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平竹 作品

第 28 章 驯龙


 姜月迟揉的心满意足,从美国回来后她最不舍的就是他的这里了。

 嗯.估计是某种特殊癖好?

 她从前看过一个科普贴,很多人在这方面有着异于常人的小众性癖。

 譬如慕残,譬如恋足,甚至还有更小众更恶心的。

 说起来她这个还算正常了。有时候只是躺在他怀里她就觉得很满足,感觉一整天的疲惫都被缓解了。

 她餍足地打着哈欠,眼神似乎有着心疼:“我朋友说最近总有人去公司闹,你一定很忙吧?▅()▅?▅?╬?╬▅()?()”

 费利克斯隔着裤子揉她的屁股:“我忙什么,忙着把他们一个个踹下楼顶?()?()”

 姜月迟微微一怔:“你真的踹了?()?()”

 他冷笑,揉的力道大了许多:“我要是不踹,不就对不起你对我的期许了?()?()”

 姜月迟心里一虚,搂着他的脖子笑道:“没有啊,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个大好人。”

 “是吗。”他笑的很空洞,眼神只有轻浮,手放在她的腰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爱丽丝,我是认真的,我给你报个电影学院你去进修一下演技吧。这样也不至于一眼就被我看穿,偶尔还能在床上和我玩一下角色扮演。”

 眼底的轻浮终于染上了几分玩味的笑,他靠近她耳朵,湿热的舌头舔舐她的耳道,那里很干净。

 他的爱丽丝是个爱干净的女孩,这点他很满意。她不管哪里都是干净的,所以他随时随地都能为她口。

 细说起来就像是他在服务她,但他其实更爽。

 所有声音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因为他不断进出的是她的耳朵,感受声音最灵敏的地方。

 也是她的敏感点,他吻的急,舌头抽-插地也急,牙齿也没闲着,咬着她的耳朵,将那颗圆润的珍珠耳环往下扯。

 她疼到微微吸气,但又有一种别样的感观刺激。

 “爱丽丝,你不想试试吗,你当医生,我当病人。”他的声音似乎具有蛊惑人的魅力。

 她带着哭腔反驳道:“病人才不会舔医生的耳朵,揉医生的屁股。”

 他笑了:“你也可以舔我的,揉我的。最近下面总是很容易硬,怎么办呢,e,可以开点药,或是.”

 他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吹气,“帮我现场诊疗一下。”

 她被这口气吹的浑身酥麻:“那只能剁掉了。”

 “嗯?”他温热的手缓慢握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她担心他下一秒会收紧力道,立马乖乖服软,“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所以才会变得硬梆梆,让它流出来就好了。”

 “哦。”他的手没有收紧,而是温柔地贴着颈子来回抚摸,“那应该怎么弄出来呢,用手按出来,还是.用嘴吸呢?”

 姜月迟发誓,她觉得没想过要和费利克斯玩这么刺激的。但死老外骨子里大概天生就流着开放的血液。

 玩得又花又杂。曾经好像听他提过,他那个白种人父亲总是将他母亲挂在嘴边,说那是他见过最美的中国女人,第一次见面他就下定决心要娶她。后来她去世,他也一直念着她。

 当然,这并不影响他用下-体去怀念别的女人。()?()

 她想起黛西的话,费利克斯的家族都是这样的,男人永远不可能只忠于一个女人。他们的胯-下像一把万能钥-匙,碰到合心意的锁孔总能上前插一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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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就连费利克斯自己也总说,他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

 姜月迟也知道,指望一个优秀的男人为你守贞是不可能。更何况是费利克斯这种千万人里也挑不出一个的。()?()

 嗯.其实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啦。

 她相信只要有心总能办到的。-

 从登船到现在,姜月迟就没从这个房间出去过。

 玩完了医生和病人的小游戏,做为“医生”的她终于为病人解决了难题。

 他说了一大堆骚话,还是用中文说的。姜月迟很肯定,他是故意的。

 “嗯,宝宝好紧,吃得我好爽。”

 “放松一点,夹断了可就出不来了。”

 “这个地方是什么,怎么轻轻一戳就湿成这样,嗯?”

 母语羞耻症让她听的面红耳赤。

 她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突然想去外面看看,肯定很热闹。这艘船的下水礼她在网上见到过,据说前后耗资几十个亿,当时她还和好友感叹世界上的贫富差距真的明显。

 费利克斯将窗推开,只压了一半,海风吹进来,有股淡淡的咸腥味。她甚至能看见游在不远处的鱼类。

 是鲨鱼?还是海豚?

