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周围出现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人支撑起来的仙灵防御罩在这余波之下，都开始破碎。
两人战斗的余威，顿时让众人感到心惊肉跳。
咔嚓！
擂台竟出现了一丝裂痕。
众人看到这一幕，震惊无比。
这可是天级擂台灵兵啊！
九星灵宫在上面斗法的时候，都没将他打裂啊。
两个人不动用仙灵之气，仅靠肉身之力，居然能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两人的战斗也引来了巡逻的长老，看到这一幕，开始出手加固擂台，使其裂缝不再扩张。
不知两人已经斗了多少回合，只见东方蛮气喘吁吁，就连肉身功法化猿变都变得有些虚化。
反观方林，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仿佛一点都没受到影响。
原本叫嚣暴揍方林的那些弟子，已经没有刚才嚣张的气焰了。
“他还是人吗？打了这么长时间，居然都不累？”
东方古族的弟子犹如看像魔鬼般看着方林，都在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
轰！
随着两人再次碰撞在一起，东方蛮直接倒飞出去，一口鲜血洒落空中，身上的猿兽异象也因此消失。
方林身后的白虎虚影也缓缓化为虚无，经过这一战，方林对自己的实力有了初步了解。
东方蛮是五星灵宫境，却没有动用仙灵之气，方林才能将其击败。
他现在的实力应该可以和三星灵宫境对抗。
“我输在了哪里？”
东方蛮在众人之中，未曾一败，今日尝到失败的滋味儿，东方蛮眼中露出了疑惑之色。
他能感觉出方林还没有突破灵宫境，但自己就算只动用肉身之力，也是五星灵宫境，肉身也得到仙灵之气带来的洗礼，肉身也远比同阶修士强大，他怎么会落败？
“大道三千，知其千道，不如精通一道，太多则杂而不精，双道则要左右兼顾，亦或者弃其一道，主修其一。”
“兼修之道、主修之道，两道相碰，结果早有定数。”
方林得东方古族救命之恩，不忍心毁了东方蛮，再次开口指点。
东方古族救他一命，他还给东方古族两位天才，欠的人情也算是还完了。
“兼修之道、主修之道……”
东方蛮喃喃自语，看起来有些憨厚。
紧接着，直接躺倒在地，昏迷过去。
方林看到这一幕，顿时一愣。
与其昏迷，不如说他顿悟了。
但躺着顿悟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好高深的见解，精通一道，杂而不精……”
连一些巡逻的长老都开始重复着方林刚才说的话，眼中有微光闪烁。
方林说的话，居然对他们都能产生作用。
而擂台周围的弟子虽然没听懂，但看到东方蛮听完，便进入了顿悟的状态。
不由得惊呼起来，看向方林的眼神充满了敬佩。
毕竟这个世界，都崇拜强者。
能指点东方蛮的存在，又岂会在乎他们的想法？
想到之前，他们为难方林的样子，不禁低下了头。
“这少年不简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