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水无痕 作品

第 150 章 这算是一箭双雕了...


 第150章这算是一箭双雕了

 老皇帝哪里见这个比自己小了三十岁的妹妹如此模样过?

 当即心疼得不得了,连忙起身从龙椅上站起来,亲自上前将人给扶起来。

 嘴里柔声哄道:“你先起,慢慢商量,你别着急上火。()?()”

 皇帝亲自相扶,新城长公主也不好撒泼耍赖继续跪在地上。

 不过她虽然站了起的什么话,我干女儿都差点没了,差点一尸两命没了,我能不着急上火吗?()?()”

 她做戏的本事显然青出于蓝胜于蓝。

 姜椿每次都是干打雷不下雨,她却是泪如雨下,哭得那叫一个“真情实感()?()”

 。

 襄阳长公主抿了抿唇,讪笑道:“九妹妹,这事儿的确是安平的不是,只是她并非冲着姜娘子去的,她只是想给武大姑娘个教训,好叫她知难而退。

 谁知偏就那样巧,姜娘子的马车车轱辘坏了,她没上宋大太太的车,反倒上了武大姑娘的车。?[(.)]????╬?╬?()?()”

 新城长公主在诸位长公主里头行九,所以襄阳长公主喊她九妹妹。

 “呵……”新城长公主冷笑一声,“照五姐姐这么说,是我干女儿非要蹭武大姑娘的车,所以她活该倒霉喽?”

 很显然,襄阳长公主在众姐妹里行五。

 宋时桉朝新城长公主拱了下手,插嘴道:“干娘,您别听襄阳长公主殿下狡辩,先前安平郡主调戏舍弟,被椿娘按在泥地里狠揍一顿,她定是怀恨在心,这才蓄意报复怀着身孕身子虚弱无力反抗的椿娘,想要置她于死地。”

 话到这里,他才刚停止的眼泪又掉下了下来:“若不是武大姑娘恰好与她同城一辆马车,控制住了局面,咱们娘俩可就要失去椿娘了。”

 新城长公主可是宋时桉的妈粉,见宋时桉哭成这样,顿时心如刀绞,比自己亲儿子卢柯年哭还心疼千百倍。

 她几步奔过去,边拍他的脊背,边哄道:“没事了没事了,椿娘好好着呢,你别着急上火,有话咱慢慢说。”

 老皇帝:“???”

 这话怎地听着有些熟悉?

 襄阳长公主顺杆就爬,立时附和道:“就是呀,姜娘子好好着呢,毫发无伤,宋大人倒也不必如此伤心。”

 宋时桉立时抬头,泪眼朦胧地瞪着她,冷冷道:“我干娘这么说,不过是安慰我罢了,长公主殿下竟还当真了不成?

 我娘子先是被那两匹吃了醉马草的疯马拉着颠簸了十几里路,又被黑衣人追逐砍杀,不但动了胎气,还受了惊吓,昨夜一整夜睁眼到天亮,一闭上眼睛就吓得惊醒。

 她才怀上身孕两个月,受此惊吓,身子骨跟精神都很差,这胎能不能保住都难说呢,怎可能好好的?”

 宋时桉说完,低垂下头,用袖子遮住脸,大声抽噎,一副泪如雨下的模样。

 躲在袖子后的脸蛋上却浮现出一抹轻笑来。

 姜椿这家伙,真是个心大的,遭遇了这么一场危机,夜里窝在自己怀里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自己早起上衙时,她都还在沉睡中呢。

 新城长公主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

 姜椿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怎可能会被区区两匹疯马跟十个刺客吓得整夜不敢睡?

 宋时桉这么说,显然是在故意卖惨。

 她配合地黑沉下脸色来,转身对老皇帝道:“皇兄,安平以往没少巧取豪夺有妇之夫,为此还闹出过好几回人命,丢尽了皇室的脸面,但都被皇兄您给强行压下去了。

 正因为犯错不会受到任何惩罚,所以她如今愈发无法无天了,连正经二品诰命夫人都敢下死手,下一步她还能做出甚事儿来,我都不敢想。

 没准哪日看我这个姨母不顺眼,直接叫死士要了我的命呢。”

 老皇帝立时冷声道:“她敢!”

