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这回无话可说了：“行，就这样吧！”
“好的，我让会计给您算账，一共多少钱您看一眼。”
“嗯。”
林染看了一眼财会。
林染看了一眼财会。
财会很快算出了结果，一共一万一千四！
东家对这个钱数挺满意，林染却说道：“就一万一吧，四百块钱就算了。”
东家乐了：“老板大气！”
“也别说什么大气不大气的，做生意的差一不二就行，我们这边也没有什么拉拢客户的事儿。”
“确实。”
林染跟东家聊得很痛快，他走到灵堂，给东家的父亲点了三柱香，然后跟东家说道：“香千万别断了，老人家最后这几天了，你们辛苦一点也是应该的。”
“我们明白。”
“你们守着灵堂吧，我还有点事。”林染得跟工作人员交待几句。
“行行。”
林染来到了楼上牛老板的办公室，跟走进来的工作人员说道：“牛叔儿腿摔了，在我家里养伤呢，你们能处理，尽量就多处理，实在搞不定的就给牛叔儿打电话。”
“林老板，还得是您啊，要是我们家老板过来，高低跟那东家干起来不可！”
“你们老板心情不好，东家的要求你们能满足就满足，咱们都是干白事儿的，谁能让自己赔钱，你们说对不对？”林染拿话点他们。
工作人员连连点头：“是是，我们明白了。”怪不得人家能开那么大买卖，心眼子是真多啊！
林染见差不多了，开车回门市。
牛老板还行，给林染留了一碗菜。
他吃完了饭，回楼上坐着，突然肚子疼，去了洗手间，当他正准备起身时，发现没有卫生纸了，这下他可着急了，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上哪里找纸去？
突然，牛老板望向了旺财：“喂，旺财，你帮我拿点纸呗？”
旺财看了牛老板一眼，翻箱倒柜拿出来一罐啤酒。
“不是啤酒，是纸！！”牛老板急了。
这时，来福咬着纸巾过来了，头一甩扔到了牛老板面前，然后嫌弃地甩给他一个白眼，仿佛在说你是傻子吗？旺财能听懂你说啥？
“你成精了吧？”牛老板问。
来福没搭理他，叫上旺财去南院子里玩儿。
“……”牛老板。
林染回来了，把一直温着饭菜吃了。
“你家来福居然会给我送卫生纸！”
“基本操作。”
“它是不是人投胎的？”
林染当初也这么怀疑过：“咋说呢，我可以肯定不是，它就是单纯的聪明，我可靠着来福吸粉一百来万了。”
“这么厉害？”
“这是我的账号，三只田园犬，你自己看视频吧。”林染不想介绍，有视频纪录，让牛老板自己看，还省得他呆得无聊寂寞。
林染开始剪辑视频，因为去S市，他足足有半个月没更新，后台私信都快要爆了。
更新完了三只小家伙的视频，林染琢磨着晚上吃点啥。
最后一拍大腿，去市场买了一只下架鸡，回来给牛老板炖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