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不在家 作品

第 71 章 招供(第2页)

 殿下的小世子()?(),

 也可以以妾身亲生子的名义()?(),

 以此保下小世子的尊贵,殿下要妾身做什么,妾身都可以做。”

 她说了这一番话,总算稍微镇定下来。

 这宁王虽然嗜杀,但他并不是傻子,他一定能想到什么对他是最好的!

 而她也只能赌一赌。

 晚照听闻这话,心中暗叫不好。

 这夏侯见雪虽养在深闺,没什么见识,但她到底是夏侯氏嫡女,她这身份代表着什么,主人再清楚不过,事实上当时主人迎娶夏侯氏嫡女,就是看中了这身份。

 如今夏侯见雪将这个条件摆出来,诱惑太大了。

 可以拿捏夏侯氏嫡女,可以借用夏侯氏的名望,可以为自己的小世子加码。

 她暗暗竖着耳朵,听着宁王动静。

 谁知道这时,宁王却很有意思地笑了,他打量着夏侯见雪:“好,你现在承认你不是本王的王妃,但你要和本王谈条件了?”

 夏侯见雪见宁王并没有立即发怒,她知道自己赌对了。

 她紧攥着拳头,让自己冷静下来:“殿下愿意听我讲了?”

 宁王饶有兴趣的样子:“说来听听?”

 夏侯见雪看他这样,心里略松,她仰脸望着她:“殿下,妾身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对不住殿下,妾身可以任凭殿下处置,但妾身想说,比起杀死妾身,殿下分明有更好的选择,殿下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谈。”

 宁王神情变得有些复杂,他盯着夏侯见雪:“继续说。”

 夏侯见雪深吸口气,继续道:“殿下,如今朝廷和我夏侯氏达成的诸般共识,殿下比谁都知道,殿下身为禹宁王,镇守一方,比我这闺阁女子更知道其中利益干系吧?”

 宁王沉默不语,神情难测。

 整个大厅便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

 晚照见此,越发感觉不妙。

 这夏侯见雪之前哭唧唧的,还以为是个草包,结果她竟然不简单啊!!

 这时候,她竟然胆大起来,嘴皮子也利索了,开始敢和殿下谈条件了。

 关键……看起动了!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当初殿下迎娶夏侯世家嫡女到底为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她心中正发愁,便听到宁王道:“好,你讲的很有道理,本王可以考虑考虑。”

 夏侯见雪一喜。

 宁王:“不过在这之前,你要把——”

 他顿了顿,眸底闪过一丝几乎无法捕捉的复杂。

 之后才缓缓地道:“把她带过来,本王要见她,毕竟有些事,本王必须见到她,问清楚。”

 夏侯见雪听了,望向罗嬷嬷。

 宁王感觉到了,视线也瞬间射向罗嬷嬷脸。

 罗嬷嬷的神情便不好看了,以她的意思自然是硬抗,她认为宁王也就是怀疑,但咬死了不说,宁王又能怎么样?

 他之前杀那么多侍卫,但都没敢动自己,也不敢动自家娘子,这不就是心存顾忌吗?

 说

 白了就是只敢拿无关紧要的人威慑自家娘子!

 真没必要招供!

 招供了()?(),

 就必须找出王三()?(),

 可如今去哪里找王三?

 夏侯见雪看罗嬷嬷不说话?()_[(.)]???$?$??()?(),

 忙催问:“嬷嬷()?(),

 她人呢,你赶紧说!我不是和你说了,要你善待她吗?”

 宁王听此,神情不变,也并不言语,只安静地听着。

 罗嬷嬷无可奈何,长叹了一声,无奈地道:“殿下,那女子拿了一大笔银子就这么跑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宁王眉峰缓慢挑起:“一大笔银子?跑了?”

 罗嬷嬷含糊地道:“是,如今早跑了!她那样的人,谁知道往哪里找去?”

 宁王眼皮微抬,一个视线过去。

 晚照等人立即会意,便上前去,两个暗卫按住了夏侯见雪,两个暗卫则按住了罗嬷嬷。

 夏侯见雪猝然尖叫,她本以为一切都说通了,她要说服宁王了,谁曾想突然这样。

 她不理解地看着宁王。

 宁王面无表情:“本王必须知道她的下落,有些话必须当面说清楚,不然一切免谈。”

 夏侯见雪忙斥罗嬷嬷道:“嬷嬷,你快说,她人呢,你快说啊!这件事你不是全权负责吗,我都交给你了,你到底把王三藏哪里去了!”