 新城长公主哼笑一声:“这有甚不敢的?毕竟我可是姜娘子的干娘,要想除掉姜娘子,不得先除掉我这个拦路虎?”

 襄阳长公主立时辩解道:“九妹妹,安平怎可能对你下手?她最敬重你这个姨母了,素日没少在我跟前说以后要好生孝顺你。”

 新城长公主“嗤”笑一声:“先除掉孝顺我的干女儿,然后她来孝顺我,这是甚地狱笑话?

 照这么说成是早日送我下去孝顺我母后喽?可真是她外祖母的好外孙女呢!”

 襄阳长公主被堵了个仰倒,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宋时桉嘴角几不可见地扬了扬。

 新城长公主自打认了姜椿这个干女儿后,嘴皮子功夫真是与日俱增,竟把向得哑口无言了。

 老皇帝的脸色却是沉了下来。

 自己胞妹连早就驾鹤西去多年的母后都拉出来说事儿了,可见安平这回是真惹恼了她。

 加上太子跟宋时桉又长跪不起,一副自己不处罚安平他们就绝不起身的架势。

 再次明白,这回是糊弄不过去了。

 老皇帝长叹了一口气,脚步沉重地坐回龙椅上,拿起镇纸轻拍了一下。

 然后对侍立在身后的太监总管薛幸说道:“传朕口谕,安平郡主强抢他人之夫,致三人丧命,又谋害朝廷二品诰命夫人,数罪并罚,褫夺其郡主封号,从皇家玉牒除名,并着其赔偿姜娘子一千两银子。”

 横竖都要处罚她,索性将她以往惹出的祸事都罗列出来,如此还能稍微挽回下自己跟皇室的名声。

 口谕都下了,君无戏言,襄阳长公主一下委顿在地。

 这还没完,老皇帝又看向襄阳长公主,说道:“襄阳,限你三个月内将安平嫁出京城,朕有生之年都不想再在京城瞧见她惹是生非。”

 襄阳长公主两眼一黑,身子一软,直接往地上栽去。

 只是褫夺封号,并从皇家玉蝶除名算不得甚大事,她再如何也是自己这个长公主的女儿,谁敢因为她没了封号就欺负她?

 但若是嫁出京城去,就不一样了。

 女儿没了封号,自己作为皇室宗亲又被困在京城,没有皇命不得随意出京,她要是被人欺负了,自己都没法替她出头。

 而且大周的好人家基本都集中在京城,外头虽也有几户世家大族,譬如范阳卢氏、兰陵萧氏等等,但那些人家向来眼高于顶,肯定不乐意与自家结亲。

 安平能说到什么好人家?

 光是这么想想,襄阳长公主就觉得窒息。

 然后就真窒息了。

 老皇帝忙让人将她扶起来,然后打发人去宣太医。

 新城长公主朝黎钧行跟宋时桉抬了抬手,说道:“襄阳长公主都晕了,此事就到这里罢,你俩该做甚做甚去,别跪在这里为难皇上了。”

 黎钧行跟宋时桉正愁没理由告退呢,闻言顺杆就爬,躬身道:“微臣/儿臣告退。”

 *

 宋时桉跟黎钧行从养心殿出来,沿着金銮殿西墙边的夹道往外走。

 黎钧行道:“弟妹跟武大姑娘虽然受了惊吓,但毕竟毫发无伤,父皇能褫夺安平的封号,并将她从皇家玉牒除名,已经算是重判了。”

 宋时桉点了下头:“我知道。”

 毕竟没出人命,若非自己跟太子姐夫坚持,又有新城长公主从旁襄助,老皇帝肯定还会跟从前一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直接一床大被遮掩过去。

 能有这个结果,已经超出预期了。

 横竖来日方长,先拿点利息,等太子姐夫登基,自己再好好跟她算账。

 两人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内阁的地界。

 黎钧行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说道:“要不了几年,你应该就能来这里坐班了。”

 宋时桉撇撇嘴。

 自己上辈子二十八岁就在这里坐班,直到重生回来,都没能告老。

 在这里待了足足四十二年,内阁的一砖一瓦自己都熟悉得很,闭着眼都能走几个来回。

 用得着他给画大饼?

