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砚书笑了一下：“如果不是沈教授的缘故，我本来就没打算过来参加今年的交流会。”




    其余几位数学大佬也纷纷点头。




    对于他们这个层次来说。




    参加这种‘炫耀’性质的交流会，一点意思都没有。




    如果不是昨天老王在群里一番吹捧沈教授有多厉害，他们压根就不想浪费时间来欧洲。




    现在。




    沈教授估计是不会再来参加这无聊至极的交流会了。




    他们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




    不过。




    王凯旋在内的几位教授们，目光倒是饶有兴趣地盯在了王砚书跟陈念辞的身上：“我听说，沈教授已经跟你们两所学校签了协议，她每个月都会来你们学校上课？”




    陈教授一皱眉：“你们问这个干什么？沈教授的课，只能给我们学校的老师听，你们想预约？门都没有！”




    王凯旋尴尬笑了笑：“老陈，我们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陈教授：“至于！”




    王凯旋沉默了一会，咬牙道：“那我也加入你们学校好了！”




    其他几位数学大佬们，沉吟片刻，也纷纷开口了：“算我一个！”




    “只要能听沈教授的课，我也加入你们！”




    听到他们发言。




    陈教授气笑了：“喂喂喂，你们以为我们清北大学是什么？想来我们学校，你们得先参加考试！你们能不能考上我们学校的教师岗位可还不一定呢！”




    听到大家都要加入清北大学数学系。




    作为燕京数学系的院长，王砚书咳嗽了一声：“我们院系最近刚好要扩招两名数学教授，你们可以来我这里。”




    陈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