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大叔不是小K 作品

第37章 我的地盘我做主。(第2页)

  无情知道对方已经抢先了,不愿再多作停留,白可儿安抚村民今天先别进进山,可能会有危险。何梵收了恶汉们的兵刃,又恐吓了为首的让他们立刻滚回侯府去。

  进了后山,山径变得崎岖狭窄,一面满山苍翠,树木繁茂,蝉鸣鸟语。一面是绝崖峭壁,危峰兀立,怪石嶙峋,抬首望去有些心惊肉跳。

  何梵有些心神不定道:公子,会不会有埋伏,故意把我们引进来。

  无情笑道:有没有埋伏,要中了才知道!

  白可儿不像何梵那样谨慎,他没拜入无情门下时,江湖上就混迹过,论胆色是四童子里最大的。其他三剑童一直服侍无情左右,并没有太多独自行动的机会,阅历经验上有所不足的。

  白可儿道:我觉得越凶险反而说明路是走对了,我才不怕有圈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无情笑道:巨侠可不是虎子。不过还是要小心谨慎些。

  何梵又问:公子,万一遇上了怎么办?

  无情道:我们是来查案的,他们不妨碍就相安无事,如果起冲突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白可儿哼声道:你这人胆子那么小,真动起手来,你别犯怂。

  何梵叫道:我呸,谁胆小啦!到时看谁怕谁啊?

  无情在车與里笑而不发,马车行了一阵,路愈发难行。而且原本烈日灼心的天色突然变得阴沉起来,似断非连的黑云压压欲催,风也陡然涌卷起来。

  白可儿道:看来要变天了。

  无情说道:先找个地方避雨。

  白可儿就赶着马车往一处有块横断的凸石巨岩下暂避,何梵也帮着把马套取下,将马牵到一棵大树下栓好,生怕一会雷雨交加的把马惊了,夏日一般突发性雷阵雨较多。

  白可儿正准备从车后架去取蓑衣,但觉身后一股阴风急速袭来,但觉不妙。

  白可儿精通刀法,凭直觉知道那是刀,还是很犀利的刀法。

  只听“叮”的一响,车與顶蓬框架处弹射出一把柳叶刀。

  两刀相撞,火星四迸。

  白可儿立即拔刀反击,回身一刀横斩,偷袭的人举刀一架。

  两刀再碰,火花又溅。https://

  二人立刻缠斗在一起。

  于此同时大树上茂叶丛里捅出一棒,势大力猛,自上而下砸向何梵。

  何梵先被白可儿遭遇偷袭一惊,又突然被树上的伏击再惊。

  惊而不乱。

  可配剑在车上,如何应对?

  ——出掌!

  他出掌击树。

  “太乙逍遥掌”

