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水无痕 作品

第 131 章 偷懒给她偷出花来...

 真是不知者不畏。

 围观群众纷纷为这打外地进京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子默哀。

 不是打外地进京的,但凡动动脑子,就能猜出这位年轻俊俏还着绯色官袍的郎君是谁了,哪里敢招惹他?

 他家那河东狮,可不是一般的河东狮,是连堂堂郡主都敢按在泥地里摩擦的河东猛狮。

 反正他们燕京城的小娘子可没这胆子在太岁头上动土。

 宋时桉嘴角抽了抽,只能语气更加冷硬地说道:“请娘子自重。”

 说完,扬起马鞭,在汗血宝马背上一抽,纵马离开了这里。

 人走了,姜椿还不忘继续演:“哎,郎君你别走呀,还尚未告知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呢。”

 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好心”提醒道:“这位宋大人乃是桂花巷宋家的郎君,小娘子若有胆气,不防去敲宋家大门试试。”

 姜椿信誓旦旦道:“多谢老伯告知,今儿不得闲,改日-我必定去宋家拜访。”

 众人:“……”

 这小娘子还真不怕死啊?!

 姜椿优哉游哉地将剩下的店铺打卡签到完毕,这才回到宋家。

 宋时桉比她早到家片刻,这会子已经换了家常衣裳,正斜靠在罗汉床的引枕上喝茶看书。

 姜椿换了衣裳,又洗手洗脸,收拾完毕后,立时吩咐桂枝道:“摆饭摆饭,今儿在外头折腾一整日,我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宋时桉斜了她一眼,淡淡道:“杀耕牛犯法,你还是吃羊吧。”

 姜椿白他一眼:“我就不能吃年老体衰,主人已向朝廷申请好宰杀令的牛?”

 宋时桉噎了一下,点头道:“这倒是可以吃,只要你不怕硌牙。”

 这样的牛肉,又硬又柴,大户人家是不吃的。

 搁以前窝在乡下时,若是听说谁家杀牛,姜椿肯定跑得飞快,必定要割几斤回来炖着吃的。

 今非昔比,如今她在宋家多少好吃的没有?也瞧不上这种又硬又柴的牛肉了。

 但嘴硬还是得嘴硬的:“不嫌弃,我牙口好着呢。”

 俩人默契地谁都没提先前在东市发生的事情。

 等到夜里,姜椿沐浴完毕,出来时见宋时桉穿着一身黑色寝衣,斜靠在床头看书,如墨长发披散了半床。

 他本身皮肤就白皙,被黑色寝衣衬托得更白了几分,在烛火的照耀下,散发着莹白如玉的光芒。

 姜椿走过去,将手搭到他的肩上,笑嘻嘻道:“郎君,妾这蒲柳之姿可还能入您的眼?

 妾愿意不计较名分,只求能留在郎君身边服侍郎君。”

 宋时桉头也没抬,伸手翻过一页书。

 姜椿又改了说辞,“卑微”道:“妾听闻郎君家中有河东狮,怕是不方便带妾入府……

 妾愿意给郎君当外室,只求郎君得闲时能多来陪陪妾,妾就心满意足了。”

 宋时桉将手里的书合上,放到床头柜上,然后抬眼看向她,挑眉道:“如此岂不是委屈了你?”

 姜椿立

 时将另外只手也搭到他肩膀上,先怯怯地抬头看他一眼,又如受惊小鹿般垂下头。()?()

 羞涩道:“妾不委屈,妾是真心爱慕郎君,只要能三五不时见上郎君一回,妾就心满意足了。”()?()

 宋时桉用一根葱白细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一双清冷的凤眼打量了一番她的脸蛋。()?()

 然后淡淡道:“生得倒是有些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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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手搭到她的腰上,一下将人楼进怀里。

 “哎呀。”姜椿娇嗔一声,两手紧紧楼住他的脖颈。

 她歪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笑嘻嘻道:“比之郎君的正头娘子如何?”

 宋时桉淡淡道:“自然是你更胜一筹。”

 姜椿:“……”

 这答案,她听了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了。

 不等她纠结出答案,宋时桉就低头,一下亲住了她的唇。

 细心而又耐心地又肯又允吸又研磨,把姜椿亲得气喘吁吁,不自觉地楼得他更紧了些。

 宋时桉将人抱起来,边亲边将她放到塌上,然后嘴唇往下,亲她的身前。

 姜椿“嗯”地长吟了一声,边舒服地享受他的服侍,边笑嘻嘻道:“郎君如此会服侍人,是不是被家里的河东狮逼着服侍她服侍惯了,这才练出了这样厉害的‘嘴上功夫’?”

 不等宋时桉回应,她又得意道:“这也算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了?”

