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惊蛰 作品

第299章 我不是你哥哥,是你男人(第2页)

  “她怎么不能是你嫂子?我选女人,还要看你眼色?”霍如熙凤眸微眯,失笑了一声,却比生气的样子更可怖!

  “我……我……”霍昭昭简直是要被气哭了,心寒透了。

  “还有一点,你说错了。”

  霍如熙想起雪地里,那欢快雀跃的身影,想起女孩软糯可欺的唇瓣,全身血液为之一热,“不是她勾引我,是我勾引她。是我,想跟她在一起。”

  霍昭昭两眼一黑,只觉天坍塌了个大洞。

  被她一直踩在脚下的垃圾,就快要骑到她头上来了!

  “阿鸢。”

  “是,霍少。”阿鸢上前。

  “把这个女人,挑断她的手脚筋,送到南洋去。”

  霍如熙冷冷启唇,轻描淡写一句话,直接给女秘书判了死刑!

  南洋……那可是除了名的地狱淫窟!

  去了那的男人沦为被割了腰子摘了器官的奴隶,女人的下场就更惨,会沦为千人睡万人骑的娼妓,会染病,会生不如死啊!

  “大少爷!不是我……都是小姐让我做的!大少爷!”

  任秘书如何哭喊,也没用了。

  阿鸢淡漠地挥了下手,上来两个人高马大的保安,像拖麻袋一样给女秘书拖了出去。

  霍昭昭吓得当场石化,一动都不敢动了!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玉面魔王,她的亲哥哥,当着她的面处理手下的人。

  “我的这栋私人别墅,除了我和阿鸢,还有我身边几个亲信外,没有其他人知道。包括你,和母亲。”

  霍如熙低敛长睫,从怀中拿出精致的烟盒,抽出烟叼在锋利的唇间,“所以,到底是谁给你通风报信?”

  霍昭昭裹在华丽皮草下的身躯瑟瑟发抖,冷汗快把厚实的皮子都浸透了!

  “在我身边的人,都清楚我的脾气。我最痛恨的,就是叛徒。”

  霍如熙用戴着黑皮手套的手点燃了烟,微扬下颌吐出白雾,淡淡地问,“妹妹,是谁告诉你,我和初露住在这儿的?”

  霍昭昭喉咙里像穿了根刺,脸色惨白,完全失语。

  这是最宠她,最爱她的哥哥啊。

  然而此刻,她对他除了害怕,就是恐惧。

  “你不知道吗?没事,我知道就够了。”

  音落,又两名保镖,将已经被打得半死,只剩下半条命的尹弘从外面拖了进来。

  霍昭昭吓得捂住了嘴巴。

  尹弘被拖进来的这一路,客厅里,拖出一道腥红的血迹!

  “阿弘,你跟我十年了,我平时待你也不薄,当初不是我,你早就被人打死在街头了。”

  霍如熙在阿鸢搬过来的椅子上慢悠悠落坐,“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一边在我面前扮演忠心,一边在我妹妹面前谄媚。双面间谍玩儿得挺6啊。”

  “少……少小姐……救我……”

  事到如今尹弘也是无路可走了,只能向霍昭昭求救。

  霍昭昭忙别开脸,看到这张被打得面目全非的脸,她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阿鸢,老规矩。”霍如熙微眯凤眸,慢条斯理地吸了口烟。

  “是,霍少。”

  阿鸢神情如常地走到尹弘面前,俯身左手捏住他的下巴,右手飞速塞入他口中。

  “唔——唔——!”

  痛苦的呜咽,伴随血肉搅动的声音,令人作呕,头皮发麻!

  尹弘的舌头,就这么生生地,被割了下来!

  “啊!”

  霍昭昭抱住头惊声尖叫,旋即吓得晕厥了过去。

  *

  那晚之后,沈惊觉就没了动静。

  一连三晚,唐俏儿都做了噩梦,每一场梦,都与沈惊觉相关。

  虽然说梦时常都是反的,但……也太真实了些。

  还有,谢晋寰家门口的那滩血,她回去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怎么想都有些后怕。

  “俏俏,这是第二疗程的药。”

  柳敏之敲门进来,将药放在她面前。

  唐俏儿正在整理东西准备回盛京,忙放下手里的活欣喜地将药瓶拿了起来,“谢谢敏姨。”

  “谢什么谢啊。只要是我们俏俏想要的,我都会尽量满足你。”

  柳敏之爱怜地抚摸着她漂亮的秀发,忽地问,“对了,沈惊觉的伤怎么样了?”

  “您关心?”唐俏儿略微讶然。

  “怎么可能!”

  柳敏之赶忙解释,生怕跟姓沈的沾边,“他吃的可是我们柳氏生物制药研发的药品,我自然要问问他这小白鼠情况怎么样啊。我是关心我们柳氏药物的效果。”

  唐俏儿听言,抿住绯唇,心底涌起一股郁气。

  柳氏集团的这款治疗脏器受伤的药物,其实现在还处于临床试验阶段,根本就没正式上市。

  可唐俏儿为了能治沈惊觉的伤,只能铤而走险,拿来给沈惊觉先用。

  否则,沈惊觉的伤势只会进一步恶化,留下永久的后遗症。

  “他……看起来挺好的,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敏姨,这药副作用到底是什么呢?”

  柳敏之摇摇头,叹了口气,“不知道啊,所以我才问你他情况如何。

  不过服用药物期间,有两样是要格外注意的。”

  唐俏儿忙问:“是什么?”

  “一是不要收到外界伤害,这个你知道的,身子是要静养的。

  还有一点,就是尽量不要动怒,不要情绪过分激动,那样对养伤很不利,甚至会使伤情进一步恶化。”

  唐俏儿呼吸一窒,眉心轻拢。

  想起那滩血,她的心尖,揪得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