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吱吱吱 作品

第62章 Chapter 62(第2页)

 “我已经在面试魔都的医院,”黎冬双唇还没捂热一根手指,男人就再次推进,让她哆嗦着连都说不清楚,含糊道,“如果3页利的话,这次我想陪你去魔都。”

 祁夏璟闻言皱眉,第二根手指压在她急于闭合收缩的软唇上;他没想过黎冬去h市的准备做的这样快,否决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

 连他独身在魔都站稳脚跟都要整整一年,黎冬放弃现在的一切陪他过去,到那里不知要熬多久苦头。

 他总归还是舍不得。

 “去魔都不是为了你。”

 黎冬控制不住地人往上蹿,又被祁夏璟制住不得逃脱,话里不由带上几分哭腔: "你知道的,我高考第一志愿就是魔都医科大,后来放心不下家里才留在本地;以及我在h市除了工作,并没有需要舍弃的事业和人际关系,父母也有周屿川照顾。”

 “魔都的就业前途比留在h市好,我不想一辈子留守这里,也希望看看外面更大的世界。”

 她自脖颈到脸庞都染上薄红,伸手想推人又没力气,只能毫无威慑力地瞪了祁夏璟一眼,嗔怪都像是撒娇: "我在很认真的和和你说话,你……你能不能不要再——"

 话音未落,男人被包裹的温热指尖精准摁在她嘴腔内,剧烈战栗中,莹润涎水流淌而出,潺潺打落在纯白衣裙,还有些许溅出去。

 眼前发白,黎冬一时说不出话,身体绷紧到手脚都要抽筋,最终只能偏头咬在祁夏璟耳朵,气息虚浮。

 男人抬手托住她后脑勺,大人抱起孩童的模样,在黎冬恨恨咬他时,也只轻柔吻在她柔顺发丝:

 “阿黎,我不想让你太辛苦。”

 "……可我不想躲在你怀抱里,永远做无能怯懦的胆小鬼。"

 良久, 黎冬沾染湿意的闷声响起, 哭腔未褪, 她脱力地靠在祁夏璟肩膀, 滚烫的脸无意轻蹭男人颈窝:

 “我也想做那个能为你遮风避雨的爱人。”

 “就像现在的你之于我一样。”

 黎冬听到男人呼吸骤停,更觉两道贴近的心跳越发震耳,往后退了退,又低头亲在他唇边,额头相抵:

 “你说过的,我是你携手白头的爱人。”

 “既然携手,我们就要共同前行,而不是你一个人扫清前方所有障碍,我只能跟在身后追你。”

 祁夏璟显然不是黎冬三言两语就能说动,但或许由于某些原因,这场谈话比黎冬想象中要轻松太多,尽管磕磕绊绊的,她也词不达意地表达出来完自我观点,祁夏璟也不再一味强调他的担忧。

