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心心地走挺好。”
“开开心心地走挺好。”
“对呗！”
刘哥深吸了一口气，递给林染一根烟：“我奶只要不遭罪，我也没啥舍不得的。”
“对。”林染点头。
刘奶奶将一袋牛奶喝完：“晚上我儿媳妇说了，要给我蒸猪血，还要给我炒大肠头。”
“刘奶奶的口味还跟以前一样。”林染说道。
“人的喜好很难改变，爱吃啥不重要，人只要行得正就行。”
“嗯，我知道。”林染想到了王奶奶，他的儿子进监狱，老太太浑浑噩噩了整整七年，王奶奶也是一辈子都在讲做人要正直。
林染又陪着刘奶奶聊了半个小时，见她有点乏了，才提出告辞，在上车之前，小声地跟刘哥说：“半个月之内，刘奶奶属于回光返照，你心里有个数，也别上火，刘奶奶福厚，走时不会遭罪。”
“明白。”刘哥心里有底了。
林染开车刚走，刘哥的妈妈拎着猪血和大肠头回来了，进屋先让刘奶奶看一眼，然后去厨房准备做饭，饭啥的煮点小米粥，喝这个养胃。
林染回到了家，喝了一口凉水，忽然牙有些疼，他张嘴看了一眼，觉得可能上火了，吃了几片牛黄解毒片，然后便准备做晚上的饭菜。
谁知第二天一早，牙还在疼着，连带着脑瓜子都疼，他张嘴让宋柯看看：“我是不是要长智齿了？”
宋柯打开手电筒看了一眼：“都肿了，你得去看看牙医，实在不行就拔掉，拍个片子让牙医看一眼。”
“行，我一会儿就过去。”林染捂着左边的脸，智齿的疼真是受不了，抓心挠肝的！
宋柯拿出手机发消息，没一会儿将一个地址发给了林染：“你上这家医院吧，直接找他就行，挂他的号，他手艺啥的都不错。”
“好。”
林染看了看时间，早餐也没做，喂完狗子送小月亮上幼儿园，开车去了宋柯说的那家医院。
顺利地见到了大夫，直接就让他去拍片。
结果出来后，大夫看了一眼：“你长出了一个智齿，可能你也没注意，把你牙挤得稍微有点变形，现在肿的这个横着长了，要是任由发展肯定不行，上面还有两颗智齿，也有要萌芽的迹象，我建议先消肿，然后把智齿拔掉。”
“同时拔四个吗？”
“这个倒是也行，就是耽误你吃饭。”大夫并不太介意这么整：“最好是先拔下面两颗，然后再拔上面的。”
“那不是更耽误事？”林染担心有点啥事儿：“直接拔四颗，大不了我喝几天的粥，长痛不如短痛，一口气整利索就行。”
“先消炎，你最好是输液，这样能快点。”
“行，那我是在你这里输液，还是去我们小区的诊所？”林染问。
“去诊所吧，这里贵。”
林染笑了，扯动了牙龈，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行，我消肿了就过来找你拔牙。”
大夫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林染拿着片子回到车上，反复看了一眼，不由得直咧嘴：我的天啊，不拍片不知道，牙长得都挺匪夷所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