 费利克斯点了根烟,手搭在窗外,见她光着个屁股正往外看。

 他掸了掸烟灰,提醒她把裤子穿上。

 她说:“现在穿裤子很难受.肿了。”

 他伸手去拿手机:“我让他们给你送套裙子上来。”

 她心中警铃大作:“不要情—趣内衣”

 费利克斯勾了勾唇:“你倒是提醒我了。”

 于是十分钟后,服务人员送来一套干净且全新的裙子,还有一套蕾丝带珠链的情-趣内衣。

 他过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安慰起这只受惊的兔子:“放心,那个晚上再穿。”

 姜月迟换衣服的时候让他背过身去,他站着没动,手里那根烟燃了大半,他就这么一边盯着她,一边抽着烟:“这种时候知道害羞了?一个小时前挂在我腰上翻着白眼让我别停的人是谁?”

 她嘟囔:“那不一样。”

 费利克斯耸耸肩,骂了句毛病真多。

 好在他最后还是叼着烟将身子转了过去。姜月迟心里疑惑他今天居然这么好说话?

 但也没多想,拉开被子,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有一股很淡的清香,应该是特地用熏香熏过,茉莉前调,很清新,是她喜欢的味道。

 衣服的布料也很柔软,贴在身上像蚕丝一样,尺寸也是刚刚好。

 她正想着,带着点玩味的笑意从正前方传来:“真的肿了啊,像张小嘴一样。”

 姜月迟一惊,急忙用手去捂:“谁让你转身的?”

 “没转。”他掐灭了烟,随手放在

 一旁的烟灰缸中()?(),

 指了指前方的窗户。

 外面的夜景就像是个这面玻璃的天然涂层。

 完全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镜子嘛。

 她自己背过身去?()?[(.)]???????()?(),

 在心里骂他()?(),

 死洋鬼子()?(),

 不光爱钻法律的漏洞,也爱钻她话里的漏洞。

 她换好衣服了,见他站着没动,便问他:“不走吗?”

 他盯着她未过膝的裙摆看了会:“会不会太短了点?”

 姜月迟低头:“不会啊,我觉得挺好看的。”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她喜欢。

 在这方面费利克斯倒还算好说话,他没有所谓大男子主义。

 虽然他的恶劣比大男子主义还坏一百一千倍。

 随手捞起搭放在沙发靠背上的外套,过来揽着她的肩膀,开门出去。

 到了地方之后她才终于理解了费利克斯刚才那句话里的意思。

 这里简直就是.

 姜月迟觉得面前的场景辣眼睛,她又看到有女人坐在男人的腰上蹭了。

 “光天化日做这种事不好吧。”她躲避着画面,和费利克斯说。

 他一手拿着酒杯,指了指外面:“天黑了。”

 不是光天化日。

 “.你早说是淫-趴我就不来了。”

 “谁说是淫-趴了?”

 “可是他们.”

 他递给她一杯低度鸡尾酒:“你把他们当成路边随时随地发情的野狗不就好了?”

 不知是谁放起了广播,她依稀听到“并购”“遗产”“继承”的字眼。

 她才突然想起来,最近新闻里闹的沸沸扬扬的豪门遗产之争终于结束。

 数年前新闻就曾报道过,亲生子不受待见,反而是外面小三生的私生子更被器重,在公司负责核心职位。能直接接触公司机密的那种。

 姜月迟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也并不关心。那些豪门恩怨也不是她这种穷学生应该关心的。

 但前几日那些媒体都在报道,老爷子在医院待了一年多,最后还是因病去世,原本按照遗嘱遗产大半都该分给那个私生子。

 也不对,毕竟早在对方被接回来时,就已经对外宣称是大儿子。

 所以法律上,他也是亲生的。

 但最后私生子被扫地出门,不受宠的小儿子成了人生赢家。

 费利克斯晃了晃酒杯,盯着里面的红色液体:“你知道蠢人和聪明人的区别吗?”

 她抬眸,不明所以。蠢人和聪明人的区别不就是一个蠢一个聪明。

 他笑容很淡:“蠢人都喜欢自作聪明。”

 姜月迟一愣:“是你帮的他”

 他耸肩:“在他的视角里可能是这样。”

 姜月迟才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她问他:“你帮他的目的是什么?”

