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道:“她定是对本太子倾心不已,才会故意这般,让本太子知晓,如今她已无婚约在身,为了结两国秦晋之好,本太子也就只能 勉为其难地去求娶了。”
耶律齐一脸地自信。
因为他坚信,一个女人向自己示弱,那就是对自己有所企图的。
从她身上佩戴的夜罗香就知道,她在大景的日子也许并非外人眼中那般风光。
而今日这般做法,不就是在给自己抛橄榄枝吗?
说实话,侍从还真没看出来,但他不敢说。
怕挨揍。
“不过本太子倒也可以理解,姑娘家的脸皮子薄,且大景女子不如我大乾女子,她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扭扭捏捏惺惺作态。”
“本太子且给她些时日,她定会主动讨好本太子的。”
耶律齐现在十分自信。
认为沈长宁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让他看见的。
等马车驶出皇宫抵达公主府时,天色已经暗沉了。
然公主府门前,却停着国公府的马车。
沈长宁是自己一人进宫的,除了带了个马夫外,便是连东陵都没带。
“长公主,您可算是回来了。”
守门的奴仆见她回来,就跟见了主心骨似的。
连忙苦着一张脸说:“您是不知道,国公夫人来了,咱们拦不住,也就让她进去了,此刻正在您的院子里呢。”
沈长宁挑眉。
怎么这擅闯公主府,国公府还真是家学渊源,小的喜欢闯,老的也喜欢闯了?
院子里。
“夫人,奴婢说了,公主当真是进宫去了,并非是躲着您故意不见的。”
“你便是让世子殿下站在这雪地里也无用的,若是长公主回来瞧得谢世子受罚,会动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