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整个石田村就只有哑巴汉一个满足条件的人。
不是他还能有谁?
更何况,人是会变的,比如有些人就会发腮。
沐深说:“敢不敢让我进屋检查?”
哑巴汉:“哇哇,哇哇。。。。。。”让到一旁,那模样是让沐深随便检查。
一路往哑巴汉的屋子走去。
门口靠里就是菜园。
种的都是时下的蔬菜,最多的就是地瓜。
进屋闻到的是一股香烛味,
屋里没开灯,
因为是庙改的外墙,没有窗户。
光线照不进来,
很暗,
正中的位置闪着烛火,那里踮着两根蜡烛,供着神像,
第一次见到,沐深就问了,
为什么,
留着神像,还要给神像点烛?
这不比电灯更费钱。
哑巴汉哇哇说了一通,他也听不懂,后来老支书告诉他,占了庙了,不供神像,怕是住的不安宁。
就这样,
一点上,就从没断过。
哑巴汉家里的家具还算齐全,都是村里乡亲送的。
桌子是学校不要的,
长板凳是沐深拿的,
翻找了一圈,
也没有找到,阴阳师会用到的任何东西。
另外就是床了,
靠在墙边,被褥叠的整整齐齐的。
难道弄错了?
哑巴汉不是毛三散?
就在沐深生疑时,视线落在了床的正中间。
中间部位,竟出现明显凹陷。
只有长期在这一处久坐才会如此。
这,
是打坐留下的痕迹!
沐深深吸了口气,哑巴汉果然就是毛三散,“挑水公,你这还有吃的吗?”
哑巴汉一愣,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