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她抬头问向贾瓒:“你能猜出我想问的是南安太妃,莫非是知道些什么事?”
贾瓒冷笑道:“我的确知道些内情。”
“老太太可知,近些时日,除了北方大战以外,西南边陲也不太平。”
“西南边陲?”贾母一愣,蹙眉喃喃道:“这不是南安郡王把守的地点吗?”
贾瓒点点头,道:“北方大战关乎国朝根本,因此,西南方向的战事便不怎么吸引人目光。”
“当地土司作乱,南安郡王一败再败,如今北方战事落幕,他现在估计也着急了,想着要与土司求和呢。”
“与土司求和,与我贾家何干?”贾母疑惑的问道。
话音刚落,她陡然一惊,明白了南安太妃的目的,顿时气血上涌,脸上被气的通红。
拍着旁边的案几大喝道:“这婆子竟如此羞辱我贾家!”
怪不得,她跟买东西似的,眼珠子一个劲的往几个姑娘身上瞥,感情是想把我贾家女儿送出去和亲,好遮掩你南安郡王府的丑事。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贾母大吼了几声,随即捂着胸脯重重的咳嗽了起来。
鸳鸯连忙放下手中的小锤,不停的拍着她的背后给她顺气。
“老太太不必因此事而大怒,我已知晓她的目的,自是不能令其如愿。”
贾瓒傲然道:“不是我自谦,如今的朝堂,还有几个人敢和我正面交锋?一个战败的郡王,不过是泥捏的老虎,瞧着唬人而已,实际不堪一击。”
南安郡王府镇守西南多年,在朝中虽也有些人脉,却远不足以和他相比。
若是不开眼的惹了他,待战败事发之后,他只需吩咐晋党一声,便能顺水推舟的让其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