  这种掌法名字听上别人误以为是轻灵飘逸的掌法,其实走的是刚猛路子。讲究以力传力,后发先至。

  掌拍在树干上,“蓬”的一下,整棵大树一震。

  震了再颤。

  树上的人也为之摇晃,手里的棒子也缺了准头,贴着何梵身子过去。

  何梵快速抓棍,用力一扯,想把树上的人拽下来,对手也扯紧豪不让步,两人一时僵持不下。

  就在何梵,白可儿同时被缠住时,又有一人从崖壁的裂缝处蹿出。

  他的目标是马车。

  也是无情。

  这个人是“服派”掌门马高言。

  他从天而降。

  俯杀向车顶。

  只见他双手紧握一把一丈多长的钢叉直插车顶,想要一击贯穿车與,把里面的人叉个窟窿。

  上面有杀招,下面也有杀机。

  马车底部,地面凸裂开,原来土里暗藏着另一名杀手。

  他是“卧派”掌门孙行土,精通遁土术,善于伪装。

  一直藏于地里的他等无情马车停稳,游弋到车底然后发动攻击。

  孙行土破土而出,双手一对“碎石开土爪”往上猛戳车與的底板。

  无情在车里。

  孙行土就不该在车底。

  至少这辆车他不该在车底。

  因为这是“鹊巢”。

  是无情和班巧巧一起开发的杰作。

  它是一座堡垒,是无情的地盘。

  无情的地盘他做主。

  只见“鹊巢”四个车轮的车辋(车轮的边框)全部翻起一道道锯齿,然后车轮同时自转起来。

  这些车辋上的锯齿是为了防止马车失控时用来刹车的,但同时也可以作为防守地面偷袭的武器。

  孙行土这下可惨了,四个车轮像带齿轮的风火轮一样绞了过来。

  他急忙用双爪去挡,可爪只有两只,轮子有四个。瞬间脸上,前胸后背被拉开深深的口子,他强提一口气又缩回土里。

  上面的马高言也没讨得便宜。

  还吃了大亏。

  或吃了巨亏。

  车顶中间部位张开一个四方的小口,里面弹出一张铁网,迅速扩大,像朵巨大荷叶一样往上张开。

  这本来也是为了防止上方有大量弓箭,暗器射下来的时候用来抵御的,一共可以装三张网。

  网口很细,极密。

  密不透风。

  马高言正高兴认为一击得手,怎么想到出来这么一个黑乎乎,密麻麻的东西。

  人在空中,也来不及反应,直接被铁网包住。

  猎物一入网,网口立刻收紧。

  马高言像只粽子一样被裹得结结实实,倒在了地上。

  他疯狂的挣扎,用力想要扯开铁网。

  这时从车與里车帘被掀开一角,伸出来一只手。

  一只很细很白的手。

  修长漂亮的手。

  而且很干净。

  手腕干净,手背干净,手指更干净。

  简直比女人的手都要好看。

  然后这只手中指一捺。

  射出了一根针。

  射完之后马上把手缩了回来。

  生怕被沾染一点灰尘似的。

  网中的马高言中针。

  一旁和白可儿缠斗的人大喊:是顺逆神针。

  马高言只觉得左边大腿微微刺痛,然后有根冰凉的针顺着血脉穿到小腹,他急忙运气想阻一阻,针又拐弯游到了右肋,马高言急点胸口穴位。顺逆神针又折中从颈部钻了上去,直接进入大脑。

  马高言瞬间就断了气,中了顺逆神针的人除非内力强劲可以逼出来外,基本中了就必死无疑。

  可顺逆神针也很宝贵,无情也是很少会用。

  这时孙行土从马车前面的地里钻出来,空翻跳上车辕(就是车厢连接马架的杆子)。

  车底不行,就从正面进攻。

  孙行土双爪一伸就要破帘而入,连着车辕的车衡(固定马匹的横杆)两段骤然甩出两把钩子,死死扣住他的脚踝。

  钩子深深嵌入孙行土的肉里,钉进了骨头里。

  孙行土剧痛难忍,大声惨叫。

  车帘又再次被掀开,里面还是伸出那只干净秀气的手。

  只见手腕下的衣袖里,射出三支袖箭直飞敌人面门。

  孙行土忙乱中双爪一挡护住脸部,两支被挡开,第三支袖箭在飞行时突然下坠。

  孙行土双腿被扣死,避无可避,胸口被击中,顿时溅出血柱。

  无情的手又从容的伸了回去。鲜血喷在车帘上,染红一片。

  车衡上的钩子也“咯噔”一松,孙行土仰面倒了下去。

  白可儿刀势一收已回到马车旁,何梵见状也松手一放,转身飞回去。

  那树上的伏击者因为何梵突然放手,重心一下子没了,往后踉跄从树上跌落下来,幸好他棒子往地上一撑,借力飞到那名使刀的同伴身边。

  使棒的是“跌派”掌门“飞龙快棒”马善欺。

  用刀的是“天盟”盟主张初放。

  张初放狠狠的说道:你是无情。

  此刻天空“咕隆隆”闷雷响起,乌云变得越发黑,更加密。

  风嗖嗖的肆虐着,吹得车帘不停摆动。

  而那只秀美的手掀起了车帘,露出了一张相貌英俊秀气,还有些孤傲的脸。眼神也很寒,透出凌人的压迫感。

  “我就是无情”

  天空又是一声低沉的雷鸣,还带着一缕闪电。

  电光照在无情的脸上,显得他更寒,更冷。

  张初放心里也有些不寒而栗。不过还是壮着胆子说:无情,这事你最好别管,相爷侯爷你都惹不起!

  无情冷笑道:这里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