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短的光阴,又能做得了什么?真是无趣啊!”
“我并不同意你的看法。”我摇了摇头,“虽然时间短,但可以做爱做的事。”
都说我短,那又如何,短小精悍,都是精华,又何必在乎短不短,将臣虽万古不化,但又难免落入了俗人的套中,悲呼,哀呼!
将臣:“。。。。。。”
“你确定他是傅长生吗?”将臣背后的女人看着我,眉头皱得有万丈深,怀疑的小眼神紧紧看着我,恨不得把我扒个干净,好证明我是不是傅长生。
可我作为一个高深莫测的男人,岂是一个久居昆仑山的昆仑胎所能看破的。
神秘,是一个男人的资本!
“是不是傅长生,下一盘就知道了!”
突然将臣手一挥,轰的一声,破旧的棋盘旋转了360度,然后重重落到地上,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灰尘。
一阵风吹来,掀起了我的空气刘海,眨眼间,将臣已经坐到了棋盘的对面,他摸着自己的玉扳指,然后缓缓的对我说道:“请!”
“下棋?”
我皱起了眉头,老子千辛万苦,爬山涉水,来这里下棋?
见我毫无反应,将臣又说道:“赢了我,我放你走,输了,你留下陪我。”
这个陪?他正经吗?我摸了摸屁股,感觉凉凉的,有种步好的预感,这种活得那么久的老变态,性别对他们来说已经没关系了吧?就跟神仙一样,法相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