二哥了。”
 

    端顺王肯定不会叫这丑事流出去,毕竟发生在他府上,有损威严,对谢尧臣道“弟放心,二哥一定处理妥当。”
 

    而就在这时,怀里的宋寻月忽然传来声音,对他低声道“栀香”
 

    她在担心栀香,谢尧臣心疼低眉,抱着宋寻月便去了暂安置栀香的小室,她被放在担架上搁在榻上,腰间的匕首已拔,血看起来也已经止住,缠了绷带,人还未醒,谢尧臣问道“她怎么样了”
 

    医师行礼道“回禀琰郡王,此女子无大碍,所幸下手的人力气小,且是个小匕首,伤口窄且不算深。纵然剧痛,但未伤及要害,血也很快止住了。”
 

    宋寻月在谢尧臣怀里听闻此言,揪了许久的心弦,霎时绷断,人轻松下来。
 

    谢尧臣松了口气,转头俯身在辰安耳边,低声道“抓紧派人去请宇文太医,再安排几个人,抬栀香回庄园,切记要稳,不能颠簸。”
 

    辰安依言去吩咐,谢尧臣点了几个护卫上前,将顾希文捆起来,一并带走,谢尧臣只对端顺王道“二哥,告辞。”
 

    说罢,谢尧臣抱着宋寻月,目视前方,大步离开。
 

    快到门口时,谢尧臣脚步一顿,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宋寻月,但宋寻月身上蒙着他的外衣,根本看不到神色。
 

    他眼神有一瞬的游离,他的王妃在他的外衣下,挑开了他的衣领,那只纤细的手,正在他胸膛上乱抚。
 

    辰安不解道“王爷,您怎么了”谢尧臣的大袖衫很大,不仅蒙着宋寻月,且还堆在他脖颈处,辰安根本看不到内里发生了什么。
 

    “没事”念及宋寻月现在的处境,谢尧臣正色,抱着她继续往外走去。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