 宋时桉从她身前抬头,手往下去,嘴里轻哼一声:“没法子,我一个当人赘婿的,若是服侍不好那河东狮,肯定会被扫地出门的。”

 姜椿顿时心疼道:“她未免也太霸道了些,郎君真真可怜。不过没关系,郎君如今有了妾,她不心疼郎君,妾心疼郎君。”

 “哦?”宋时桉闻言,挑了挑眉。

 然后手松开她的关键之处,两手楼住她的腰身,一个翻滚,直接将姜椿给翻到了上面。

 他将两手枕到脑袋下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勾唇轻笑,意有所指地说道:“我给你机会,你且尽情‘心疼’我吧。”

 姜椿嘴角抽了抽。

 这家伙,倒是会趁机占便宜。

 但这戏是自己主动要唱的,要是唱到一半撂挑子不干,她的脸面往哪里搁?

 必须不能怂。

 所以她笑嘻嘻道:“郎君且看好吧。”

 然后俯身,嘴巴凑到他的脖颈上,一下亲上了他的喉结。

 宋时桉“嘶”地倒抽了口凉气,脊背一阵苏麻传来,脚背都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

 这家伙,勾搭人上面,果然很有一套本事。

 哼?以往怎地不见她使出来?

 旁人的郎君更香是吧?

 姜椿在他脖颈处流连好一会子,这才缓缓下移,来到他的身前。

 宋时桉牙齿紧紧抿住嘴唇,这才勉强忍住,没发出声音来。

 但等她再次下移,亲住他那儿的时候,他到底还是没能抵挡住,哼唧出声。

 姜椿顿时有些得意。

 她立时唇舌并用,恨不得将十八

 般武艺都往他身上使。

 宋时桉舒服地半眯着凤眼,哼唧得更大声了。

 为免自己再次被呛到,姜椿在他爬上山顶前一刻果断鸣金收兵。

 她抬眼看向满面桃花的宋时桉,笑嘻嘻道:“郎君,我这嘴上功夫比之您家里那河东狮如何?()?()”

 宋时桉被卡在半道上,忍不住伸手轻推了她胳膊一下,哑声催促道:“自然是你更胜一筹,你且继续吧。()?()”

 “多谢郎君夸奖。()?()”

 姜椿笑了笑,直接换自己真身上阵,猛地坐了下去。

 宋时桉差点直接飞升。

 这家伙,搞突然袭击,还来势如此凶猛,想让逼自己投降不成?

 他闭眼缓了好一会子,这才没有丢盔弃甲。

 姜椿一把子力气,由她掌控节奏,两人享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姜椿趴在他胸堂上缓了一会儿,然后开始翻脸不认人:“郎君,您占了我的身子,若是不休了您家里那河东狮娶我当正头娘子,我就去衙门告您强占民女,让您身败名裂,还得坐牢。?[(.)]???%?%??()?()”

 宋时桉:“……”

 这是要教育自己,路边的野花不要采,采了就会麻烦上身?

 他哼笑一声:“分明是你强占了我的身子,竟还想倒打一耙?你去告呗,正好我也要去告你,且看青天大老爷怎么判。”

 姜椿作吃惊状,瞪圆了一双杏眼:“郎君您,您竟然如此无耻,果然看人不能光看脸,是我看走了眼!”

 又伸手捂脸,“呜呜呜”地假哭起来:“你们官官相护,我一个平民女子哪里告得赢您这样的二品大员?

 难道我这身子就白被您占了吗?既如此,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索性一根白绫吊死拉倒。”

 宋时桉轻笑道:“倒也没必要寻死腻活,你生得有些姿色,服侍人的本事也还凑合,够资格给我当个外室了。

 在外头的宅院里,你就是正头娘子,你们两头大。

 郎君我呀,就坐享齐人之福喽!”

 姜椿顿时演不下去了,一把掐住宋时桉的脖子,冷冷道:“坐享齐人之福?信不信我手腕一用力,‘嘎巴’一声,直接掐断你的脖颈?”

 宋时桉见她切换角色,他立时改口道:“天地良心呀娘子,我心里只娘子一人,此生绝不二色,你可别胡乱污蔑我。”

 “是吗?”姜椿伸手,在他那儿一勾,将证据呈到他面前,冷笑道:“那这是什么?”

 宋时桉淡定道:“娘子不在家,我想娘子想得那里都哭了。”

 姜椿:“……”

 她一下没憋住,直接“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他摆着张冷静自持的脸,一本正经说这种不正经话,反差太大,她实在扛不住。

 宋时桉也忍不住笑了,然后问姜椿:“还演吗?”

 姜椿白他一眼,嗔道:“演什么演,时辰不早了,赶紧安置吧。”

 *

 他俩闹腾一场,然后美-美地楼抱着睡了。

 外头却因为他们傍晚时在东市演得那一场戏,而闹得

 沸沸扬扬。

 没几日的功夫,就连太子黎钧行,都听说了这茬。

 这日与宋时桉说完正事后,他笑问道:“我听闻有外地才进京的小娘子当街向你自荐枕席?()?()”

 宋时桉白了他一眼,无语道:“政务还不够你忙的?竟还有闲心思关心这些坊间传闻!?()?[(.)]??@?@??()?()”

 黎钧行道:“就是因为政务忙,我才要关心这个。()?()”

 宋时桉挑了挑眉。

 黎钧行勾了勾唇,露出个罕见的狡黠笑容来:“我怕你在外头沾花惹草,被舅子媳妇知道后,把你打断腿,到时我上哪去找个你这样的妥帖人替我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