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如附骨之蛆，叫他对往来路人的视线浑然不觉。
“阴先生......”
“所以这是密探司的手笔？”
墙角处，宁舒雨叹了口气。
...
...
...
196 嗯，她答应就好
哧啦——
老旧的货架摇摇晃晃，吱呀作响，名唤图灵的魔族老板在上面不停摸索，直到摸到一个老旧的黑色铁木盒子，才停下动作。
“喏，你们要的东西。”
他把盒子放到柜台上，轻飘飘往那边一推。
“三位准备用什么东西付款？先说好，既然能找出暗号，那就肯定知道我们的交易见不得人，如果几位想要强买强卖，被人发现了大家都吃不了好。”
“情报。”
带着斗笠麻衣的戴言打开盒子看了眼，立马低声回道。
图灵压低声音：“行。我大概能猜到你的途径从哪来的，就不多试探了。我要问，关于天命玄鸟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还有今年通天河里的鱼虾怎么这么少？”
天命玄鸟？
闻言，沐青澜挑挑眉，饶有兴趣地望了他们一眼。
自始至终没出过声的鬼脸面具人也下意识站直了腰。
戴言按了下斗笠：“那位的事我也不知道多少。她要是不在忘川府出手，我都不知道这事，不过这几天倒是听过别人传的小道消息，说她来北霄是为了历练。”
“历练？来前线历练什么？”魔族老板一皱眉，心里没大信。
“算了，鱼虾呢？这个别和我说不知道。”
图灵问及天命玄鸟的事情，只是随口一提，没想过真能拿到什么准确的消息。通天河水位连年下降一事才是他更想知道的。
这不光是因为他来人族卧底后染上了钓鱼的癖好，前些天早钓无归，心中不爽。
更是因为，他本能觉得能从这里面发掘出什么东西。
通天河是北霄第一大河，流经多州，辐射百姓何止百万，要是他能在这里面做些手脚，重创北霄防线，回到魔族，岂不是立下通天之功？
“这个知道。”
戴言的语气又轻又快：“都是魔族干的。”
“？”
“动手！”
还没等魔族老板头顶上冒出个问号，戴言就低喝一声，手臂如灰电般探出，灵力肆无忌惮外放，在狭小的铺子里带起赫赫风声。
这一拳，他蓄势良久，更在其中添上了命格变化，从极静到极动不过一眨眼功夫，甚至话音还没落下，拳头便已经挥到了目标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