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暹罗，也需要发展的啊。”
“每年进贡三百战象，对我们来说，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啊。”
“一头大象怀孕到生产，需要足足两年的时间！每年出生的大象数量，才堪堪达到这个标准。大明每年都要求这么多，我们的压力，是越来越大啊！”
“可不可以，换成其他的东西啊。木材，金银，矿石？都可以啊。”
“为什么非要大象呢。那么神圣的东西，为什么非要用来战争呢？”
芭灵脸上流着泪，双眼通红地望着秦牧。声音越说越是凄苦。秦牧面无表情的看着芭灵，丝毫不为所动：“所以……你们是想反悔了？”
芭灵一咬牙：“我只是后悔，没有反悔！”
“不错。”
秦牧点点头，看着对方木然的脸，说了句让她冰寒彻骨的话：“我刚刚就在考虑，如果你不听话，那干脆换一个暹罗王。现在看来，你多少还有点脑子。”
“暹罗国很重要吗？在你眼中很重要。但在我眼中，它其实屁都不是。”
背负着双手，秦牧走到一旁，看着那些缓缓从两人身前走过的婆罗洲侏儒象，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只要那片地方在，换成东吁人也好，换成南掌国也罢，甚至我派我们大明百姓过去，也是没问题的。一个小小暹罗，没了也就没了。重要吗？”
“消灭你们，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