 不过嘴上他还是谦虚道:“我还年轻着呢,姐夫你别对我抱太高期望。”

 不过这辈子他肯定不会再替姐夫当牛做马四十多年了。

 自己要早早告老,带姜椿四处游玩一番,最后在慈安寺附近买个山头,修个别苑。

 冬天在府里住,夏天搬去别苑住,别提多惬意了。

 黎钧行哼笑道:“你的确还年轻,但你比内阁那些老家伙都心(老)思(谋)缜(深)密(算),姐夫信得过你,也只信任你一个。”

 宋时桉抿了抿唇,这话倒是不假。

 上辈子黎钧行就极其信任自己,数次木兰秋狝都是他带太孙黎浩然前往,让自己留京摄政监国。

 也不怕自己突然病入膏肓,其他皇室成员趁虚而入,篡了他的皇帝之位!

 宋时桉轻哼一声:“你能顺利继承皇位再说这些吧,现在又做不得主。”

 黎钧行瞪他:“你这小兔崽子,还挖苦起你姐夫我来了!”

 作势撸袖子,要揍他。

 宋时桉淡淡道:“我劝姐夫你老实点,不晓得我娘子爱我如命?要是她晓得你把我揍了,我真怕她不管不顾冲进宫,把姐夫你揍一顿。

 我倒是没所谓,横竖你是我姐夫,揍我这个小舅子也算名正言顺。

 但你若是被我娘子这个舅子媳妇揍了,可就成了全天下的笑话了,保守估计要被嘲笑十年。

 甚至还会被写到起居注里,继续被后人嘲笑。”

 黎钧行“嘶”地倒抽一口凉气。

 这着实有些可怕。

 他连忙放下袖子,伸手在宋时桉胳膊上拍了一下,若无其事道:“说什么话呢,好端端的,我揍你做甚?”

 宋时桉得意地扬了扬唇角。

 *

 钟文谨的酒坊在六月初二这日总算开业了。

 姜椿出钱请了支舞狮队,去酒坊门口舞了半个时辰的狮子。

 为了给亲女儿开金手指,当初写文时她特意将大周的酒水写得特别难喝,又酸又辣,像是白酒兑白醋。

 所以钟文谨的酒坊一开业,就受到好酒之人的追捧,就连虞安城,都亲自带着一队人高马大的家丁,去酒坊抢购了半马车白酒回家。

 她筹备了半年的酒坊,所有酿好的白酒,不过三天时间,就全部售空了。

 这还是她中途偷摸从拼夕夕商城里购买了一批白酒充库存的结果,只靠酒坊的话,开业当天估计就能清空库存。

 偏兵部尚书还在这个节骨眼上找到宋时锐,让他告知钟文谨,兵部想从她手里购买一批高度白酒,用来给伤兵进行伤口消毒。

 大周的大夫都晓得伤口得先消毒,然后再上药,而他们消毒用的就是酒坊里卖的普通白酒。

 大周的白酒度数也就十几二十度,显然达不到消毒的效果,消了跟没消差别不大,最多清洗下上头的灰尘。

 不过钟文谨酒坊卖的酒,低的三十几度,高的五十几度,显然也达不到消毒的效果。

 她得知消息后,考虑了一番,决定抽一队工匠出来,专门制作用于消毒的75%酒精,然后卖给兵部。

 横竖为了制作高度酒,她早就将蒸馏工具弄出来了,制作75%酒精也容易。

 姜椿笑着打趣了她一番:“咱们大周军队百万之数,就算未雨绸缪,兵部也得多买些酒精备着。

 二弟妹这下要赚个盆满钵满了。”

 完了还嚷嚷道:“苟富贵,勿相忘!”

