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有些担心李牧的状况,想去看看,但现在差不多都快十二点了,老头给李牧打了个电话,说李牧还没有醒过来,那边儿也没什么事,老头这才放心,让他们小心一点儿,不要放松警惕。
我们到酒店以后,两个人一间房间,我和老头一间房,师兄们把我扔在床上以后,就回去休息了。
老头的规矩很多,进了旅店要过墙角等等,总之是弄了半天才结束,然后才去泡了个澡。
我则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着电视,换了几个台以后,发现上面竟然还有报道和边儿的午间星闻,甚至好有照片,正是老头的样子。
老头看不到画满,但也听出来个大概叹了句:“现在这些人真是爱凑热闹,这种事情是能让那么多人都知道的吗?”
我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他说的话。
老头把头发擦干,衣服脱下来以后,整齐的叠好,放在床边,然后才钻进杯子里,这酒店是两张床的那种。
但我还是觉得有些不习惯,一个人睡一间房习惯了以后,和别人在同一个房间睡觉总是感觉有些别扭的。
“师傅我这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有些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