 罗嬷嬷也被按住了挣扎不得,不过她还是倔道:“老奴确实不知,她跑了!”

 此时晚照和另一位女暗卫按住的是夏侯见雪。

 那暗卫反扣住夏侯见雪的胳膊,晚照负责打。

 晚照看过去,此时宫灯昏暗,夏侯见雪肌肤雪白,乌发散乱,泪水簌簌,红唇颤抖,竟是我见犹怜的样子。

 这样的娇弱美人儿,任凭谁舍得下手呢。

 晚照面无表情地抬起手来,一巴掌打下去。

 只听得“啪”的一声,夏侯见雪发出一声不敢置信的低叫,她簌簌发抖。

 晚照感觉自己手心似乎粘上了什么,也许是脂粉,也许是汗水。

 这让她感觉有些恶心,于是她再次抬起手,又是一巴掌。

 在夏侯见雪的惨叫声中,她左右开弓,一口气打了六七巴掌。

 六七巴掌之后,夏侯见雪雪白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嘴角也已经渗出血丝,她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可身后暗卫却牢牢地按住她,她根本挣脱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着屈辱,她终于受不了,崩溃地惨叫连连,昔日夏侯氏贵女的尊贵荡然无存。

 而另外两个暗卫也在痛打罗嬷嬷,罗嬷嬷痛得仿佛杀猪一般,哭嚎不止。

 夏侯见雪咬着唇,倔强地道:“我确实不知,确实不知,是嬷嬷放走的,嬷嬷放走的,关我何事!”

 罗嬷嬷听得这话,一时绝望,她想着自家娘子实在是太傻了,太傻了!

 本来可以瞒过的啊!

 如今可以招供别的,但唯独这王三死了一事,是万万不能提及的,一旦提及,那宁王必杀了自己!

 只要找不到王三,宁王便必须留自己一条性命!

 她正想着,就见宁王幽深

 的视线正盯着自己打量。

 那眸光如刀,仿佛一寸寸把她皮肉剐下来一般。

 她顿时一个哆嗦。

 宁王命人将夏侯见雪拎下去,却让两个暗卫将罗嬷嬷倒拎起来。

 罗嬷嬷吓得心乱跳,忙道:“殿下饶命,殿下,我什么都说,你问什么我说什么,求你饶我性命!()?()”

 宁王却并不言语,那两个暗卫径自将罗嬷嬷挂在了一旁的铁环上。

 此时的罗嬷嬷倒挂着,只觉恶心难受,又觉晕头转向,几乎生不如死。

 关键铁环还一荡一荡的,她竟犹如垂挂的腊肉一般在那里晃荡,晃荡得她恨不得去死。

 就在这时,突然间,那吊环不晃了。

 罗嬷嬷定睛一看,就看到了宁王那双淡漠到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眸。

 她顿时一个激灵,吓得几乎腿抽筋。

 宁王:“你不是会编故事吗,从头到尾,给本王编。()?()”

 他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罗嬷嬷:“若是编得不好,本王先一刀一刀割下你的皮肉。▏()_[(.)]▏?▏+?+?▏()?()”

 罗嬷嬷牙齿咯咯响:“我说,我说……()?()”

 **************

 事到如今,罗嬷嬷只能招了,她也怕死。

 如果能活着,为什么要选择死的,况且即使自己不说,自家娘子也会说。

 自家娘子不说的,莫经羲也会说。

 既然宁王总归会知道,那她还不如能说的都说了。

 所以罗嬷嬷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从自家娘子怀下身孕犯难,本想逃婚,结果莫经羲无意中在随云山发现了一位娘子像极了自家娘子,便干脆请其代嫁,又让她经受了诸般苦训。

 这时候,一直不曾言语的宁王突然道:“你刚才说,十万两?”

