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晋江正版阅读(第2页)

时书站了片刻,杜子涵揣着手跺脚嘿嘿道:“舍不得你男朋友大半夜上班啊?”

“………………”

什、什么!时书被这个词震得头晕目眩,头重脚轻,脑子里只有“天塌了”这三个字:“你说什么?”

杜子涵道:“男朋友呗,你俩刚才那种行为,算是官宣了吧?”

时书:“不不不不不不!”

杜子涵:“那你

() 怎么也不躲开,这种半推半就,跟男朋友有什么区别?承认吧!你就是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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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者若星若辰提醒您最全的《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尽在[],域名[()]?『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杜子涵:“那你俩算什么?搭伙过日子呢?包办婚姻?”

时书一时有些说不清,抬头,盯着院门外怒吼的风雪。

不过……刚才在床上那一瞬间,时书是有想过和谢无炽一辈子的,哪怕是以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走咯!”杜子涵看热闹结束,“睡觉吧,明天还有活儿要干呢!”

时书闻言,倒也是,脑海中还回想着谢无炽方才那一瞬间的阴杀之气,似有不解,毕竟每次谢无炽要杀人时便是这种神色。现在,凛冬风雪之夜,又被叫出去办什么事情呢?

时书在一片思索中,回到床褥陷入了沉睡。

冬天,越来越寒冷,每天早起时都要新融化冰雪烧煮热水,在混乱中洗漱完,穿上一层一层的衣服,出门去。

时书起床后将院子里看了一圈,问杜子涵:“谢无炽呢?”

杜子涵:“啊?他没回来?”

时书揣摩着:“他说过会很快回来,不过为什么第二早天亮了还没回?这卷王是在衙署内和赵世锐议了一晚上的事?”

时书和杜子涵吃了饭,等着官兵敲门来集合大伙儿出门服役,不过奇怪的是,今天迟迟没有人来敲门。

时书索性自己打开了院门,百姓并不在家中,路面早已干干净净:难道谢无炽跟衙门打过招呼,不让我们负担徭役了?

杜子涵正穿着雪衣,问:“怎么个事儿呢?”

时书垂下眼,道:“出门看看。”

两个人一起走出门去,天寒地冻,地面被冻出了一道道的冰凌,交错纵横,稍不注意就能溜下去摔个屁股墩,时书再买了个热包子,沿着屋檐下的没有结冰的窄路,边走边吃。

城楼上驻扎着军队,冬天,盔甲硬得像寒冰一样。时书忍不住道:“不管出门多少次,看到这些将士都会心生佩服啊。”

杜子涵走在他背后:“那是,咱们要是站到楼头上去,风会更大,浑身都能冻僵呢。”

时书忍不住:“为什么人类有战争呢?”

杜子涵哈哈笑了两声:“你猜人类先有文明,还是先有战争?”

时书:“先有战争?”

杜子涵说:“我看书上写着,先有了文明,再有了战争。人都以为,不文明才会导致战争。其实是人懂得了部落、城邦、等概念,才开启了战争。要怪的话,就怪人的欲望总是无穷尽吧。”

往常这些话题都是谢无炽给自己解惑,现在轮到杜子涵了。时书把最后一口包子咽下去,正前方,有个人在狂奔时忽然摔倒在地,摔得满嘴都是雪,脸还让撞肿了一块。

时书走近,将他扶起来:“地上有冰,你慢慢走路啊,别再摔倒了。”

但这个人表情惊恐:“慢不得,慢不得,我,我要赶紧回去搬家了!”

() 时书:“怎么了?”

这人忙不择路说:“要,要打仗了!”

时书不解,手被这个人甩开,眼看他在雪地里奔跑,慌不择路。话说回来,时书的确,在森州内感受到了隐约不安的气息。

时书转头看杜子涵:“怎么回事?”

杜子涵:“我也不太清楚。”

时书走到了森州的城门边上,便出去,只见城外飞马往来,举着插了羽毛的信件,确实比往常更为急促,马鞭犀利地披在马屁的身上,往来者无不用粗糙的嗓音嘶喊着“军务紧急!避让车马!”“避开!”“军情紧急!”,以及驾驭马匹时的吆喝呼唤之声。

时书走到城门外,这几天的温度极其寒冷,漫天都是腥黄的浓云,其中纷纷暴雪,几乎遮挡着人的视线,浑浊不能辨别事物。

时书和杜子涵商量了一下,两个人往粮道的方向走,没成想,刚到时便遇到了宋思南。

他一看到时书,就做了个“摔跤倒下”的姿势,时书马上往雪地里一倒,然后笑着站起来:“你们干嘛呢?”

宋思南心情很好:“天天在这守粮道呗,还能干嘛,今天雪这么大,你们来干什么?”

时书:“我们?我们本来就是役夫。”

“哦,不过谢大人说了,你们以后不用来了,这么冷,他怕冻坏他的宝贝弟弟。”

时书:“你见过我哥了?”

宋思南往背后一指,使了个眼色:“你哥,我哥,还有赵将军,老早就在一起商量事儿,我问他你在哪儿,他说你身体弱,以后不让你出门吹风受寒。另外,你哥真是举世少有的美男子啊。”

时书:“他啊……”

杜子涵没忍住笑了,转过脸去。

弄得时书颇为尴尬。

宋思南往粮车上扔军备,又问:“我昨天送你的武器研究了没?这玩意儿上战场再拴根绳索可以用来捕获大将,往他脖子上一扔套住,他都不敢挣扎,越挣扎越紧越疼,疼得——”

时书:“疼得怎么样?”

