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笑就别笑，笑的怪丑的。”琏知晏蹙着眉心，异常恶劣的说着。

    姜听听眼眶瞬然湿润。

    这个狗东西，给点阳光他就灿烂是吧，蹬鼻子上脸是吧……

    琏知晏见少女又哭了起来，不觉啧了一声，靠着沙发，动作没变，慵懒状。

    “我说，别以为掉几滴眼泪我就会心软……”

    姜听听磨着牙收拾好情绪，吸了吸有些微红的鼻子，看向琏知晏，嗓音带着几分沙哑的哽咽，但语气又是平静的。

    “那你愿不愿意。”

    琏知晏沉默片刻，揉了揉太阳穴，真的是，他居然有种拒绝不了她的感觉……

    不知道这个人类丫头到底有什么魔力，他丝毫不厌恶不排斥甚至在她说喜欢他的时候，他还莫名升起些怪异的愉悦。

    可他又不想那么快的就答应她，显得他很随便。

    初拥代表着什么，除了认可之外还有一个意义是承认她是他的新娘……

    琏知晏看着姜听听红红的眸子，鬼使神差的将她拉入了怀里，声音低低带着蛊惑和撩心入骨的意味。

    “真的喜欢我？”

    “嗯。”姜听听没有丝毫考虑，很直接的嗯了一声。

    琏知晏挑眉勾了勾唇，手指撩起少女的发丝……

    “那你愿意为我哭为我笑为我生为我死么。”

    姜听听认真的想了一下，表示死可以，生她控制不住，哭可以，笑……对她来说有点难。

    沉吟过后，启唇开口。

    “一半一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