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生寻思，那女子一身武艺很可能就是来自这《五脏五行法》。
“学了，这可是5点的属性。”殷长生好像发现了一个盲点，要是他学上个百来本功法技能，每一本加5点全属性，那学一百本岂不是加了五百点的全属性？
事实证明，殷长生的想法实在是太过于美好了。
“未知后果有哪些？”
这一次不是维度乐园给殷长生回答，而是使徒手册的回复，而这才是使徒手册的真正用法，算是一个随身携带的维度乐园去啊能小百科。
“未知后果取决于什么？”
殷长生看着自己物品栏里的《五脏五行法》和技能栏里的《养命录》。
《养命录》是一个体系，扎根在他和福缘鬼身上的体系，而且这《养命录》还是被福缘鬼变异过的。
“似乎，是一个体系。”殷长生并没有学习，无论是《五脏五行法》还是六阴之躯。
从王好贤宝箱开出来的这一封密信之中，殷长生发现，不管是王好贤还是王森，甚至是徐鸿儒，都是走旁门左道，而不是玄门正宗。
“如果是一个体系的话，或许击杀徐鸿儒之后就能从他掉落的宝箱里开出来。”
如果是一个体系，在判断潜力是否足够他冒险之后，回到维度乐园才会用定制服务学习，不然他肯定不会学的。
至于回去之后定制服务需要的s级评价？
他要是没有获得s级评价，也就不用考虑了这些，毕竟因为还不起巨额债务而被直接抹杀了，哪里还需要想那么多。
“还需要隐藏任务之类的，不然光凭一个主线和支线，肯定没办法获得s级评价。”殷长生不断的回忆着，这时候他有些后悔，早知道就把那只讨封的黄皮子一起弄死了，说不定还能凑一点评价。
殷长生不断的回忆着聊着志异里还有那些篇幅可能会和卷四、卷六的白莲教卷在一起。
就目前而言，就有了尸变和画皮两篇。
“老哥，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一座叫做郭北县的？”殷长生寻思，既然都来这聊斋志异了，总的来一波倩女幽魂吧。
一旁赶车的捕快衙役一愣:“我也未曾听闻，许是他州之县吧。”
“好吧。”殷长生有些小遗憾，其实聊斋志异里不叫倩女幽魂，就叫聂小倩，而且发生的地点也是非常的模糊。
原著里并非是在郭北县，而是北郭，意思是城外北方，兰若寺的名字也不叫兰若，兰若的意思跟荒废的寺庙差不多。
所以殷长生想要经历倩女幽魂，恐怕是很有难度的，而且还不一定能够经历到。
或许现在这个时间点这故事早就已经完结了，也可能是还没开始。
要是完结了还好，树妖被燕赤霞的剑囊炼化，要是没完结无论是处于开始前或者开始后，殷长生过去基本上是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