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伸手牵住了缰绳。
而是伸手牵住了缰绳。
他还问了沐深一句很奇怪的话,“要跟我们一起走吗?”
沐深惊愕的问:“你们不回去吗?”
农夫摇头。
而黑驴则似乎又变成了傻驴,低头只知道吃草。
沐深心里唏嘘,是啊。
为什么还要回去?
还嫌这辈子不够苦么,早死早投胎吧。
也许下辈子能投个好胎。
沐深哭笑说:“我还没活够,还有牵挂。”
家里还有爷爷,还有父亲。
而且还这么年轻。
另外小妮的仇也才只报了一半。
言而总之,他不舍得死。
农夫点了下头,说:“那下辈子吧,我给你当徒弟。”
徒弟?
沐深又是哑然,这是哪出。
“行。”
沐深见农夫准备牵着驴走,就从板车上下来了。
心里却是犯嘀咕,自己该怎么回去。
“再见了。”
“下辈子,汉江省,中南市,清河县,赵家村,赵吉。”
说着农夫牵着黑驴消失在了黑暗中。
沐深苦笑。
这都啥啊,下辈子自己投什么胎你都能知道了?
这也就罢了。
你老爸老妈给你起什么名字,你都能提前预知。
开什么玩笑。
随即,他堆起了一张苦瓜脸,还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农夫牵着黑驴黄泉路上也算有个伴。
自己可惨了,怎么回去呢?
沐深收拾掉‘他’,心里是很高兴的,替小妮报了仇,也铲除自己潜在的危险。
可这一刻,他实在高兴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