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事你们知道多少,原原本本的说明白。”陆文走到他们跟前,疾言厉色地发问。
虽说这样,可查斯顿还是蛮镇定,不愧是经过大浪之人,他坦荡盯着陆夜白,平缓地陈述,“监视你们的人已瞧了,作为夜店老板,我非常抱歉。可是你也知道,来夜店的客人全都是为消遣,什么人全都有,发生些什么,那都是双方自愿的事,作为老板我真的无法阻挡。”
“都是双方自愿的东西,管不了的。”蒙哥马利恰到好处的推波助澜,随即摊手,“我们唯一可以保证,我们手上的东西,决对是干净的。”
陆夜白蹙了蹙眉,他沉沉的掠了一眼夜店中人,“你们人全都在这?”
“没,有些是兼职的舞伎和陪酒的女孩,到点才来。”
看陆夜白的面色好像不大满意,查斯顿继续补充,“还有个酒艺师,是学生,家境不好,爸妈不在了,一直在夜店打工挣学费。”
见查斯顿如此坦荡,陆夜白忽然有种身处谜团里,越发扑朔迷离。
查斯顿见他还是不相信,一耸肩膀,“我每天晚上都是第三轮替班顺带打烊的,昨天晚上来时你已不再。只是从监视看起来,我对那名女客没印象。”
“噢,对,那时是我值班,
可是客人太多,酒艺师又唯有我一个,平日都基本没闲时,因此我并没留意。”没等他问,蒙哥马利很自然的接了话,凝眉满脸沉思的回忆那时的情景。
“只是,瞧监视,那名女客人应该是第一回光顾,虽说看不清晰脸,可我对她没印象,嘿,你们知道,作为正常男人,我对美女还是相当在意的……”蒙哥马利猥琐的笑起。
可这时候自然无人捧场,蒙哥马利只好窘迫住口。
紧随着,又有个侍应生补充说,“那时就是我负责乙区,还有些印象,可是她头发挡脸,我看不清晰容颜。那名女客进来时,您已喝醉,她直接将你带走,我当是你的亲友,因此……”
这侍应生年龄有些小,单纯的一挠头,直白问,“莫非她对你作了什么事?劫财还是……”
劫色二字还没讲出口。
陆夜白一下子站起,“监控录像,拷贝一份带走。”
而后直接离开。
“走。”陆文吩咐了句,快速的跟上。
“陆少,你觉的……”这好像和夜店的人一点关系都没,陆文自顾分析,“我觉的他们犯不着这样做呀,背景我都查了,没可疑的。”
“给我盯着他们。”陆夜白也不知道怎么,便是觉的跟这帮人脱不了干系,虽说从外表上分辨不出任何疑点。
酒店那里也没发现,真是怪了。
莫非他早就给人选中?
那不可能,他来美杜莎夜店才几晚,并且他行踪从来都是临时起意。
可要不是早谋划好的,怎会做的如此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