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被找到的异端，都会问这个问题。
话音落地，其他人走了过来。
首先便是郝敬业，他微笑着打招呼：“嗨，好久不见。”
黎婉芸一怔。
她紧紧盯着郝敬业的脸，满脸震惊。
盛安微微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助手，郝敬业。”
郝敬业！
黎婉芸愣了好一会儿，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小郝、小敬、小业……郝、敬、业。”
郝敬业挠挠头，露出灿烂的笑容，“是我啦。”
黎婉芸呼吸一滞。
随即，她猛地看向旁边。
郝敬业旁边是特情旅行社地陪“小万”，然后是虞封，背后走来的几个人，同样眼熟。
此时，祁凌雾走过来。
那张脸黎婉芸记忆深刻。
黎婉芸：“！！！”
——那批军火贩子中的几个关键人物！
她倒吸一口冷气，差点跳起来，拔高声音：“他们、他们，那批军火、军火……”
因为激动，语无伦次。
盛安微微笑：“感谢黎婉芸同志帮我们将军火运回来，任务完成的很漂亮，必须记一大功。”
黎婉芸：“。”
盛安：“待会儿我们带你去交任务，把东西送进军火库。”
黎婉芸：“。。”
她辛辛苦苦、费尽心思、舟车劳顿，从m国弄回来的军火，竟然是“任务”！
——她怎么没有接到通知？！
黎婉芸咬牙切齿：“如果我要扣下呢。”
盛安歪歪头，一脸温和：“听说空间异能者会爆物资，研究员们正好奇，我们可以演示一二。”
黎婉芸：“。。。”
郝敬业掏出一张清单，递到黎婉芸面前，“黎婉芸同志，请确定运输的物资，如果没有任何问题的话，可以签个字去交货。”
黎婉芸：“？？？”
她看着那写满了她空间物资的清单，实在是忍不住，暴跳如雷：
“军火是你们的，我可以还给你们，但那批物资可是我买的！是我的！！
“而且，你们怎么会知道我有多少物资？为什么连我在超市顺便买的几袋米你们都知道？！又凭什么要将我空间的东西全都拿走？！”
她像是炸毛的猫，眼睛瞪圆，哪有之前丝毫仪态。
拿着清单，震惊和愤怒交叠，手都在颤抖。
显然，她并不知道，她的每一笔流水都在他们的掌控当中。
盛安眨了眨眼睛：“也没有都拿走吧，你放进去的那个煎饼，我们就没准备要。”
黎婉芸：“……”
她咬着后槽牙：“我他妈还得谢谢你哟！”
盛安微微笑：“不客气呢。”
黎婉芸想杀人！！
龙天宇默默缩了缩脖子，明明不是他，他也仿佛能感觉到黎婉芸的愤怒……
黎婉芸和蒋鱼不同。
蒋鱼空间的物资还不如一个小卖铺，而且不能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