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明坐在会场的前列，此时此刻，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手握成拳，额头上沁出了冷汗，根本冷静不了一点。




    他不着痕迹的往角落里瞥了一眼，看见面不改色的陵玉，心里苦笑了一声，他活了这么大半辈子，见过无数风浪，现在竟然还没一个小姑娘沉着冷静。




    不过这事，任谁也冷静不了。




    不止他，全华国所有电视机、电脑、手机面前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个结果的到来。




    —【我靠，别吵了，马上要宣布了！】




    —【到底会不会是zero神呢？求求了，让我们华国拿一个菲尔兹奖吧！】




    —【我刚刚占卜了一下，问题不大。】




    —【楼上？？你是干啥的？还问题不大，你怎么不算算zero是谁、在哪儿呢你？】




    —【算过，人在现场。】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




    京城一中高三一班，所有学生的目光集中在了直播后面上。




    办公室里，孙洪涛看着手机目不转睛。




    e国敦市大学学院，黎照之和几个学生握着手机，手心都在出汗。




    还有无数，在关注的此时此刻的人，都在期待着，会不会是那个他们心里共同的名字。




    万众瞩目之下，国际数学联盟主席终于打开了手里的卡片，上面赫然印着一个名字。




    他表情有些惊讶，看得众人的心又是一紧。




    —【我他妈，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还不说？】




    —【这主席学过剪辑吧，就知道吊人胃口！】




    —【我要疯了！他再不说我就啃啃啃啃啃啃啃啃啃他屁股！我阴暗扭曲爬行！】




    —【楼上，你的精神状态......真的蛮令人担心的。】




    —【我们老教授在旁边，速效救心丸都准备好了，我都害怕他等会儿晕过去。】




    【快说啊！我要砸手机了！啊啊啊！】




    终于的终，他念出了卡片上的名字。




    “本届国际数学家大会将菲尔兹奖授予华国数学家zero，表彰她在封闭真空静态空间方面的研究，并且......”




    全场寂静，直播间寂静，没有一条弹幕划过，所有看着直播的人都呆住了，主席后面的话已经钻不进他们的耳朵了。




    所有人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一届的菲尔兹奖获得者竟然真的是zero！真的是他们华国的数学家ze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