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过来:“纬星。”
“嗯。”
沐青澜点点头,有点担心这家伙还会问些什么,于是便直接转移话题,忧虑道:
“可朱雀宗的人不拦住莽山周围......他们到底是另有图谋,还是说真的顾不上我们,亦或是压根就没想到可能失手?”
如果朱雀宗一开始就没打算在这边设防的话,那未免也太瞧不起她们了吧。
可若是设了防,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临时撤走?
沐青澜面露沉吟,没有更多情报的话,哪怕是她,短时间内也实在想不明白。
“那去哪儿?”
应秋璇问,绕了一小圈又绕回一开始的话题。
“走平州吧,暂时不急,”沐青澜轻轻一笑,抬起头,对着应秋璇解释道:“这边虽然没见到朱雀宗的人,可保不准,他们会出现在莽山外围的其他地方。”
“赤瞳的月费群陆949三613五我们这组合显眼,能少点事情就少点事情。”
应秋璇微微颔首。
她也是这么想的。
“那走吧,我抱你去,想睡就睡吧,走快点还能赶上晚饭。”
“嗯。”
话音落下,应秋璇不动声色地收起先前得来的神秘珠子,等沐青澜将轮椅收走后,轻轻抱起后者,脚尖点地,微微起落间,便已是百米开外。
她有心去看那神秘珠子的情况,但现在时机显然不太合适。
总归得安全再说。
但虽说如此,她内心疑惑也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重。
......
如缎带般的白气在茶楼上飘荡。
秦音流咽了口唾沫,悄悄从自己身边皱着眉的银发美人身上收回视线,明明是春日,外面阳光和煦,茶楼里却好似放了快万载寒冰一般冰凉。
漪流坐在凳子上,小口抿茶。
“宗严,说他是东海最有希望达到二品的大宗师,还真有说法,竟然能从我手上逃过一劫......”
“那不是他耍花招了?”
“不管什么花招,这次没擒杀他,就是我失手了,而没了这个由头,确实短时间内也不好再对他出手。”
咚的一声,漪流放下茶盏,从碟子里捡了两粒花生米,丢到嘴里:
“替死命术,可真狠啊......”
茶楼上是长久的沉默。
直到漪流喝完茶后,白衣女子秦音流才瞥了眼桌上小镜:“上清宝镜跟丢了,有心躲藏之下,这玩意也拿他没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