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
是他耳朵有问题，还是小天君脑子有问题？
在这个世界，原主是攻音出道，广播剧界永远的1啊！
于是又确认一遍：“你说什么？”
许是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威胁，电话对面刚刚放松的人立刻紧张起来。
磕磕巴巴的声音。
很低沉，很奶。
透着生怕他生气的小心翼翼。
“黎先生，是这样的，这是一篇星际文，强…强受…弱攻。”
“受是帝国特等…理疗师，攻是被折磨出肢体接触障碍和…语言交流障碍的归国卧底……”
他后面的解释，司矜没听进去多少，只问：“那你想找谁配攻？”
对面的声音越发磕巴，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出他手忙脚乱，努力解释的模样。
钟临渊大概是用了自己毕生的勇气，才开口回：“您听我的声音，觉得我…我行吗？”
因为紧张，他的声音带了些喘息，连尾音都变了调。
听起来倒像是在……
好奶。
司矜想：在这么乖的人身上刻下他的名字，大概会把人弄哭吧？
神明的做恶欲被勾起来，不忍心继续拒绝，只开口答应：“好啊。”
“你家地址在哪儿，我现在去找你面议改编的版权合同和具体的价格。”
钟临渊说了一个地址，就挂了电话。
靠在房间大床上，深深舒了一口气。
头顶的白炽灯衬的他头发越发漆黑，透着病态白的皮肤近乎透明。
再加上因为紧张而变红的眼眶，越发像一幅脆弱的画。
钟临渊伸手，擦了擦因为紧张而溢出眼角的泪，思绪不由得飞到了司矜身上。
他有肢体接触障碍和语言交流障碍。
天生不喜欢与人接触，只会闷在房间里写文。
但是，他今天看见司矜出现在电视直播里，心脏却忍不住漏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