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韵瞳不说话，但她这样的表现就已经是她的答案了。
戚柏言轻哼一声，冷笑道：“戚氏是我的地盘，你觉得你这样出去我的员工们会向着你？即便她们心里真有这样的想法，你觉得会为了你跟我作对？”
程韵瞳：“除了戚氏还有北城，难道你能左右整个北城？”
“当然不能，但你确定一定要闹到这种难堪的地步吗？是不是连最后仅有的一丝脸面也不要了？”
他瞥了她一眼，淡淡然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但骨子里溢出来的那种不明显的凉意却让人无法忽视。
她紧抿着唇，还在抱着最后的希望，她说：“阿言，简初根本不爱你，她爱的只是你的钱和戚氏的地位背景，难道你也不介意吗？”
他只是一笑：“她爱我的钱还是爱我没有任何区别，都是我，也只有我就足够了。”
他倒是希望简初爱的是他的钱，至少这样可以一直爱着他，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对他不理不睬，极力想要跟他撇清所有的关系。
但这些他没有必要对一个外人解释清楚，他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跟简初之间的关系如何？
只是他的话让程韵瞳的情绪更加激动了。
因为程韵瞳一直都始终觉得戚柏言对她还是存留一丝旧情的，毕竟他们都是彼此的初恋，初恋是一个永生不会忘记的词，所以他也不例外的。
更何况他为了她不是对沈悠然还纵容那么多年吗？
这一切不过都是因为她的情分而已，所以戚柏言心里肯定还是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