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破碎脱离而出的版图碎片，便是形成了一个个下界空间。”

    “而上界，也分裂成了四大块疆域，也就是如今的四个宇宙界域。”

    秦凡继续皱眉：“可是这和人族式微......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没有关系，我只想告诉你，从上界还没有被击碎的时候开始，人类就已经是最式微的种族了。”

    秦凡：“......”

    如果可以。

    他很想给严森一拳。

    “好了，不开玩笑了。”

    “其实我们人族式微的根本原因，是因为我们比起其他种族，少了一个名为‘神灵天赋’的东西。”

    “在上界，其他所有种族的强者，在踏入200级，并且完成天虚试炼之后，都会觉醒神灵天赋。”

    “神灵天赋的作用之一，便是让各族强者拥有学习‘天虚级’以上技能的资格。”

    “若是没有神灵天赋，那么就算你得到了一本天虚级技能书，都无法学习。”

    “而我们人类，刚好就是无法觉醒神灵天赋的种族。”

    严森神色沉重，说到这里时，转头看向秦凡：“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没有等秦凡回答。

    严森便继续叹息道：“这意味着绝对的弱小！”

    “我严森292级，职业是天虚·忆梦师，可我如今所掌握的最高级别技能，不过是SSS级。”

    “要知道，在这上界之中，一道级别最低的技能，都是S级起步，即便是栖息在第四宇宙界域的烈焰骑士团，那里各大种族的成员，每一个最少都掌握有十道以上的天虚级技能！”

    “天虚级技能对上SSS级技能，即便双方有50级的等级差距，可一旦碰撞起来，输的绝对是SSS级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