 费利克斯什么也没说,喝了口酒,饶有兴致的笑了,话里带着淡淡嘲弄:“那个蠢货,连股市都不懂。我是他父亲我也会将所有产业留给那个还算有点头脑的私生子。”

 姜月迟看着他,男人抬

 眸,那双幽蓝色的眼睛不知定点,绝佳的侧脸弧度宛如刀刻一般。

 凌厉而又冷硬,此刻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像是一头黑夜中蹲守猎物的野兽。

 眼里全是势在必得。

 姜月迟觉得自己很有必要为自己的国家做点什么了,她一本正经:“我觉得你还是回你的美国吧,你去害你的同胞。()?()”

 他揽着她的肩,将她揽到怀中:“我什么也没做什么啊,爱丽丝,你可别冤枉我。10()?10♀?♀?10()?()”

 片刻后,他又笑了:“要不我把国籍转过来?()?()”

 她面色微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他的语气云淡风轻;“反正我母亲也是中国人,前些天她的父亲,我应该叫外公?给我打了电话,他知道我来中国了,想见我一面。”

 想不到他在中国居然还有亲戚:“那你去见了吗?”

 “我为什么要和他见面?”他笑着反问。

 “额因为他是你外公。”

 “爱丽丝,你太天真了。你认为我母亲为什么会独自一人去美国,又是为什么会嫁给我那个年迈的白人父亲?”

 她纠正:“你父亲当时应该也才四十。”

 “对,他才四十,但那个女人刚满二十。她二十一岁就生下了我。”

 他说起这些语气没什么波澜,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情。姜月迟没办法为他提供一些意见。

 因为虽然她是孤儿,从小日子过的清苦,但她不缺爱。

 奶奶给她的爱足够将她浇灌长大。

 不过费利克斯的父亲也很爱他啊,虽然他一再更换老婆,并且一个比一个年轻。

 前段时间米歇尔告诉她,费利克斯的父亲和黛西离婚了,前些天又换了一个来自泰国的年轻女人,比费利克斯还小三岁。

 姜月迟听的目瞪口呆:“他都七十了,他那里还能用?”

 米歇尔语气不屑:“他的床头放满了壮阳药,我怀疑他迟早会死在床上。”

 米歇尔的脾气有点暴躁,但她对自己喜欢的人很好,尤其是姜月迟。

 她说姜月迟像只性格温顺的小鹿。

 回国后她们也一直保持联系,米歇尔经常问她什么时候再回美国,姜月迟想,不出意外的话可能不回去了。

 但也不一定,万一之后工作出差需要去那边呢。

 所以她一直说:“我去之前一定会和你联系。”

 “那就说定了哦。爱丽丝,我真的很想你,这种鬼地方的人都很令人厌恶。”

 结束交谈,姜月迟又回想起这一幕,觉得费利克斯最好是不要染上他父亲的陋习才好。

 do死不是什么光彩的死法,甚至还会给对方留下难以磨灭的伤痛。

 她移开注意力,又回到之前那个问题:“那你不和你外公见面了?”

 “见面了,然后呢?他会夸我长大成人了,会和我倾诉对我母亲的思念与不舍,会说他这些年过的有多不容易,再试图将手伸进我的口袋,拿走我的银行卡。”费利克斯面不改色的将见面后的场景负复述一遍,

 高脚杯在他手中被轻慢地摇晃,酒红色的液体贴着杯壁,然后丝滑的落下,“我倒是不介意那点钱,就当打赏流浪汉了。()?()”

 问题的关键在于哪里呢?

 姜月迟当然知道。费利克斯不会给流浪汉打赏。

 他才不是善人。

 所以,他不会给钱他那个素昧谋面的外公。

 姜月迟不再继续问下去了,别人的家事她没有插手的资格。并且,他外公的确很过分。

 放在国产剧里兴许还会因为主角的善良而掰扯几十集。

 但费利克斯不同。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比他外公还要恶上许多倍。

 哪怕他外公死了,他也不见得会去参加葬礼。

 俗话说的好,恶人自有恶人磨,就算费利克斯如他所愿去见了他,最后也是对方被费利克斯折磨到心神俱灭。

 “好了,看你也不想在这儿待。℡[(.)]℡?℡@?@?℡()?()”

 他放下酒杯,牵着她的手,说带她去个更有意思的地方。

 到了地方之后姜月迟才明白他口中更有意思的地方是哪儿。

 ——拳赛现场。

 观众挺多的,大概船上大半的人都来了这里。

 工作人员见到费利克斯,立马毕恭毕敬的带着他去了内场第一排的vvvip座位。

 视野最佳的地方。

 旁边有人笑着与他打招呼:“aaron先生,怎么来这么晚,还以为你不来了。()?()”

 是个年轻男人,外形不算出众,怀里左拥右抱的美女倒是一个比一个惊艳。