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凰从角落里捡到一根绳子,将独孤谨行结结实实的捆在椅子上,防止他逃脱。
看到那被使用的都炸开了毛的绳子,她心底怒火滔天,这禽兽是祸害了多少花季少女?
随后她拾起地上血迹斑斑的鞭子,看着意识模糊但仍保留痛觉的独孤谨行,素手扬起,带刺的长鞭漂亮的抽在他身上。
“啪!”
“啪!”
鞭子的倒刺硬生生带下了他的肉。
“
“啊啊啊!”
独孤谨行只觉迷迷糊糊之间一阵剧痛传来,仿佛灵魂都被撕裂了,面色惨白,生不如死。
“叫这么大声,看来既然这么爱玩游戏,就让我陪你好好玩玩!”
白司凰阴恻恻的说着,挥手又是一鞭子,直接抽在了他的脸上,瞬间血肉模糊。
独孤谨行又吃痛要喊叫出声。
白司凰眼疾手快的脱下他的鞋袜,直接塞进了他嘴里,堵住了他的哀嚎。
独孤谨行只觉嘴里像是吃了屎一样恶心,差点干哕出来。
那浓烈的恶臭直冲他天灵盖,随后剧痛袭来,脑瓜子更加嗡嗡的,眼睛都在冒精光。
随后,鞭声如新年放炮般响起,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独孤谨行刚被熏晕就被抽醒,又晕又醒,反反复复。
就连他满脑子的滔天恨意,恨不得将阿若挫骨扬灰的念头,也被抽消了。
良久后,白司凰打的不尽兴,又捡起他的鞋,捏着鼻孔往他脸上猛甩。
“你也该尝尝被人践踏的滋味。”
砰的一声!
独孤谨行的头直接被抡的偏转。
白司凰纳闷,这鞋子哪来那么大威力?
直到看到鞋子上硬硬的玉边,她这才了然,让他奢侈,活该!
她又抽了过去,直接正中堂心,给他印了个大脚印,“让你虐待女人!”
她又抽了过去,直接正中堂心,给他印了个大脚印,“让你虐待女人!”
砰!
“让你恶心我!”
砰砰砰!
唔唔唔……独孤谨行想喊都发不出半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