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睨睨 作品

3. 奇怪的患者 奇怪的患者

    “重点不是这个后来我亲眼看到我舅姥爷从窗口出去,像壁虎一样挂在玻璃上看我啊啊啊啊啊”
 

    白芷把手机远离耳朵,让对方发泄着情绪,直到对方嚎叫完了,才说“然后呢”
 

    对方冷静下来,吸了吸鼻子,“这一宿,我没敢合眼,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我舅姥爷爬进来,把我嘎了”
 

    眼看越说越玄幻,白芷基本断定,这人有精神疾病。
 

    “第二天,我把这事告诉我妈,她说我做梦,可我记得很清楚,我根本就没睡着
 

    我也想爬了,想跟他一样爬出去我肯定会掉下去摔死的更可怕的是我发现我长得变了模样,我的手变长了,你快告诉我,这是不是我的幻觉我是不是有病”
 

    白芷点了点头,基本确定,精神疾病。
 

    “你发给我地址,我去看看,别怕,不管是幻觉还是身体有问题,都能治。”
 

    对方紧接着把地址发过来,就在县城。
 

    这任务五个积分,能换五千块钱,来回路费,坐公交车也就20块钱,确实比开门诊强多了。
 

    他又看了那两个的地址,也是在县城,求诊时间是三天前,白芷试着联系了一下,都没联系上。反正是顺路,白芷顺手都接了,到时候能治就一起治了。
 

    保险起见,他装了两套白大褂,手套,消毒水,手术刀,镊子,消毒等常用工具和常用药,还有一套针灸的针,收拾妥当出门。
 

    一直监视他的人立马报告,“吴主任,他出来了”
 

    吴主任立马让郑标确认,“是不是他”
 

    郑标激动的说“是他,就是他治好的我我当时差点杀了他,被他瞪了一眼就清醒了”
 

    “等会儿,他在干什么锁门”一个身上带着c级标识的年轻人指着监控,白芷背着药箱,从废墟中突然出现,然后转身,做了个把门带过来的动作,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
 

    众人看着他像个正常出门的普通人一样,钥匙在虚空中转了两圈,一时间无言以对。
 

    一个超凡者,给精神体,锁门
 

    从小镇到县城的车就在五十米外的十字路口,半小时一辆,人不多,白芷坐在门口的位置,状似无意的看向车外。
 

    他有种感觉,从他出门开始,就有人盯着他。
 

    他这种长相,被人盯着看很正常,白芷已经习惯了,但是,那道目光和正常人不一样。
 

    下车后,白芷按照查好的路线,直接往人多的地方走。那道视线依旧不紧不慢的跟着他,白芷躲进小胡同,那人快速跟进来,白芷确定了,这人在跟踪自己。
 

    这小巷子也就两米宽,又称零度胡同,两面都是老平房,墙皮掉了大半,上面写着大大的“拆”字,已经好久没人住了。
 

    巷子口上还堆着不少垃圾,里面甚至还有大小便,墙上甚至七拐八扭的写着一个警示牌严禁大小便,否则没收作案工具
 

    白芷暗暗点头,这警示,够霸气。
 

    于是他就在这霸气的警示牌下,撒了一把药。
 

    楚巡很庆幸现在是三月份,温度还低,要是到了六月,肯定苍蝇满天飞。
 

    他搞不懂,白芷来这里干什么,这一点都不符合治愈系奶爸的气质
 

    更奇怪的是,他现在感应不到白芷的气息,就好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他可是c级的超凡者,灵力值有2400,竟然跟丢了一个没有攻击力的治愈系
 

    这他妈说出去谁信
 

    这时突然飘过来淡淡的药香,楚巡赶忙用灵力封住口鼻,然而还是晚了一步,他瞬间感觉身上发麻,手脚不听使唤。
 

    紧接着从墙上跳下来一个清瘦的人影,一股大力把他摁在墙上,嘭的一声,后背撞在墙上,溅起一片土灰。楚巡甚至感觉到墙都被他给砸晃了。
 

    他想抬手,胳膊却麻的抬不起来,腿上也没了知觉,紧接着喉咙上冰凉,竟然是一把手术刀。
 

    白芷歪头,不满的问“你跟着我做什么”
 

    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楚巡心头一跳,更多的感觉是无语,他被一个治愈系的用刀顶着脖子
 

    虽然他的能力特殊,不适合打斗,但是从白芷刚才翻墙的动作,还有他的力气看,这他妈真的是治愈系吗
 

    锋利的手术刀就抵在大动脉上,楚巡已经感受到一丝刺痛,紧接着脖子更麻了,卧槽连刀上都涂药下手太黑了
 

    他赶紧说“白医生,冷静我没有恶意。”
 

    白芷看着他的眼睛,“为什么跟着我想打劫还是人贩子”
 

    不怪他这么想,最近的小城市,治安都不怎么好,上个月县城失踪了十几个人。
 

    楚巡赶紧说“我不是坏人,我是为了保护你,我们怀疑你是治愈系的超凡者,想请你加入我们,我是国家特安部的,我口袋里有证件。”
 

    “特安部”白芷检查了一下证件,又看了看对方的眼睛,对方没有骗他,他从小就能分辨出别人是不是在撒谎。
 

    他收了手术刀,把证件还给他,“我不是什么治愈系,也不是超凡者,我就是个普通的村医。”
 

    像柱子一样顶在墙上实在难受,楚巡想站直了,可是全身不听使唤,“我浑身怎么这么麻你给我下的什么药,我刚才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