 就像彼此信任需要时间,学会依赖亦是如此。

 对于两人的未来而言,黎冬去魔都一定是最优解,她清楚祁夏璟不会想不通这些。

 相比于严肃谈话,吃饭这件事就相对艰难许多。

 考虑到今晚有重要谈话会很费神,黎冬又念着祁夏璟昨晚一夜未眠的黑眼圈,下班回家后,特地炖煮一锅补身体的鱼头汤。

 没想到鱼头汤祁夏璟没喝两口,反倒耐心地一勺一勺亲手都叫畏给她。

 更没想到的是,黎冬才喝过汤汁没多久,又迅速以另一种方式流失,直至她两瓣粉唇红肿着闭不上,白裙湿哒哒,人才半昏厥地被抱着去洗澡。

 后来她困倦地倒在床上熟睡过去,昏沉中似乎听见关门声音,不久后房门又再次打开,好像是男人离开家又回来。

 彻底失去意识前,黎冬迷迷糊地想着,这样冷的天,祁夏璟还要下楼做什么呢。

 谈话后的接下来几天,黎冬总觉得祁夏璟有些奇怪。

 平日早起困难、起床气足以让罐头绕道走的人像是脱胎换骨,接连几个工作日、甚至连周末都天不亮就醒。

 有次黎冬腰酸背痛的起不来,男人还温水沾湿毛巾给她擦脸,在床上给她换过衣服后,才抱人去浴室刷牙。

 不仅如此,从前时时粘地的男人又突然需要独立空间,晚上指尖运动结束,祁夏璟等黎冬洗完就抱她回床上,把人哄睡后又非要回客厅休息。

 怕祁夏景失眠才躲开,黎冬曾想过半夜起来去看他,结果念头一跑出来就被察觉,晚上床单护垫又密密麻麻到处泼上水,换上新的再躺上去,脑袋沾上枕头就立刻昏睡过去,一觉天亮.

 黎冬想不通,祁夏璟为什么如此热衷于指尖功夫。

 连续几天下来,男人揉捏勾捻的技巧越发纯熟,甚至能熟练掌控泄洪时间,但也就仅限如此,不再有半点更多逾越。

 缺乏恋爱经验,对弦上发箭的疼痛也有本能恐惧,但黎冬并不是思想迂腐保守非要等到婚后,害羞归害羞,她能感受到心里对于无间交.合的隐隐期待。

 在这种时候,祁夏璟又诡异地化身无欲无求。

 甚至在黎冬情动难抑、软声央求时,男人也面不改色地无情拒绝,或是低头封住她软唇,或是索性让她粉唇再也合不上,再舔去她肿起唇瓣的水.液。

 总会,祁夏璟总有办法叫黎冬说不出话,末了就只能抖似筛糠,可怜兮兮。

 疑问谜团在心里不断涨大,终于在她第三次想乐于助人却被拒绝时,破裂问出口。

 为了准备不久后的线上面试,她这几天闲暇时间都在准备资料,祁夏璟虽没正式赞同她去魔都求职,也会在必要时提供援助。

 比如多次作为面试官,男人十分好心地主动提出给黎冬模拟面试,以减少她在正式场合时的紧张。

 只不过面试面试着,有些事情就渐渐违背初衷。

 祁面试官总会提出奇异要求,比如要求面试者黎冬穿上白大褂,要她上手操作讲解病理,还热心的自告奋勇要做病人,以家床为手术台,以十指为尖刀,要求黎冬心一步一步操刀示范。

 黎冬这时就不得不承认她学术不精,只能被迫虚心请教,最后真的如手术台上的病人无能挣扎被十根手术刀变着花样的调理身体。

 又一次教学示范后,她汗津津地靠在床头,青丝凌乱粘腻在前额,白如雪的肤上漫起如血绊红浑身透着几分破碎的美。

 她垂眸,看清他兴致高昂后,再抬眸望向祁夏璟:“你真的没关系吗,其实你不用总是委屈自己。”

 祁夏绿换下狼藉护垫,细心给黎冬盖好被子,低头吻在她唇角:"我去洗澡,你先睡。"

 话毕起身要走。

 黎冬再次想起沈初蔓那天的结论,抿唇沉默几秒,冲着男人高瘦的背影委婉道:

 “祁夏璟,你……是不是不太行啊。”

 男人背影肉眼可见的僵硬顿住,黎冬精准捕捉后心微微一沉,心想果然如此。

 “没关系的,我不是很在意这些,”怕伤害到祁夏璟自尊,她急急坐起身安慰,还贴心地提出解决方法,"以及现在的医学技术很发达,我知道医院的孔大夫治疗这方面很厉害——"

 “治什么?”

 祁夏绿似笑非笑地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五分钟前还泄洪不停的女人,声音冷的像是冰碴子“你怎么会突然想这些,是有人和你乱说什么了?”

 男人洞察力一如既往的恐怖如斯, 黎冬瞳孔微缩, 就听祁夏璟继续从牙缝咬出三字人名:

 “是沈初蔓?”

 黎冬轻咳两声,试图转回正题:“你不要自卑,良好的心态对于疾病治疗也很有好处——”

 “黎冬,”太阳穴突突直跳,祁夏璟唇边弧度加大,眼底笑意却让黎冬打了个寒噤,一字一句画

 “希望有一天,你不会为你刚才说的话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