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我是夏震河的儿子不假,但是,他的钱,我没有继承一分。”
陈建国闻言,皱起了眉头。
陈建国闻言,皱起了眉头。
老板见他不信,说道:“我要是有钱,何必开这家当铺。”
这话说的也有道理。
长生当,虽说收的是行当里的东西,可目的同样是为挣钱谋生计。
因为在行当里,受五弊三缺,每一个人的生计都很困难。
这一点上反而是不如普通人的。
“这。。。。。。”
陈建国看向了老人,老人微微颔首,表示老板的话可信,陈建国便问:“那夏震河在盛夏的股权留给了谁?”
老板摇头,“我不知道,也不关心。”
“会不会是你其它的兄弟姐妹。”
夏震河有三子一女。
老板说:“他们已经死了。”
都死了!
陈建国眉头皱的更紧了,问道:“那夏震河就没留下什么遗嘱?”
老板说:“不知道。”
由始至终,老板的态度都很冷淡,甚至可以说是冷漠。
毫无情感波动。
不像是在谈论他的父亲,而是在谈论一个陌生人。
不,
就算提及一个过世的陌生人,一般人也不会这么的冷漠。
“没什么事,两位就请吧。”
“我还要做生意。”
陈建国看了眼进了店坐在那里等的沐深,无奈的站了起来。
临行之前,陈建国留了一张名片说:“如果老板想起什么来,可以随时联系我,我有重谢。”
他相信,自己的名片上的重工董事长的身份,有足够的重量。
等他们离开后,沐深走了过去,假装寒暄的说:“老板姓夏啊。”
对方看了沐深一眼,“我记得你并不爱说话。”
什么?
沐深闻言楞了楞,古怪的问:“我们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