 罗嬷嬷脸上发苦:“是,十万两,莫先生最初说是一万,那王三娘子非要抬价,硬生生抬到了十万两,她倒是狮子大开口。”

 宁王听得这话,薄薄的眼皮微垂着,神情阴晦难测。

 罗嬷嬷便继续说,说起她代嫁的种种,也说起两个人的斗嘴。

 她这么说着,宁王神情难辨,就这么静默地听着。

 他不问,也不打断,就让她一直说。

 她心里发虚,只能继续说,拼命地说,把自己想到的都说了,连往日的诸般言语也都说了。

 她正说着,宁王陡然打断:“你说,她叫王三?”

 罗嬷嬷颤巍巍:“是……”

 宁王眼皮陡然掀起,锐利的视线射过来:“原名?”

 罗嬷嬷脸色难看得想哭:“我哪知道呢,反正她自己说是军户,说家里穷,自己说有一个瘸腿的兄长,还有一个瞎眼的姐姐,她就叫王三。”

 宁王听此,艰难地吸了口气。

 之后,他一字字道:“继续说。”

 罗嬷嬷的眼泪落下了!”

 她这话刚出口,就见一把森寒寒的匕首落在她脸上,寒光映在她的眼中,她几乎眼花

 了。

 她哆嗦着望向宁王,却看到了那双冷沉犹如深渊的眼睛。

 她忙道:“我说,我说,我都说!我还有,还有,我想起▽?╬?╬▽()?()”

 于是她继续说,说她怎么要那王三娘子向她如实提起和宁王行房的种种,说王三娘子如何提起宁王的不是,还说王三娘子嫌弃这差事不好要加银子。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全程都是倒吊着的,她到底年纪大了,憋得脸上通红,言语越来越艰难。

 但是冷不丁看到上方的宁王,却顿觉毛骨悚然。

 这张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不见任何情绪,连暴怒都没有,只有平静。

 这让罗嬷嬷想起她年少时,在山岭间放羊,不经意间看到天空,云朵厚重低沉,几乎将所有的日光吞噬,就那么沉沉压下来,这让她感到脆弱无助,让她觉得,震天撼地的暴风雪即将来临,但是她弱小,她无处可逃。

 她浑身哆嗦,一时之间,竟控制不住,尖叫出声。

 对此,宁王神情依然平静到可怕。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她,道:“所以,你用了毒,把她毒死,之后把她埋在了随云山下。()?()”

 罗嬷嬷欲哭无泪,哆哆嗦嗦,她颤巍巍地道:“不是,不是我埋的,是夏侯神府的侍卫埋的,是莫先生的人……()?()”

 宁王手中握着一把匕首,伸向罗嬷嬷。

 罗嬷嬷惊恐地尖叫出声。

 谁知道这时,匕首却割断了绳索,随着那一声,罗嬷嬷骤然跌落在地上。

 她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跟肉泥一般瘫在那里哎呦哎呦。

 宁王缓慢地垂下眼睛,眸底不曾泄露一丝情绪:“说,详细地说,她中毒时的情景,以及——()?()”

 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迸出来的:“你们是怎么把她埋起来,又埋在哪里。”

 罗嬷嬷少不得该说的都说了,只是说起这些时,尽可能把罪过推到那莫经羲以及两位侍卫身上,如此来撇清自己。

 当然她也把王三的一些言行都给宁王汇报了。

 “她说要离开,拿着这些银子,要寻一俊美郎君,要乖巧听话的。”

 “还说她也许会再生一个血脉,是以不必挂念小世子了。”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宁王那神鬼莫测的面容,硬着头皮继续说。

 “还说,还说殿下生得俊朗,又是位高权重,说这次赚了银子,又睡了殿下,赚大了——”

 她说到这里,突然觉得眼前宁王神情过于诡异。

 她不敢说了。

 谁知道宁王却陡然自牙缝中挤出一个字:“说。”

 罗嬷嬷便哭着道:“殿下,这王三不是什么好东西哪,她说殿下生得好,睡起玩玩就得了,犯不着上心,以后大把银子还愁找不到好郎君嘛——”

 她才刚说到这里,陡然间,便觉有破空之声而来。

 一时还不及细想,便有狠厉的鞭子落下,打在她头脸上,瞬间撩起一阵火辣辣的疼。

 她崩溃地惊叫:“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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