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心糖糖 作品

第756章 为她做了这么多,他不甘心(第2页)

  就在这时,卧室里传来了瑞瑞哭泣的声音。

  蒋心怡脸色顿时一变,紧张地说:“瑞瑞……”怕他发生什么事,她迅速站起来,迈开脚步跑进了卧室里。

  御冷心里不禁有了些许的失落,不过还是站起来,跟了进去。

  瑞瑞做噩梦了,他躺在床上,双眼还紧闭着,眼角渗出了泪水,嘴里哽咽地叫嚷着:“不要打我……爸爸……别打我……我会很乖的……爸爸……我会听话的……爸爸……”

  听着儿子的梦话,蒋心怡心都碎了,那天江喻打他打得这么狠,在他心里留下了心理阴影,做梦都会梦见被他打。

  这几天搬来这里,他还不太习惯,睡觉还不踏实,经常做噩梦。

  她伸手握住他的肩膀,微用力摇着,难过地说:“瑞瑞,别怕,妈妈在这里,妈妈保护瑞瑞,妈妈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瑞瑞……”

  “妈妈……”瑞瑞被她摇醒了,看见她在身边,立即坐起来,扑进她的怀里,抱着她,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一脸惊恐地说,“妈妈……我梦见爸爸打我了……他用鸡毛掸……打我……好痛……呜呜呜……”

  “瑞瑞乖,没事了,梦里的都是假的,不是真的,他不是你爸爸,我不会让他再见到你,他没有机会再打你。”看到他这么难过,蒋心怡也忍不住红了眼。

  江喻这个混蛋,看着他们两母子,御冷气得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他努力压抑着杀气,伸手搂住他们两母子,说:“瑞瑞,你别害怕,我会保护你和妈妈,不会再让那混蛋再伤害你们。”

  瑞瑞从妈妈的怀里抬起头来,看向御冷,难过的心情慢慢稳定下来,布满泪水的小脸上露出了坚强的表情,哽咽了一声,声音有些嘶哑地说:“我是男子汉大丈夫,我要保护妈妈,我不会害怕的。”

  看到他这样子,蒋心怡忍不住噗嗤地笑了,拿了纸巾擦干净他脸上的泪水说:“我们家瑞瑞是男子汉大丈夫,可厉害了,都可以保护妈妈了。”

  瑞瑞看向御冷,嘴巴动了动,有些欲言又止。

  他喊江喻爸爸喊了这么多年,突然要喊御冷为爸爸,现在还不能习惯,有时候也喊不出来,他看着他,有些着急。

  御冷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瑞瑞,如果你觉得喊我爸爸太别扭了,你可以先喊我叔叔,没关系的……”

  蒋心怡摇头说:“御冷,这样不行的,你是他的亲生爸爸,他怎么可以喊你叔叔。”她转向瑞瑞,神情严肃地说,“瑞瑞,御冷是你爸爸,没有他就没有你,我知道你不习惯,但我希望你能尽快适应,不然妈妈会很生气的。”

  让他喊江喻爸爸,是情非得已,现在既然已经跟御冷相认了,她怎能允许他喊御冷叔叔,该严肃的事情一定要严肃。

  瑞瑞见妈妈生气了,立即乖巧地说:“妈妈,你别生气,我会听话的。”他立即转向御冷,乖巧地说,“爸爸……”

  听到他肯叫御冷爸爸,蒋心怡的眸子顿时一热,她知道自己这样勉强他,是有些强硬,但她真的不想听到他喊江喻那混蛋为爸爸。

  御冷的心顿时一暖,轻声说:“瑞瑞乖,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瑞瑞咧开小嘴,脸上露出了一抹兴奋的神情,有些激动地说:“爸爸好厉害,当保镖会功夫,爸爸,你教我好不好,等我学会了,我就可以保护妈妈。”

  御冷忍不住笑了:“原来你想学功夫,没问题,爸爸教你。”

  “瑞瑞,爸爸的手臂上还有伤,你想学功夫,也得等他的伤好了再说,现在很晚了,你该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上幼儿园。”蒋心怡让他躺下,柔声说。

  瑞瑞皱着眉头,有些难过地说:“妈妈,我不想上幼儿园,我想跟妈妈在一起。”家里突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他很没安全感。

  御冷看向蒋心怡说:“心怡,不如就让他休息几天,等我们找好了屋子,再让他转到附近的幼儿园。”

  瑞瑞上的幼儿园离江喻的家很近,蒋心怡也担心江喻不肯放手,再拿孩子来做文章,便点了点头说:“好,那就等找到新的幼儿园,瑞瑞再去上学。”

  瑞瑞一听不用去上学,立即高兴得拍着手掌,激动地说:“明天不用去上学了……”

  蒋心怡立即板着脸,严肃地说:“你这小家伙,以后得努力学习,不然你没出息的。”

  瑞瑞立即点头说:“我一定会努力学习。”

  “乖,好好睡觉吧。”蒋心怡拉起被子盖在他的身上,眸光柔和地看着他说,“爸爸妈妈会留在这里,陪着你,就算你做噩梦也不怕,我们会保护你。”

  瑞瑞甜甜地一笑,说:“好。”打了一个哈欠,有爸爸妈妈在身边,便放心地睡觉了。

  夜色更深了,有人欢喜有人愁,现在最不得意的人应该就是江喻了,一日之间,老婆儿子全部都没了,只要想到和蒋心怡决绝,他的心就痛得就像被刀割一样,他是真心的喜欢她啊。

  江喻在夜店里,喝着酒,有几分醉了,一脸气愤地怒骂着:“御冷那废材有什么好,你为什么这么犯贱要选他,我对你这么好,你却这样对我,我看你们这对狗男女有什么好的下场……”

  凭他的能力,他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为了她费尽心思,到头来却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他给了她名分,从没强迫过她,但她却半点都不感恩,说走就走,这么绝情决绝,把他当成什么了?

  他正恼怒地发着牢骚,身边突然来了一个人,一把略显得沧桑的声音响起:“这么多年的筹谋,却成了为他人作嫁衣裳,妻离子散,很不甘心吧。”

  江喻顿时身体一僵,迅速转头看去,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惊愕的神情:“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