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 章 “不知节制!”

 宁菲猜到女儿是与谢执砚在一起。

 确认女儿是准备在新买的公寓里休息一晚,并且有谢执砚陪在身边后,宁菲没有多问就答应了。

 挂断电话,宁芋萱双颊滚烫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整个人都快烧着了。

 这次和上回在公寓里她一时冲动,头脑发热地主动去亲他的感觉还不大一样。

 那一次的开始完全是由她主导,可这次——

 亲自和母亲打电话说自己不回家了,有种是她自己把自己打包好,亲手送到男人面前的错觉。

 尤其是她还清晰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是她从未真正体会过的。

 “谢执砚……”宁芋萱很少有这么羞涩的时刻,声音小得几乎像是蚊子叫。

 她太紧张,以至于都没意识到电话挂断后,手机还被她紧紧地捏在手里。

 直到谢执砚的大掌握住她的,将她的手指一根根轻柔地掰开,将被她捏紧的手机拿出来。

 手机被扔在了一边,紧接着是她身上的衣物。

 先是腰带被男人三两下就解开,扔到卧室里靠墙的贵妃椅上。

 接着她的裙子也没能幸免。

 宁芋萱今天穿的是件浅蓝色的短袖衬衫裙,没有拉链,锁骨处的两颗扣子原本就是解开的。

 谢执砚的指尖灼热,触碰上她的锁骨。

 宁芋萱像是被烫到似的整个身子轻颤了一下,抬眸看着男人。

 男人略有些粗糙的指腹轻柔地抚过她的锁骨,接着缓缓向下,在她胸口的皮肤带起一连串的战栗。

 接着终于停下,指尖停留在衬衫裙没解开的第三颗扣子上。

 缓慢的动作反而带来加倍的紧张感,宁芋萱觉得自己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这个男人……解扣子就解扣子,能不能不要这么慢吞吞的,给她一个痛快?

 等了好几秒钟也没能等到谢执砚的下一步动作,宁芋萱忍不住去拉他的手:“我自己来。”

 原本该是强硬的祈使句,唇瓣间溢出的声音却不自觉地发软,像是在与他调情。

 软糯的音色传到宁芋萱自己耳中,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谢执砚闷闷地笑了一声。

 “我地拒绝了她的要求,抓住她的手挪开。

 宁芋萱现在的状态完全没力气与他抗衡。

 只好软声催促:“那你快点……”

 谢执砚沉沉地“嗯”了一声,终于开始动手解她的扣子。

 宁芋萱都不知道男人的手指竟然这么灵活。

 衬衫裙的扣子又小又薄,她自己早上穿的时候都扣了半天,如今却被谢执砚一颗接一颗地迅速解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扣子尽数敞开,裙子半挂在她的肩膀上,身上只剩下了一件文胸。

 胸口发凉,宁芋萱下意识地想去捂,两只手腕却一瞬间都被谢执砚禁锢住。

 宁芋萱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害羞得不敢与男人对视,只能嘴上呜咽

 着控诉他:“谢执砚!”()?()

 双手被男人带到他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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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执砚:“不是想自己来吗?”()?()

 宁芋萱的脑子乱作一团,一时间不懂他的意思:“什么?”()?()

 “刚才不是说想自己来?”谢执砚的嗓音低哑,带着些许引诱的意味,“我衣服上的扣子都交给你了。”

 宁芋萱:“……”

 她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魂不守舍地伸手,去解谢执砚的衬衫扣子。

 比起刚才男人的灵活,她的动作可以用笨拙来形容。

 偏偏谢执砚的手还不老实,趁她忙碌,大掌从她裙子和后背之间的空隙伸入,抚摸着她薄薄的蝴蝶骨和光滑的背部肌肤。

 腹背受敌,宁芋萱受不了想放弃。

 她轻哼着拒绝他,语句破碎:“我、我不行,解不开,你来。”

 谢执砚却不允,捏住她的手不让她走,语气像是诱哄:“乖,很快就好了,只剩下最后几颗了。”

 宁芋萱拗不过他,只好颤抖着手继续。

 花了将近两分钟的时间,宁芋萱才把他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

 终于完成了任务,她如释重负地想收回手,却又被男人握住。

 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宁芋萱觉得自己整个人几乎快要爆炸:“谢执砚!扣子都已经全部解开了,你还要做什么!”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这么恶劣,这么喜欢为难她。

 还是在这种时候……

 谢执砚深深地看着她,嗓音沙哑:“还不是全部。”

 男人的手带着她的,缓缓下移,触碰到他皮带上的金属按扣。

 “这个。”谢执砚注视着她的眼睛,“还有……”