 钟文谨失笑,举手告饶道:“大嫂快别打趣我了,我那小酒坊,哪里能生产得过来恁多酒精?

 说不得只能继续买地买人手,将酒坊扩大。

 而京城的土地寸土寸金,即便我避开富人区,尽量往平民百姓聚集的地方找,也要花费不少银两。

 投资忒大了些,直接将我存的老本都掏空了不说,没准还得跟大嫂借一些。”

 姜椿摆摆手,笑道:“我暂时没用钱的地儿,你把我在顺风洋货行的分成拿去用便是了。”

 钟文谨狡黠一笑:“不瞒大嫂说,我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呢。”

 姜椿伸手,在她眉心戳了一指头,哼笑道:“你个小算计鬼。”

 钟文谨收敛神色,认真道:“回头我盘一下洋货行的帐,算出具体数目后,就给大嫂写个借条。”

 姜椿笑道:“不急,你肚子这般大了,素日做事可得悠着点。”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洋货行开业半年,日进斗金,自己的分成估计得有上万两了,没借条可不成。

 钟文谨抚着自己的大肚子,笑道:“我悠着呢,我做甚都慢悠悠的,跟没电的风扇一样,一卡一卡的。”

 “噗嗤。”姜椿被她给逗得喷笑。

 *

 庄氏近日忙得很,既要忙着帮宋时初跟周家走礼,又要忙着帮宋时迁跟武家走礼,还得不时关心下两个怀孕的儿媳妇。

 毕竟这俩儿媳妇,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自己眼错不见,她们就要闹幺蛾子。

 可把她给忙坏了。

 好在经过一个月多月的忙活,总算将他们两个的大礼都走完了。

 事情算是尘埃落定了。

 虽然有些匆忙,但无论周家还是武家,都十分理解。

 甚至他们比宋家都害怕出幺蛾子,失去宋家这门好亲事,所以积极配合走礼。

 让庄氏不由得高看了几分。

 庄氏忙完他俩的亲事后,总算有时间出门赴宴了。

 然后便给姜椿带回了福宁郡主的消息:“福宁郡主与保宁候家的嫡次子方斐然定亲了。”

 姜椿挑了挑眉,福宁郡主竟然定亲了?

 原著里头她背着自己的好闺蜜程大姑娘,偷摸纠缠了宋时桉好几年,实在拗不过自己母亲城阳长公主,这才不得不放弃。

 夜里她将这事儿说给宋时桉听,宋时桉边帮她擦头发,边淡淡道:“你怀上了身孕,她自觉彻底没了希望,加上有前安平郡主的前车之鉴,她哪里还敢惦记我?”

 姜椿笑道:“如此说来,这算是一箭双雕了?”

 虽然前安平郡主这一雕,是替宋时迁跟武成岚射的,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嘛。

 宋时桉轻哼一声:“算她聪明,撤退得快,若是敢纠缠我,我绝不轻饶。”

 姜椿笑眯眯问道:“你怎知她会纠缠你?”

 原著中他每回进宫,福宁郡主都找借口凑上几句话,搞得他都不怎么敢进宫了。

 宋时桉放下布巾,半蹲下身,定定地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道:“纠缠不纠缠我不确定,但娘子肯定知道。”

 姜椿心头一跳,没敢犹豫,立时挑眉道:“我是穿越过来的,又不是从前世重生回来的,如何知道这茬?”

 你丫一个重生回来的家伙,还搁这装傻充愣呢。

 宋时桉勾了勾唇,笃定道:“娘子若非知道我将来必定会飞黄腾达,怎可能又是出银钱帮我治病,又拿出血燕燕窝等金贵补品给我调理身子?