“总之很疼,不好描述。”

他们正在这吹牛时,时书眼前一抬,风雪中走出三道人影,一道穿着盔甲身姿沉稳雄悍,一道同样穿盔甲但清瘦干练许多,另一道则穿着昨晚从床榻离去时的暗青色长袍,鹤氅被风吹得烈烈而动,端正清贵。

谢无炽。

时书眼皮一抬,猛地想起夜里的事和杜子涵那句“男朋友”,后背一阵凉意,一行人缓慢行走。

赵世锐似还在说些什么,眉眼的线条潦草硬朗,有人侍奉着牵来三匹马,这就要去别的地方。

时书没开口,谢无炽先留意到了这边。

时书和少年们站在一起,在风雪中,他抬手做了个回家去的手势,翻身上马。

几匹马绝尘而去,朝茶河前线的方向。时书舌尖轻轻抵了下腮,问:“他们这是干什么去?”

宋思南很兴奋,笑得用手锤马车的板子:“我也不知道,

军机不可泄露咯。不过,接下来应该有大事发生,你哥的地图和计谋给的特别好。”

时书:“什么大事?”

“你不是军队中的人,不能说啊。”

时书和他再聊了几句,转过身,和杜子涵一起走向茶河沿线。

寒冬让河面结冰,可以轻易地让人和马渡过去,而河流对岸,窝铺早已不堪修葺,暸望塔里隐约能看见北旻的士兵,但都蜷缩着,并没有伸出头来张望,人很难不在寒冷时稍微犯懒。

今天赶集,河面上零星有人走到对岸,无人管辖。

时书站在茶河旁,脑海里便是刚来森州时,谢无炽教他骑马,他们一起站在这里,谢无炽说过的:

——军功,是最快的晋升方式。

军功,军功。

时书拉起围巾挡住俊秀白皙的下颌,回头问杜子涵:“对面北旻这么嚣张,这些暸望塔台几乎毫不监视,他们是不是就没把大景放在眼里?”

杜子涵猜测说:“应该吧,毕竟二十年前他们一击制胜,谁能不狂?这些年一直没再继续开战,我听说,对面的王族在争夺老大,也许争赢了就得开战了。”

时书:“所以大景才能趁着这二十年,修生养息,培养新军?”

两个人沿着雪地里走,时书问:“现在大景能打赢北旻了吗?”

杜子涵:“不知道,打仗的事很难说。只知道北旻的铁蹄,剑指时无人能挡。”

虽然对战争很陌生,但倘若开战一定是生灵涂炭,流血漂杵,战争的恐怖是有目共睹的。

也许是暴雪太盛,时书心里有些沉闷,思索着这些问题。

这时,不远处走来一列骑兵,道:“快回去!雪大风急,不要在这地方徘徊!”

“收到……”

时书和杜子涵点了头,转身往森州回去。森州城门竟然也开始戒严,往日不限,此时竟然正要关闭城门,不许人擅自出入了。

时书一顿跑,说:“我我我!我还没进去呢!”

“快点!”

紧赶慢赶,这才赶着进了城。城门内,早有听到风言风语的人正在窃窃私语。那紧急关闭城门,显然是不想透露风声了。

时书看了一眼杜子涵:“打仗到底什么流程啊?”

杜子涵:“我也不知道啊。”

时书心里实在是困惑,本着不添乱的原则,和杜子涵回到了院子里。

“今天没事儿做了,干点什么好呢。”杜子涵提议,“打牌吗?”

时书:“你还有牌?”

“当然,我一直在怀念曾经的美好岁月。”

时书跟着去了杜子涵的房间,见他掏出包袱摸摸摸,没曾想,包袱里掉下了许多东西。时书:“你有什么囤积癖吗?”

杜子涵:“我研究生有点囤积癖怎么你了?”

时书:“嗯。”

时书替他把东西往袋子里塞,没留意,看到一枚发夹,装在一只绢布当中,正

散落开来,时书刚要把发夹装进去,仔细一看,浑身上下有血往头顶上冲:“这是什么?”

杜子涵看到这,才想起来:“这是我遇到那个穿越者的遗物。”

时书:“就自杀那个?”

杜子涵说:“是啊。”

时书看了他半晌,才道:“谢无炽也有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分开了,到时候我会在标题预警,攒着一起看的宝注意别直接点进来了。

分开再遇就爬床嘿嘿嘿(挠头

这段时间,应该是谢无炽精神状态最温柔的时候了

补充请假作话:宝贝们大家好!半夜重新看前面的章节,大概从59章起,我的情绪就明显低落下来了,其中有几章稍微振作,不过大部分的都比较低落,我在考虑请几天假把这几章都修一下,剧情应该不会变,主要把情绪往上调高一点,我自己也想休息休息,接下来的几章非常非常重要,他俩的关系包括整体剧情都会变。

这半个月我都不会再申榜,专心处理一下锁章这些事,接下来还会继续锁更多的章节的,我自己的身体和情绪也稍微有些疲惫,可能两三天的休息时间刚刚好。

真的很抱歉跟大家请假,接下来几章很重要,我现在的身体和精神状态可能较难写下去,另外,我对最近的这几章也不太满意,暂定请三天,最多请三天,有可能提前回来。哈哈哈来上海以后除了工作就是写文,一直把自己关出租屋里埋头闷写,其实我几乎没出门玩过,今晚准备出去走走。

非常非常感谢你们喜欢小书包和谢无炽,谢谢你们的陪伴,特别谢谢你们,不用给我投霸王票啦,这几天收到的还是有点超标了。宝贝们,我休息几天,很快就回来。

另外,大家觉得想保留的章节,比如抱着裸睡那一章我觉得没什么大问题,我会直接保留,大家觉得没啥问题的也可以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