 她的手在男人的带领下,继续向下。

 ……

 宁芋萱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开始的。

 只记得她终于将他身上的每一颗扣子都解开,接着,衣服被一件件扔到了一边。

 无论是他身上的,还是她的。

 最终她身上仅剩的最后一件衣物,也被抛到了贵妃椅上。

 紧接着,颤抖的唇被谢执砚含住,他将她破碎的呻吟声尽数吞入腹中。

 再后来,是耳垂,脖颈,锁骨,胸口……

 身上的每一处都逃不过被他吻过的命运,酥麻感由脊椎处传至全身。

 宁芋萱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感受,全凭本能回应他。

 一开始只是双手用力攀住他,等到后来,双腿也缠了上去。

 如果不是已经完全沉溺于男人带给她的浪潮,那她或许能察觉到——

 谢执砚的动作其实也带着几分生涩,并不是有着十足经验的样子。

 他的吻是那么的强势,但动作实际上却仍保有克制,甚至带着那么一些小心翼翼,生怕将她弄痛。

 以至于,偶尔会显得有些笨拙。

 只是宁芋萱的感官已经全然被汹涌而来的潮水淹没,实在无暇他顾,也就发现不了这些。

 只有偶尔她睁开眼,对

 上谢执砚的眼神()?(),

 看到他因为极度的快慰而近乎失神的双眸。

 又或是闭上眼时()?(),

 听到耳畔传?♂?♂??()?(),

 隐忍的喘息。

 才能从中窥得一丝他的失控。

 极致欢愉之时()?(),

 宁芋萱用力咬住下唇,却怎么也控制不住从唇瓣间溢出的娇吟。

 她忍受不了自己发出这样陌生又羞人的声音,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

 一切终于结束之时,宁芋萱只觉得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皮肤黏腻,肌肉酸痛,骨头也像散了架一般。

 她有些难受地哼了一声,在男人的怀抱中动了一下身子。

 无意间抬眸,恰好看到墙边的贵妃椅。

 天鹅绒质地的欧式贵妃椅,花纹繁复,华丽典雅。

 此刻上面却挂满了她和他的衣物,他的白衬衫被压在最下面,上面是黑色的西裤和她的浅蓝色衬衫裙。

 椅背上挂着最初被男人扔过去的那条天蓝色腰带,还有她的胸衣。

 简直就像是赤裸裸地在诉说,两人刚才有多荒唐。

 宁芋萱的脸一瞬间再次红透,撇过头不再去看。

 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一声笑。

 “怎么了?”谢执砚的嗓音微哑,“看到什么了?”

 新房还没有添置太多家具,宁芋萱看的方向也就只有那么一把椅子。

 他这是明知故问。

 宁芋萱咬了咬下唇,语气里带着不满:“你还问!”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手臂更加有力地从背后抱紧她。

 宁芋萱没力气挣扎,只能随他去。

 她又平复了好一会儿,问他:“几点了?”

 床头柜上放着她的手机,房间里也有挂钟。

 可无论是伸手去够手机,还是抬头去看墙上的时钟,宁芋萱都没有力气。

 或者说即使有,她也不想再花费力气去看。

 刚才被男人折腾了那么久,此刻连动一下都会牵扯到酸痛的身体。

 谢执砚的声音低沉:“零点过一刻。”

 宁芋萱:“……”

 想到时间会很晚,没想到居然已经过了零点。

 宁芋萱忍不住开口:“谢执砚,我好累……”

 紧绷的那根弦断开,她开始止不住地抱怨:“谢执砚,都怪你,一直不肯停……后来我说不要了,你也不听,非要再来一次……”

 她一连说了一长串男人的恶行,不仅是对男人的控诉,更是后悔自己刚才怎么就没狠下心来拒绝他。

 宁芋萱很后悔。

 上一次她去看时间,时针还指向的是数字十一。

 那个时候她就应该斩钉截铁地说“不”,然后立刻去睡觉的。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谢执砚哄了几句,她竟然就鬼迷心窍地松了口。

 后果就是,等彻底结束之后,她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宁芋萱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

 此刻她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忍不住一股脑地诉苦:“

 我现在全身都痛()?(),

 好累好困好想睡觉()?(),

 可是还没有洗澡……”

 谢执砚的手搭上她的腰()?(),

 安抚般轻揉了两下:“我知道?[(.)]????╬?╬?()?(),

 都是我不好。我现在先抱你去浴室洗澡,好不好?”

 宁芋萱不假思索:“不要你抱!”

 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也清楚,这是唯一的选择。

 她现在腿软得走路都困难,还怎么自己去洗澡?

 宁芋萱虽说没有洁癖,可也受不了就这样浑身黏腻着睡觉。

 谢执砚也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安抚几句,还是起身将她抱去浴室。

 宁芋萱早就没力气反抗,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幸好,谢执砚大约是看出她已经接近虚脱,全程动作一直很规矩。

 等她冲洗干净,又被他抱回到床上。

 浴室里再次传来水声,是谢执砚在冲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