 娘子向来精明,岂会做这亏本的买卖?”

 姜椿面不改色地嗔了一句:“我就不能见色起意,对你这个绝色美人一见钟情,倾家荡产也要将你的身子骨调理好,然后好跟你圆房?”

 宋时桉:“……”

 说得好有道理,他竟然无法反驳。

 毕竟她的确是个小色批,不说从前了,就是现在,他们都老夫老妻了,她还时不时地看自己的脸蛋看呆了。

 但她虽然是个小色批,又不完全是个小色批。

 若非知道自己将来会飞黄腾达,她怎舍得将家中全部钱财都花在自己身上?

 这显然是在投资。

 她素来抠搜,一文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也只有在做稳赚不赔的买卖的时候,才会如此大方。

 他哼笑一声:“你猜我信不信?”

 又用手捏住她的腮帮子,轻扯了几下,轻哼道:“少糊弄我,还不速速交代?”

 姜椿不晓得他为啥突然提起这茬来了,心里慌得一批,面上偏还不能表现出来。

 这可是她最大的秘密,要是暴露出来,让他知道自己上辈子所有的苦难都是自己这个原作者刻意制造的,只怕真要一尸两命了。

 她装傻充愣道:“实话就是我莫名觉得你气质不凡,一看就非池中物,将来必定能飞黄腾达,所以就□□了所有银钱,赌一把。

 赌输了大不了从头再来呗,反正我跟我爹都有杀猪的本事,输得起。

 若是赌赢了,我们老姜家的祖坟可就冒青烟了,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可以享用。”

 话到这里,她得意笑道:“事实证明我赌赢了,这投资不但没亏,还大赚特赚,赚翻了呢。”

 宋时桉这般精明的人儿,哪里会听不出她的谎言?

 但他莫名就不想刨根问底了。

 她已经将能说与自己知道的都说与自己知道了,若还有甚不能说的东西,那肯定是顶顶重要的,且说出来会妨碍到他们夫妻感情的。

 自己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现在的好日子他还没过够呢,可不想突然出现甚变故。

 于是他假装被她说服了,笑道:“那是,全京城最会做买卖的人儿,都没娘子眼光好,也就是娘子受内宅所限,不能大展拳脚,不然大周首富就没廖家甚事了。”

 廖家是江南巨贾,家中做丝绸买卖的,据说全大周的丝绸,至少有一半都是他家的织造作坊织造的。

 姜椿被夸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一抬下巴,得意道:“那是,若不是看夫君可怜,不舍得抛下你,我早坐着大船出海,去跟番邦作买卖去了。

 而且不出十年,我必定拳打廖家脚踢贺家,成为大周第一女首富。”

 贺家是海商,家里好几支跑南洋的商队,家中财富仅次于廖家,算是大周第二富的人家。

 她故意吹牛,使劲往大里吹,好吸引走宋时桉的注意力,让他别再刨根问底。

 宋时桉爱死了她这得意的小模样,凑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又一口,又一口……

 姜椿伸手推了他的胸堂一下,笑骂道:“你还亲个没完了?仔细亲出火气来,到时看你难受不难受。”

 宋时桉又凑过晚了,已经亲出火气了,只能劳烦娘子帮帮为夫的忙了。”

 姜椿白他一眼,无语道:“你这家伙,都一把年纪了,怎还跟个毛头小伙子似的,亲一下女子的小嘴就憋不住?”

 宋时桉哑声道:“娘子这样美貌,别说亲小嘴了,就是光看着娘子,我都憋不住火气。”

 姜椿唇角扬了扬,心里被夸得美滋滋的,嘴里笑骂道:“你这家伙,为了让我帮忙,嘴巴跟抹了蜜似的。”

 宋时桉柔声哀求道:“娘子,求求你了,就帮帮为夫吧。”

 姜椿白他一眼,到底还是将手握上去,有节奏地帮起他的忙,叫他舒服地享受了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