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摇头，她可不是这意思啊......
不过无所谓。
等明天林幼出门，她俩去现场看一下，自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
“九曲来水......”
虎盘山巅，宁舒雨俯瞰远处数百米宽的河道，情不自禁喃喃自语。
她身后是个白头发板着脸的小女孩，手里拿着糖葫芦，上面还有点在阳光下反射着晶莹色彩的口水印。
小女孩咬了糖葫芦一口，面无表情：
“你喜欢这种水势？”
“九曲水，一种我也知道的风水灵脉，养地养人，要说不喜欢那是假的。”
敖雪嘴里咀嚼东西，含混不清地说：“你信这些？”
“纯风水......我当然是不信的。”
宁舒雨回过头，淡然一笑：“但我信卦师，而卦师又信这玩意儿，所以我自然尊重他们的职业修养。”
敖雪小脸板得很死，没管她的调皮：
“你看那水势有段时间了，是想把这个搬回宗里吗？”
“？”
宁舒雨愣住：“我当然想让宗门变得更好，可这是这儿的水势，我怎么搬走？”
“挖。”
敖雪言简意赅。
“挖？”
“老家山下不远不是有条采河吗？你花时间，叫人，挖条河道出来，然后再用控水术让采河改道，就可以了。”
宁舒雨再度愣住，她仔细想想，感觉敖雪说的似乎也不无道理，可改易风水这事不是只能靠卦师的“诱地龙”吗？
想了几秒之后，她摇头笑笑：
“就算这事真的可行，也不能做的，采河上下游十几个村落，数千亩良田都靠那些水灌溉，我要这样做，万一出了岔子，这些人怎么办？”
敖雪瞥她一眼，不说话了，继续吃糖葫芦。
“对了，我那朋友说要打探的事有点眉目了，最迟明天，她就能给我个确切的答案。不如就后天走？”
“随你。”
敖雪吃完最后一颗糖葫芦，慢悠悠往回走。
山顶的风呼呼吹着，远处写着“心意六合”四个大字的牌匾若隐若现。
......
“心意六合。”
沐青澜从远处山门的牌匾上收回视线。
现在时间已是第二天，上午阳光正好，不大不小，从她俩租住的这间客栈窗边往外望去，正好能看见虎盘山上形意门的山门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